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沙啞嗓音含藏的慾望,不禁令皇甫羽晴的身子驀地緊繃,不敢動彈分毫,明顯感覺到此刻抵在她溝壑間的堅硬是什麼,輕嗔出聲:“喂!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把風靈和惜音那兩個丫頭弄到哪兒去了……”
“等本王填飽了肚子,就帶你出宮去見她們--”南宮龍澤眉眼笑彎了弧度,被褥底下的精壯身體更朝她傾近,讓她感覺到他的鬥志昂揚。
“她們在宮外……”皇甫羽晴只覺得臉頰發燙,突然發現自己的臉皮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厚,遇到他總是會破功。
她的話還未說完,櫻脣便被男人堵住了,南宮龍澤的大手同時扣上女人的後腦勺,力道半點也未放鬆,翻身男上女下,霸道的開始享用他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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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壯麗的宮門口,遠遠看見一匹紅色駿馬疾馳而來,再近些會注意到馬背上坐着的是兩個人,更準備的說應該是三個人,腹部微隆的皇甫羽晴坐在前面,後背緊貼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原本是打算讓她乘馬車的,可是皇甫羽晴卻嫌馬車太慢,也要騎馬。只是南宮龍澤對她的騎術着實感到懷疑,說什麼也不相信她會騎馬,最後只能採取了一個擇中的方法,那就是二人共乘一騎。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只是皇甫羽晴的身體卻是說不出的痠痛,就好像被什麼輾壓過似得,整個人也感覺無力,心底不禁暗暗將坐在身後的男人罵了百遍。
繞過幾條街,穿過幾道巷口,伴隨着男人一聲“馭--”,駿馬在一幢大宅門口停了下來,硃紅的銅門華麗大氣,皇甫羽晴的眸光卻是落在了那塊烏木鑲金的牌匾上,眸底閃過一抹驚詫之色,喃喃出聲:“平南王府?”
唸完這幾個字,女人不禁回頭凝向南宮龍澤,眸光閃爍着疑惑:“喂!這真是你的宅子嗎?怎麼以前從未見你來過?”
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神秘笑意,利落的一記翻身便從馬背上躍下,皇甫羽晴也打算一躍而下,卻在半空中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托住,接着將她緩緩放到地面。 шшш ●ttκā n ●c ○
“你就不能讓本王省心點兒?”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透着幾分責備之意,當然是指她剛纔從馬背上跳下來的事兒。
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水眸凝對上男人的眼睛,脣角微揚,突然壓低嗓音意味深長的道:“你爲什麼突然那麼關心我?不會因爲昨晚的事兒……”
“誰關心你?本王關心的是你肚子裡的孩子,那可是本王的親骨肉。”南宮龍澤俊顏劃過一抹異色,不自然的輕咳潤了潤嗓子,接着一把拽上女人的柔荑,邁步進了大門。
一進大門皇甫羽晴才發現,原來這幢宅子裡面還在修建,不過大體的規劃已經能夠看出,前庭後院,樓臺閣宇,小池假山,佔地面積還真不小。
“這幢宅子應該已經修很久了吧?”皇甫羽晴觀察了好一會子,得出這個結論,看樣子是已經快要峻工,不過修建這幢王府應該花費了不少時間纔是。
“建工三年,即將峻工。”南宮龍澤脣角揚起一抹滿意笑容,看看這裡的每一寸設計包括一草一木都是他親自定奪下來的,三年的工期,眼看就要峻工,他當然是迫不及待的想搬到屬於自己的房子裡來。
皇甫羽晴聞言,眸底閃過一道精光,她心裡想的當然是自己的小算盤,小心翼翼的試探出聲:“王爺,既然有這麼好的地方,那咱們爲什麼還要住在宮裡?”1cfq9。
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凝向女人的臉,低沉道:“王妃真不愧是本王的女人,這件事咱們算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他這話一說,皇甫羽晴頓時喜形於色,原來男人也有此打算,如果能夠搬到宮外來住那就最好不過了,她再也不必擔心什麼皇后娘娘、賢妃娘娘,也能過得清閒自在。
不過,皇甫羽晴很快便從喜悅中回過神來,她這一趟出宮是來做什麼的?她可是來見惜音和風靈那兩個丫頭的,可是到現在都還未見人影兒,反倒被男人帶到這兒來了。
“喂!不是說好了帶我去見風玲和惜音那兩個丫頭的嗎?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皇甫羽晴秀眉緊蹙,柔荑從男人的大掌中掙脫出來。
南宮龍澤瞥了她一眼,慵懶的擡起手來,指向遠處穿梭忙碌的那些人:“她們現在就留在這邊宅子裡幫忙,除了他們,還有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
皇甫羽晴眸底一閃而過的惑色,不理解男人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意想不到的人……會是誰?
不過此刻她也懶得細細思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風靈和惜音那兩個丫頭,朝着男人手指的方南匆匆而去。
原來那邊是一片花園,而惜音和風靈現在這裡也是負責照料花花草草,皇甫羽晴遠遠地便看見了那兩人,忍不住大聲喚道:“風靈、惜音--”
風靈和惜音聞聲都朝她的方向望來,當看見皇甫羽晴時眸光微怔,接着便歡快的迎上前來,眼看着她們很快就要聚在一起,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羽晴,惜音,你……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大哥!你又怎麼會在這裡?”皇甫羽晴果然吃了一驚,想必這就是南宮龍澤說的意想不到的人吧?
馮惜音邁向皇甫羽晴的腳也瞬間僵滯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異常,算算日子他們應該有兩個月未見了吧?突如其來的會面,讓她有一種如被電流擊中的感覺,整個人完全懵了,腦子一片空白,怔愣在原地進退兩難。
人禁甫彈欲。皇甫凌峰的眸光很快便從妹妹身上移落到惜音的臉上,兩個月不見,她看起來好像消瘦了些,臉色看着也不怎麼好,難道是生病了?
風靈對皇甫凌峰和惜音之間的事情並不瞭解,不過她還記得皇甫羽晴出嫁那日,皇甫凌峰的夫人曹鳳珏來新房大鬧一場的事兒,聽她話裡的意思,應該是指惜音和皇甫少爺之間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
後來入了宮,也沒有人再提起這事兒,再則皇甫凌峰也從來沒出現過,風靈也就將這事兒淡忘了,不想今日竟然會在平南王新建的宅府裡再見到皇甫凌峰,而從他和惜音的反應看來,這兩人之間好像真的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
風靈眸底閃過一抹狡黠壞笑,沒想到惜音那丫頭平日裡看着老實巴交的,竟然也會有桃花韻事,真希望看看她和皇甫少爺說話時會是什麼模樣,想必臉一定是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
“王妃,你總算是來了,奴婢正好有事兒想單獨和你說……”風靈眸底閃過一道精光,跑到皇甫羽晴面前一把拽上她的手,強拉着她就往一邊走,同時不忘衝着她神秘的眨巴眼睛。
“王妃,風靈--”惜音看着她們倆就這樣走了,急切的呼喊出聲。
皇甫羽晴只是來得及應了她一聲,就被風靈拽扯得遠了,等她們停下步伐時,風靈已經將她拉到了百米開外的距離,銀鈴般的笑聲帶着幾分得瑟的道:“王妃,你還看不出來嗎?惜音那丫頭喜歡皇甫少爺,而且依奴婢觀察,那皇甫少爺看見咱們惜音的那刻,眼睛都放光了,所以說……咱們應該給他們一點時間獨處。”
風靈壞壞的笑着,皇甫羽晴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輕嗔道:“就你這丫頭鬼主意多,只是你這麼想,也得問問惜音是什麼意思?咱們就這樣把她扔在那兒,也許她心裡難着呢!”
面對主子的指責,風靈莞爾一笑,壓根兒沒有聽進耳朵裡,卻在這時突然瞥見皇甫羽晴脖頸上的紅痕,先是一愣,緊接着爆紅着臉,指着皇甫羽晴雪白的脖頸壞笑道:“奴婢終於明白王爺爲什麼會突然放過我們了,原來是因爲王妃使出了美人計,降服了王爺!”
皇甫羽晴眸光先是微微一怔,還沒弄明白風靈這丫頭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至風靈那丫頭眼神曖昧,指指點點比劃了老半天之後,女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丫頭說的是那事兒。被丫鬟看穿了房中之事,皇甫羽晴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裡先把南宮龍澤暗咒了一遍,那男人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印跡也不告訴她,就算是出門前換件豎領的衣裳遮掩也成呀!
“臭丫頭,你再敢胡說當心我撕了你的嘴--”皇甫羽晴漲紅着臉,揚起手來佯裝要打她。
風靈樂呵可的邊笑邊躲,嘴裡還唸唸有詞:“嘻嘻嘻,奴婢一直都以爲,只有惜音那丫頭會害羞,沒想到王妃竟然也有害羞的時候,看來王妃對王爺是動了真心了,哈哈,有趣,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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