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兒來到玉子恆的房間,跨門進去,一擡眼就看到坐在桌前優雅品茶的玉子恆。
蕭雪兒走過去,站在他跟前,看了眼他道:“聽說你找我?”
玉子恆微微側頭斜了她一眼,沒有理她,依舊品着茶。
蕭雪兒蹙眉,喲,這破小孩,叫自己過來是給自己擺譜的?
“喂,破小孩,你到底什麼事兒?”要是不說的話她就走了,看着他這副樣子心情就不爽。
玉子恆放下手中的茶杯,將桌上的包袱仍在她面前,“這是你的,拿去。”
“我的?”蕭雪兒不解,她什麼時候有個包袱在他這裡了?
將包袱推到他的面前,淡淡的道:“這不是我的。”
玉子恆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她,皺了下眉,冷道:“既然不是你的那就扔了。”其實這包袱是玉子恆在救蕭雪兒的時候從那兩個堰國侍衛手上拿過來的,那是蕭雪兒騙夜幽她要離開時假裝收拾的一個包袱,只是蕭雪兒本就是臨時隨便收的一個包袱,這下事情過了,她就忘了還有這個包袱了。
玉子恆一向不喜歡與人解釋,所以她一說不是她的,他就厭惡的說扔了。
蕭雪兒的眉頭蹙得更深,“扔了?”這個包袱雖然不是自己的,可是也用不着扔了啊,看這包袱的質地,還挺好的,哪天沒包袱用了可以拿來用用也好啊。
蕭雪兒爲自己的這個想法在心中不屑的嘲笑了自己一下,Y的,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連人家不用的包袱也要拿來用,莫非真的是跟夜碩轍了些時間受了他的影響,自己也變得吝嗇了?
呸呸,自己纔不是吝嗇的人,她這是節約,是節約的表現。
玉子恆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看向桌上的包袱,甩手一揮,就將包袱從桌上揮了下去。
蕭雪兒詫異的看着他:“破小孩,你做什麼?”
他還真的想將這包袱扔了,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小孩。
蕭雪兒彎下身去,準備將包袱撿起來,手剛觸到包袱,包袱就被伸過來的腳一腳踢開,然後她就聽到玉子恆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死女人,跟你說過,別叫我破小孩,你要再叫一次,信不信我真的將你的嘴給封起來。”
“你敢,”蕭雪兒擡起頭來,目光有些生氣的看着玉子恆,“你這個破小孩,怎麼這麼沒有家教,你怎麼可以把包袱踢走?”還是在她的手就要碰到的時候,而且還說了竟要封她嘴的話。
Y的,還真是沒見過這麼討厭的小孩。
該死的死女人,看來她真是想被封嘴,都說了別叫他破小孩,她竟然還叫,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什麼叫說話算話。
玉子恆彎身,一把提起蕭雪兒的衣領,將她提到與自己的臉相差不多的高度,眯眸危險的看着她,冷厲的說道:“死女人,看來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會知道我的厲害。”
蕭雪兒揪着他的手,氣極的看着他:“破小孩,放開,快放開你的手,”她這樣半蹲着好難受,腰都快沒力氣直不起了。
玉子恆諷笑了一下,放開?他還沒封她的嘴呢,怎麼可能會放開?
他突地站起身來,提着她的身子往鏡子邊走,蕭雪兒掙扎的捶打了他一下,大叫道:“破小孩,快放開,快放開。”他這是要做什麼?怎麼將她往鏡子邊帶?
難道他要給她梳妝麼?
玉子恆將她提到鏡子面前,扣着她的身體讓她趴在鏡子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顎讓她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手抵着她的背在她身後陰狠的說道:“死女人,記住你現在嘴沒被封的樣子,待會兒嘴被封了,我怕你會因爲難看再也不敢照鏡子了。”
“你……你……你這個破小孩,你究竟想做什麼?”看着他臉上陰狠的樣子,她的心咚地的往下沉了一下,YY的,他不會是來真的,不會是真的想封她嘴吧?
Oh,天,那也太恐怖了,一個被封着嘴的女人,那還算是女人麼?會被別人認爲是怪物的。
“破小孩,你別……你別亂來啊,我……我……”她想說她可是有靠山的,封了她的嘴她的靠山會找他算賬的,可是我了半天,她也我不出那個靠山的名字,她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哪來有什麼靠山,是有靠死纔對。
玉子恆陰惻一笑:“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會慢慢來,仔細來,會將你的嘴給封的很好看的。”
“啊,破小孩你……”蕭雪兒被他有些嚇住了,身子慌忙胡亂的掙扎,想掙脫開來他的鉗制,奈何力量懸殊,她掙扎了半天也沒掙脫開來。
玉子恆突然衝着門外喚了一聲:“來人。”
有個侍衛頓時立在門外道:“太子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給我找一些針線來,記得要黑線,越黑越好,”玉子恆衝着門外命令。
蕭雪兒費力的扭頭看他,要黑線做什麼?爲什麼還是越黑越好?
玉子恆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慮,冷酷一笑,說道:“我想你可能想知道爲什麼要用黑線,我就先告訴你,因爲黑線纔能有突出的效果,線越黑,縫在嘴上,才越能明顯,才越能看得出來。”
“破小孩你……”蕭雪兒哽住,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Y的這破小孩,怎麼會這麼歹毒,怎麼會連這麼陰狠的事情都想得出來?
“怕了吧?”玉子恆拍拍她的嫩頰,嗯,觸感不錯,很柔很軟,跟男人的臉還是有些不一樣。不過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就算她的臉觸感柔軟,他今天也要好好的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蕭雪兒心裡怕得厲害,YY的,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可真可怕。可是不服輸的性子,讓她昂着頭不屑的說道:“破小孩,誰怕你了?你只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破小孩而已,我纔不會怕你。”
“那你抖什麼?”不怕他還抖成這樣,呵,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蕭雪兒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YY的,蕭雪兒,你抖什麼抖,有什麼好抖的,他不過是個孩子,他只是惡作劇嚇嚇你而已,不會真的將你的嘴封起來的,別抖,別抖。
侍衛突然拿了針線進來,恭敬的放在梳妝檯上,然後默默的退下去。
蕭雪兒看着這一坨黑線,心裡開始有些犯堵,垂頭,看見玉子恆已經拿起了針,正拿在手裡比劃着,像是在斟酌好不好用的樣子。
蕭雪兒吞了口口水,聲音忍不住有絲顫抖的道:“破小孩,你別……你亂來啊,我現在……我現在可是……可是六王爺……六王爺身邊的大夫,我……”蕭雪兒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因爲害怕連話都說不完整。
玉子恆拿起針線停在蕭雪兒的嘴邊,看着鏡中的她,陰笑的說道:“死女人,你說的這
些對我沒用,別想利用六王爺的面子讓我放過你,告訴你,今天要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
他絕不能容忍一個女人連說了他這麼多次的破小孩,這不僅有辱了他皇室太子的尊嚴,也有辱了他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
蕭雪兒俏臉向旁邊躲了躲,腦袋斜得不能再斜,就想要避開他手裡穿着黑線的針。
玉子恆突然使力的固定住她的身子,微低了些頭,看着她櫻紅的小嘴,湊在她耳邊道:“放心吧,我會很用力的,很用力的將線從你的嘴上穿過,一定會讓你疼得生不如死的。”
“不……別,”蕭雪兒躲閃着他的針,心裡的恐懼讓她止不住的顫抖,她突然偏向房門,衝着房門大聲叫道:“來人啊,快來救命啊,鈺國太子要殺人了,快來救我啊。”
“叫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玉子恆拿着針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是鈺國太子,他要懲罰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就算有人想要阻止,他不願,人家看在他太子殿下的身份上,也不會阻止。
蕭雪兒不管他的話,使勁的朝門外叫着,她原還以爲這破小孩是嚇唬嚇唬她的,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居然真的想封了她的嘴。
她叫了幾聲,門外始終沒有人進來,蕭雪兒苦着張臉,Y的,爲什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沒有人聽到她的呼救聲嗎?她都叫得這麼大聲了,站在趙府外面也該聽到了吧,可是爲什麼卻沒有人來?
玉子恆這時扭轉過她偏向門外的頭,身子抵在她的後面,左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小臉,右手拿了針湊近她的小嘴,臉上掛着冷漠的笑,他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死女人。
蕭雪兒真是嚇得臉都白了,她實在難以想象,要是她被封了嘴,那會怎樣,還有這針線穿過嘴巴,那得多痛啊,估計得痛得想死吧。
天啊,這破小孩,這該死的破小孩,他怎麼會心腸這麼歹毒,她蕭雪兒這麼青春無敵,這麼美麗傾城的一個少女,他咋個忍心下得了手,咋個下得了手啊。
“嗚嗚,別,別這樣,”蕭雪兒開始求饒,“太子殿下,求你,別這樣,別這樣好嗎?”她改口叫了太子殿下,希望他能放過她。
玉子恆臉上冷漠更甚,“現在才叫太子殿下,已經晚了。”
“不,不晚,太子殿下,我……”
“殿下,郾國的丞相和七王爺來了,正朝這裡走來,”門外的侍衛突然對裡面的玉子恆說道。
玉子恆蹙眉,他們來做什麼?他並沒有請他們來。
蕭雪兒聽到月溪宸和夜碩城來了,頓時舒了口氣,好了,他們兩個來了,她再也可以不用被封嘴巴了。
玉子恆看向鏡子裡的小女人,她臉上舒緩的表情一點不漏的落進他的眼裡,他向前抵了下她的身子,她承受不住加重的力道悶哼了一聲,回過頭去看他,看他張嘴道:“別以爲有人來了就可以救你,你想都不要想,今天你的嘴我封定了。”
“你……”
“玉太子,你們那是在做什麼?”月溪宸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他微眯着眸子着看着玉子恆和蕭雪兒,玉子恆將蕭雪兒抵在梳妝檯上,他們的姿勢看起來親暱又讓人浮想聯翩,他心裡頓時閃過不悅,果然,小獵物和玉子恆他們兩個有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