冷莫言顯然不耐煩了,譁拉一聲撕開了她的底褲,“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麼不能的。”緊接着,胸衣和裙子都飛了出去。
就這樣,雅靈的身體以最尷尬的姿勢展露在冷莫言的面前,細嫩如嬰兒般的皮膚漾着水般閃爍着誘人的光澤。冷莫言一路拂下,嘖嘖地讚歎着她的身體:“果然不一樣,身體敏感得如處女一般。”
“不……”冷莫言的話傷到了她,她用力轉身,想要爬起來,卻被一個身體壓住,動也不能動。
“別急着走,難道你不想體會一下我這個老公帶來的驚喜嗎?我會比別的男人更容易讓你滿足的。”他的笑變成了冷笑,冷莫言突然好想狠狠地傷她一下。想着別的男人曾佔有過這副美麗的身體,他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啊,不要,痛……”手指毫不留情地衝入私處,卻在某處被撞攔下。雅靈敏感的身體第一次有物體進入,她緊張地更緊地夾住了腿。
“你……”冷莫言有了短暫的愣神,那軟軟的攔阻莫非?
“滾開,滾開,你滾開……”雅靈哭了起來,不斷地踢着腿。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她用手抱着胸部,不斷地往後退,眼看就要跌倒桌下。
“小心!”冷莫言及時地將她拉回懷裡,小小的身體在他的懷中悲聲哭泣,不斷捶打他的胸部。
“你是處女?”他疑惑地問。
“不要你管。”她倔強地答,接着是更爲悲慟的哭泣。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羞辱和害怕佔據了她整個內心。
冷莫言的臉上竟然有了笑容。“寶貝,不要怕,由女孩變成女人是一個簡單卻很愉悅的過程……”
扣扣扣,敲門聲不合適宜地響起,冷莫言的臉上有了殺人的怒。“活得不耐煩了嗎?”他大吼。
“是我。”門外一個清亮的女聲簡單地答道。
冷莫言不再言語,他脫下外套蓋住雅靈的身體,走了出去。
“你怎麼進來了。”外間客廳傳來冷莫言不悅的聲音。
“你的房間我從來都是這麼進的啊。”對方答得理所當然。一個女人的身影在廚房那扇虛掩的門邊閃了一下,露出半張臉。雅靈認識她,就是那個豹紋服小姐。
“走吧。”冷莫言伸過來的手擋住了門縫,那個女人沒能看到她,她正好看到冷莫言的手落在對方的肩,龐溺地攏向他的懷,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期間雜夾着女人的嬌語及冷莫言爽朗的笑。
這是他最喜歡的女伴吧。雅靈從沒見他如縱容她般縱容過哪個女人,像張彩恩那樣公認的模特界美女,他還不是冷冷淡淡,她想起那天打在張彩恩臉上的那個巴掌。
身上清涼的感覺提醒她,自己身上不着寸縷,雅靈臉紅了起來。她迅速從桌上爬下來,地上的裙子和底褲都成了碎片,只有上衣和胸衣勉強可以穿。
但願這裡有可以供換洗的衣物,可她翻遍了衣櫃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一件女性的衣服。沒辦法,只好找來一件冷莫言的襯衫套在身上,好在衣服夠長,只露了小截大腿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