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個大太監一聲尖細的聲音:“吉時已到,新皇登基大典正式開始!”
太子笑眯眯地站起來,等待着太監爲自己帶上屬於皇帝的榮耀。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朝堂之上傳來一聲大喝:“慢着,他不能夠做皇帝!”
太子聞聲看去只見琮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剛纔的聲音正是琮軒貼身侍衛穆飛的聲音,頓時一張臉就黑了,他想幹什麼,造反麼。而衆位大臣也皆是一驚,這是怎麼回事睿和王爺居然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難道是有什麼變故了麼。而那些支持琮軒的人皆是十分激動,他們還以爲琮軒不站出來的話他們肯定就完了,因爲他們之中的不少可是過去公開站出來支持琮軒的,如果太子成爲皇帝,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們這些明目張膽跟他作對過的人了。這下他們又看到希望了。
“睿和王,你好大的膽子,你的侍衛居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在朝堂之上大喊,這是不把政放在眼裡麼?”太子氣勢洶洶地指着琮軒嚷道。
和太子的激動相比,琮軒顯得十分淡定,他只是等到太子嚷嚷完了之後纔開口道:“我的侍衛這樣做法確實有些激動和不妥,不過太子你好像還沒有登基吧,這儀式都沒有開始你如何稱呼自己爲政呢,你當先皇是何存在?不過這儀式既然已經被破壞了,那麼我就說說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吧我相信大家聽完了這些事情會有自己的決斷!”
“你要說什麼,這裡容不得你胡鬧,休要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混淆視聽!”太子怕琮軒會說出什麼對他不利的話,直覺讓他感覺到琮軒的淡定一是因爲他有準備來的,所以他不想讓他開口。
但是這個時候南楚王綜乾站了起來:“太子不要激動,睿和王說不定只是爲了剛纔的事情做個解釋,再說我們太子是儲君之位,又有何懼怕呢,所以睿和王你但說無妨,我們文武百官難得能夠有機會聽聽你的見解!”說完衝着琮軒使了一個眼色。
琮軒立刻心領神會地說道:“今天要說的就是和太子有關的一些事,當本王知道我的好侄子有了這麼多的作爲也是十分震驚呢,來人,把人帶上來!”
就在昨天夜裡,琮軒的幾十個暗衛突襲了柔絲的基地,經過一番激戰,成功地剿滅了數人,俘獲了兩人。雖然那兩人想要自殺,但是已經被打斷了手腳阻止了他們服藥自殺。當然琮軒的暗
衛使用的逼供手段也是很恐怖的,甚至比柔絲的訓練還要恐怖幾倍,所以這兩人如今爲了求死已經招了,這兩個人有一個就是柔公子身邊的一個重要的殺手。
太子在看到侍衛拖上來兩個奄奄一息的人的時候,原來的鎮定徹底沒有了,他顫抖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帶上來兩個半死不活的人!”
琮軒開口道:“別急,這兩個人可不是普通的人。我的人制服他們可是花了大的力氣。諸位請看,這兩位就是京城裡最大的殺手組織柔絲的兩個鼎鼎有名的殺手,他們身後有一個神秘的人物,代號爲柔公子,一直以來柔公子都是以神秘著稱,讓本王很是奇怪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夠有勢力培養出來那麼多尖端的殺手·
“睿和王,你說了這麼多你的意思是什麼,我們聽不明白啊!”一個大將軍說道,他一介武夫都被弄暈了。
琮軒繼續說道:“大將軍稍安勿躁,這兩個人既然已經招了,讓他們來說吧。因爲這個神秘的柔公子此時此刻就在我們這些人之中,而且是大家都不會想到的人!”
其中一個殺手有些虛弱地說道:“是的,我之前是柔公子身邊的侍衛,他很少出去見人,而我偶然一次才發現這柔公子的相貌居然會變,原來他一直都是戴着人皮面具,而他的長相就是這站在龍椅旁的那個人,雖然他的容貌變了,但是聲音卻沒有多少變化。柔公子就是太子!”
另外一個人也點點頭說道:“沒錯,他的聲音確實和太子的聲音十分相像!”
兩個人說完,大臣們一陣譁然,沒有想到太子居然還跟江湖人士牽扯不清,而且這也就算了,重要的是這是一個只要有賞金就可以殺人的組織,這樣和未來新皇實在是有些不符合了。
“安靜,琮軒你休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柔公子,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太子着急地辯解着,他沒有想到這樣的身份居然被琮軒揭發了,這兩個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麼就可以想到柔絲基地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現在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裡,他沒由地心一疼,這可是他花了那麼多年培養起來的勢力啊,居然就毀在了琮軒的手上,關鍵是自己在皇宮裡居然沒一點消息,這·
“太子稍安勿躁,我想不少的大臣也不相信。我這裡還有一疊證據,是南楚王爺幫我一起收集來的太子你的勢力這些年做的一些貪污受賄,殘害百姓,霸佔田地房產之事,就傳給大臣們看看吧!”說完琮軒讓穆飛按順序傳給那些大臣看。一字字一句句皆是有證據和證詞,還有簽名畫押,根本就不可能是僞造的,不少的中立的大臣看着那厚厚的一本證據,整個人看着太子的眼神也開始變了。
太子這下子急了,他惡狠狠地說道:“都不要傳了,政還在這裡呢,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政放在眼裡!”
這下南楚王開口了:“我們都聽聞太子十分孝順,而爲帝王者也必然是要十分仁愛的對吧,太子殿下?”
太子不知道南楚王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是,我一直都十分孝順我父王!”
“等等,那麼我就有事情要問太子了。請太子看看這是什麼?”在昨日王太醫招認了之後,他把剩下的藥粉悄悄留了一點沒有處理掉,就是怕有一天太子會狗急跳牆想要滅口。
而琮軒拿出來的正是加在皇帝補藥之中的微量毒藥,太子臉色一變,但是還是嘴硬地說道:“我不知道睿和王手上拿着什麼!”
“是麼,我以爲太子再清楚不過了,諸位恐怕都知道太醫院的老太醫王太醫吧,之前先皇在一年前生病 ,就是王太醫給看的病,而且王太醫醫術特別高明,開了幾副藥就醫治好了先皇。衆人都以爲這不過是普通之事,但是你們可知道這背後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因爲這一切就是太子在暗中下的手,來了,讓人把王太醫帶上來,讓他跟大家說!”琮軒威嚴地說道,衆大臣都朝着大殿看去。
只見王太醫手上戴着鐵鎖鏈,一步步慢慢地走了進來,他的衣服有些髒了,頭髮也是散亂的,他跪在大殿前說道:“罪臣王元,有天大的隱情要說,先帝死的冤啊,而這一切都是太子計劃的。先帝並非是突然暴斃而亡,而是因爲一年多前開始太子以我家人爲威脅,逼着我給陛下的補藥里加入微量的毒藥,那種毒藥雖然並不會直接引起人中毒,但是時間積累的長了會使得人心力衰竭而亡。而這一年多我也確實讓人每幾日就給先帝喝這種藥,所以先帝並非是意外死亡,而是太子蓄意謀害而亡。如今先帝死得冤枉,屍骨未寒。這個兒子卻是在這裡喝酒跳舞,醉生夢死。還要即刻繼承皇位,試問這種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要害死的人如何能夠成爲一國之君!”
“你胡說,你給我住嘴。王元,你不要命了,還是你家人的命你也不想要了?”太子惱羞成怒,威脅着說道。
“是啊,我這條老命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只想我的親人們好好活着,可是我已經做了這樣的錯事,我不能夠讓自己一錯再錯了。當初我就是因爲你的脅迫而幫你做了那樣天理不容的事情,以至於我寢食難安常常做噩夢,夢見先帝問我爲何如此對他。我對不起他啊,對不起他·王元散着一頭亂髮,悲痛萬分地說道,這種氣氛也感染了一些愛國的大臣,他們之前允許太子登基是因爲太子的位子就是儲君之位,但是現在這樣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怎麼能夠看着一個親手害死自己父親的人坐上皇位呢。
那些人看着太子的眼神也猶如毒蛇猛獸,很多人都站出來指責:“沒有想到太子是這樣人面獸心的禽獸,真是小看了你!”
“你這種人絕對不能夠做皇位,不然讓我們如何對逝去的陛下交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