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形的壓迫下,身高懸殊的差距,讓劉欣意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力。
到底是恩澤後宮的男人,文武兼備的他手握東丘國的命脈,皇后娘娘啊,恐怕這一幕引燃的慾望和激情,怕是一輩子都未曾享受過吧!
劉欣意在近乎掠奪性的吻中一點點的迴應着,終究也是處子之身,自然也是臉頰發燙。
被觸碰的敏感位置也如縱火一般,熾熱難耐!
最終被壓住了嘴脣的劉欣意感覺到五指被他緊握着,整個人盤踞在她的上方,主導着一切,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糾纏着,她抵抗的念頭剛剛冒出來,下一刻就被壓在脖頸處的手指鉗制着……
被那一雙手操縱着仰起頭和他深吻,無法呼吸的劉欣意,瞬間感覺胸前的緞帶也被解開,被迫的迴應着他的吻,卻因爲這個迴應,更讓面前的男人慾罷不能,再一次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陳總,幾乎胸腔裡的氧氣都被壓榨的一乾二淨,才分開了彼此。
“只求一夜風流,還是要長伴帝王身側?”劉欣意嬌喘着呢喃着,“皇上選哪一個,民女都會接受。”
凌亂和混沌中,卻並非忘記了她的最終目的。
被慾望添滿的楚子柏,很溫柔的看着她噙着淚痕的雙眸,胸前的那雙手沿着她散開的絹沙衫裙滑入,一下下,細緻入微的撫摸着……
“可否有第三個選擇,朕要夜夜風流!”
細微的聲音,很輕似乎夜風瞬間就吹散了一般!
劉欣意得到了滿意的結果,擡起手臂環住了楚子柏結實有力的腰身,被抵在軟榻座椅靠背上的身體,彎曲着近乎微弱的呻吟在楚子柏的耳畔流轉環繞。
下一刻劉欣意只感覺整個人的身子一輕,被騰空抱起,在身體落在軟榻上的瞬間,嘴角再次被壓住,如此緊貼的着的身體在‘攝魂香’的輔助下更是欲罷不能。
脣舌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無法喘息,卻又難以分開!
又是絹沙撕裂的聲音,伴隨着明黃色的龍袍落地,傳來了笑意淺淺的聲音,縈繞在夜空之中。
幾乎失去了唯一遮蓋的衣服,在夜風中瑟瑟發抖的身體讓劉欣意有些難熬。
楚子柏看在眼裡,忽然抽身離開,眨眼的功夫而已,落在了軟帳的一側,大手一揮,將軟帳的帷幔拉緊,直接繫了個死扣。
沒等劉欣意看清楚他手裡的動作,就感覺身上一重,又被人壓迫着,“留在朕的身邊,做朕的妃子……”
不真實的感覺,太過強烈,以至於在旖旎的光景下,漸漸沉淪!
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眼淚,在激情退去之後,劉欣意靠在楚子柏的身上一度昏睡過去。
兩個人的身上只有明黃色的龍袍,臨時搭建的軟帳內還是綠油油的青草,只是在天邊泛出魚肚白的時候,纔看到排在青草上撕裂的絹紗衫裙。
對於這一幕的發生,並非是無人知曉,劉欣意和楚子柏都不清楚還有第三雙眼睛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第一縷陽光照射中,漸漸甦醒的劉欣意看到肩膀上的那雙結實有力的大手,才知曉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醒了嗎?”楚子柏的聲音有些黯啞,卻也有着和年齡相違和的音色。
原本想要翻身的劉欣意,被痠麻疼痛的腰身困擾,卻未等她換好姿勢,擡起的雙腿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子柏倒是勾起嘴角,淺笑,“是不是不舒服?”
廢話,能舒服嗎?這麼窄的軟榻,又被被折騰了一夜!怎麼可能舒服……
看出她的情緒,楚子柏又揶揄的說道,“怎麼辦,朕有點不想起來了。”
他的身體要比語言更早一步的付出了行動,困住了劉欣意的大腦,只是安靜的承受着又一次的慾望侵襲,在不斷的佔有中,感受疼痛和歡愉的雙重壓迫!
直到卯時來臨的時候,侍奉楚子柏更衣的內侍悉數到來,在距離幾丈遠的地方自動停留下來,看着軟帳外飄落的絹紗長裙就猜出了幾分。
總領太監安德海輕咳了一聲,躬身靠近了軟帳幾步,輕咳了一聲,纔開口。
“奴才給皇上請安,已經準備好黃袍和衣衫,”他說着,又壓低了聲音,“奴才斗膽準備了胡族人的女裝給侍寢的小主備用。”
還在喘息中的劉欣意聽到這句話,心花怒放了很久。
“安德海不枉費你跟着朕這麼多年,這個差事辦的不錯,將衣物放在外面,未來新晉的妃子會服侍朕更衣。”
楚子柏的神色流連在劉欣意的雙眸上,淺笑着說:“吩咐人準備早膳,放在軟帳外,通知大臣們今日巡遊狩獵的第一天,不需要請安,朕恩允了。”
站在軟帳外的安德海立刻叩頭,“奴才明白,請換上放心。”
說完起身對着身後的內侍說道:“都聽着,將準備好的龍袍和胡族人的女衫放在軟帳外,全部退離十丈遠,背對聖駕。”
待衆人都悉數照辦之後,楚子默才披着褶皺的龍胎走出了軟帳,在明黃色的龍袍下襬上,有豔紅色的血跡,宛如綻放的桃花,熠熠奪目。
此時已然回到恪順王爺帷帳內的小伍,將昨日劉欣意的動態回稟給了楚子默。
原本劉欣然並未打算偷聽,只是泡了清肺潤腸的花茶給楚子默,卻被聽到的內容震驚,一度忘記了身在何處。
“本王知道了,你昨夜也算辛苦了!”楚子默餘光看着帷帳外的短靴,揚了揚眼角,“小伍,自今日起不需要關注劉欣意的動態,你且暗中保護王妃即可。”
聽到這裡劉欣然才緩過神來,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讓暗衛保護她的安全。
“恪順王妃,你在外面偷聽的可還滿意?”
楚子默這句話說完,冷笑了幾聲。
這一幕在小伍看來,簡直是比平時見到楚子默生氣的樣子更加恐怖三分,潛意識的選擇消失在帷帳裡。
“什麼叫做偷聽,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聽好不好!”
端着花茶的劉欣然掀開了帷帳,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