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布離出世之後,皇甫羽晴和梅賢妃之間的關係也得到了很大改善,如今梅賢妃給了她暗示,她也不好裝瘋賣傻,脣角勾起一抹如花笑靨,很配合的道:“回母妃的話,臣妾這一次和王爺原本就打算在宮中多住幾日。”
“嗯!這樣就好……”梅賢妃似很滿意的點點頭,任誰也萬萬都沒有想到,南宮彥會突然廢了長皇子的太子之位,這似乎是個天賜良機,身爲四皇子的南宮龍澤近年來政績顯赫,也並非沒有機會,前不久纔剛剛過去的地震天災裡,他和皇甫羽晴就爲南宮彥分憂解勞不少。
梅賢妃的話出,武德妃的臉很快便黑沉下來,不過卻並未多說什麼,只是緩緩起身告辭:“臣妾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明兒再來給太后請安。”
“去吧去吧,你們有事兒的就都去忙自個兒的吧,我一個老婆子有小布離陪着就足夠了……”太后娘娘略顯不耐的擺擺手,壓根連看武德妃一眼也沒有,皇甫羽晴注間到武德妃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眸光看似漫不經心的從太后娘娘臉上滑落到她懷中布離紛嫩的小臉子上,眸底一閃而過的冷冽鋒芒。
皇甫羽晴心裡喀噔一下,武德妃的眼神令她感到一絲不安,這婦人不止一次的想加害於她,若她的主意當真打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身上來,皇甫羽晴這一回絕對不會輕饒她。
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武德妃的眸光順着直覺望來,正好對視上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皇甫羽晴沒有迴避,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婦人的眼睛,眸光透着絲絲警告之意。
雖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可是眸光裡流露出的鋒芒卻都帶着足夠的殺傷力,皇甫羽晴絕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武德妃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武德妃告辭後,張皇后也愁容滿面的起身告辭,她哪能看不出來今日出現在慈心宮的梅賢妃和武德妃個個如狼似虎,都是衝着太子之位來的,眼下她想要幫兒子扳回局面的可能性似乎越來越渺茫了,不過她始終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南宮龍菁究竟做了什麼?竟讓南宮彥如此盛怒,一氣之下廢了他的太子之位。或許在求太后娘娘幫忙之前,她首先應該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纔是關鍵,想到這兒,張皇后也起身告辭離去。
慈心宮很快便安靜了下來,梅賢妃悠然自得的品着茶,從剛纔到現在,看着武德妃和張皇后一個個的離開,竟讓她從骨子裡油然升起一種打了勝仗的塊感,只要能穩住太后娘娘,好好的利用太后這顆棋子,讓南宮龍澤坐在太子之位似乎也並非一件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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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響午飯,皇甫羽晴和風靈從慈心宮出來,寶貝兒子被太后娘娘和梅賢妃留在了慈心宮,皇甫羽晴當然明白梅賢妃的用意,清楚的知道她是希望能用小布離攏絡太后娘娘的心,幫南宮龍澤贏得更大的賭局。
“王妃在想什麼呢?捨不得小世子擱在慈心宮嗎?”風靈見主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忍不住打斷女人的思路,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那倒不會,有皇奶奶和母妃照看着他,我倒是放心得很……”皇甫羽晴回過神來莞爾一笑,緊接着話峰一轉,別有深意的道:“我是看你這丫頭在慈心宮坐立不安,這纔開口辭行的。”
聞言,風靈的小臉一下子便紅了,撇開腦袋輕嗔出聲:“奴婢什麼時候坐立不安了,王妃你又胡說了,再這樣冤枉奴婢……奴婢可不依你!”
“還不肯承認?老實交待……昨兒夜裡你留在太醫府照顧嵇副將一直到什麼時候纔回屋歇着?本妃今兒一早便到你房間去看了,牀鋪冰冷,壓根兒就沒有人睡過!”皇甫羽晴脣角勾起一抹壞笑,水眸直勾勾的盯着風靈一直紅到脖子根的窘態。
“嵇大哥昨兒還未恢復,奴婢留下來照顧了他一夜,江湖兒女又何需拘於小節,師父向來就是這樣教我的……”風靈雖然有些窘澀,卻依然硬着小嘴和皇甫羽晴爭論不休。
皇甫羽晴笑而不語,風靈沒有聽見動靜,忍不住側眸睨向女人,卻在對視上女人眸底狡黠邪魅的笑容時,撇着小嘴再度輕嗔道:“討厭,王妃欺負奴婢,奴婢再也不要理你了……”
“傻丫頭,本妃怎麼捨得欺負你,本妃只是覺得,是時候找個人代替本妃來照顧你一輩子了。”皇甫羽晴莞爾一笑,親暱的上前攬上女人的肩膀,溫柔出聲。
她的話似乎也讓風靈爲之動容,清澈的水眸閃過一道靈光,紅着小臉耷拉着腦袋,一言不發,皇甫羽晴攬着她的肩頭,兩人親密無間的繼續前行,女人同時附在風靈耳邊輕言道:“風靈,我和王爺已經決定了,等嵇祿的傷好後就選個黃道吉日爲你倆完婚,這件事情……你怎麼想?如果你不吱聲的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皇甫羽晴知道風靈這丫頭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其實也有女兒家嬌羞的一面,只要是女人,不論是多麼彪悍的,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時,也都會有柔軟的一面,風靈也不例外。
風靈水眸閃過一抹驚詫之色,緋紅的雙頰也隨之變得更加嬌豔似花,耷拉着小腦袋,一言不發,她的反應也讓皇甫羽晴莫名變得更加興奮起來,看來這丫頭的心裡確實也是喜歡嵇祿的。
“相信嵇祿那小子若是得到這個消息,病一定好的更快了……”皇甫羽晴戲謔出聲,看來她得儘快將風靈的態度轉告給嵇祿才行,即便是還沒有去和他說,腦海裡似也能想像出那小子聽見這個消息時流露出的悶騷興奮的樣子。
“王妃,你……奴婢不理你了!”風靈嬌嗔一聲,撥開女人的柔荑一陣風似的跑了,望着她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纖盈背影,銀鈴般的笑聲從皇甫羽晴喉底逸出。
女人正笑得歡樂,突然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從身後傳來:“平南王妃的心情似乎不錯,身子也愈加豐腴,看來四弟待你不薄,把你養得愈加嬌豔如花了。”
聞聲,女人脣角的笑意瞬間僵滯,緩緩回過頭來,對視上南宮龍夔那雙深邃幽暗的鷹眸,清冷出聲:“多謝二皇子讚譽,有句話說得很好,女人是需要用愛來滋潤的,若是心中有愛,再醜的女人也會越來越美,若是心中無愛,再美的女兒也會如殘花般凋零。”
面對女人淡漠的應答,南宮龍夔面色亦平靜如水,不見一絲漣漪,只是靜靜地凝望着女人精緻的容顏,直至見她欲轉身離去,這才一個箭步上前攔下了她的去路。
“等等——”南宮龍夔低沉出聲,語氣顯得有些奇怪,皇甫羽晴擡眸正視上男人的目光,一言不發,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本王真的很好奇,四弟到底哪一點吸引了你?”南宮龍夔誨暗如深的眸光變得越來越暗,直勾勾盯着女人的臉,一瞬不瞬,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是異常清晰。
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抹疑光異彩,男人莫名其妙的這一句問話着實令她腦子瞬間有些懵了,不太明白他這句話裡是否還有其它深意。
“臣妾不明白二皇子話裡的意思。王爺是我的夫君,他在我心裡的地位自然是無人能夠取代的……”皇甫羽晴稍稍停頓數秒,這纔開口緩緩應了男人的話,說完這句,意欲繞過南宮龍夔的身體離去,不料就在與男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突然被男人緊緊拽住了纖臂。
女人瞬間面色驟變,皇甫羽晴下一秒的反應便是要將自己的手臂從男人大掌中掙脫出來,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南宮龍夔的力氣竟然也大得驚人,雖然不及南宮龍澤的力量那般霸道,卻也足夠將她牢牢禁錮在掌心,無法脫逃。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皇甫羽晴蹙着眉頭低喝出聲。
南宮龍夔不但沒有鬆手,大掌反倒捏得更緊了些,力道痛得令女人的眉心蹙得更緊了,皇甫羽晴緊咬牙關纔沒有痛呼出聲,不過她卻是敢確定自己手臂的那處此刻一定被捏得青紫了。
“如果你肯離開他,做本王的女人……”南宮龍夔的話出口,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瞬間語頓,石化當場,一時間自己也沒了反應。
皇甫羽晴同樣吃了一驚,完全沒有想到男人嘴裡會迸出這麼一句話來,不過接下來她的反應卻是以爲這男人故意調戲自己,漲紅臉卯足了勁兒一把推開怔愣中的男人,冷喝出聲:“放肆!二皇子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侮辱自己的弟妹,等同於侮辱你的四弟,這個道理相信二皇子不會不明白吧!”
“你覺得本王是在同你開玩笑?本王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做本王的女人?”南宮龍夔怔愣過後,緩緩收回理智,他看得出來女人壓根兒就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底,由內而外透出的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你……做夢!”皇甫羽晴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從嘴裡迸出,粉拳同時捏得緊緊地,若是這男人再敢侵犯她的身體,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和他拼了。
她的回答頓時令男人鐫刻的俊顏一片鐵青,南宮龍夔雖然向來未將女色放入眼底,可是被女人輕蔑的滋味卻依然是不好受,而他更說不上來爲什麼,眼前這個女人的輕蔑更是如同尖刀一般插進他的心頭,她的拒絕每一個字都在他的心口捅上一刀,血淋淋的痛楚令他幾乎快要窒息。
“長皇子如今已經被父皇廢了太子之位,希望你能夠清楚的意識到,本王極有可能便是下一個榮登九之尊的人。”南宮龍夔低沉沙啞的嗓音透着不能自抑的痛,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這個女人說出這番話,難道他心底潛意識裡竟有一種希翼,期望眼前的女人也是攀附權貴的勢力之人,在聽見這番話後能夠奇蹟般的改變主意。
“採用卑劣的手段謀算長皇子,讓他被父皇撞個正着,從而被廢除太子之位。這樣的事情恐怕除了二皇子以外,再也無人能夠做得出……”皇甫羽晴冷哼一聲,語氣間竟是輕蔑不屑。
雖然答案已是預料之中,可是當看見女人絕美小臉上盪漾的不屑神色時,南宮龍夔的臉色還是不由自主佈滿陰霾之色。
“你……說什麼?!”南宮龍夔面色鐵青,突然以閃電疾馳般的速度再度握上女人的胳膊,皇甫羽晴秀眉緊蹙,下一秒突然俯頭,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背,只聞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的悶哼聲。
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同樣也加重了力道,他不鬆手,皇甫羽晴亦不鬆口,貝齒間清晰傳來濃郁的血腥味兒,那股血腥味道彌散在女人的口腔裡,只覺得一股噁心。
南宮龍夔約摸也是沒有料到女人竟會如此倔強,咬着他的手沒有半點鬆開之意,男人的大手竟感覺到絲絲麻痹,若她再不鬆口的話,他真擔心自己的這隻手會不會廢掉。
皺了皺眉頭,男人突然一甩手,皇甫羽晴整個身子便朝後傾斜仰倒下去,這一下摔得不輕,可是當看見男人垂落的那隻鮮血淋漓的大手時,女人頓時心裡得到了稍許平衡,擡起衣袖抹了一把嘴,似想抹掉殘留在自己嘴裡的那股腥味兒,素白的裙衫也染上一片殷紅血跡。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來本王不讓你吃點苦頭,你真拿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南宮龍夔喉底逸出駭人的森寒冷意,話音落下的同時,只見彈指揮間,一陣白色粉沫朝皇甫羽晴撲灑而來,雖然女人敏捷的躲避開來,卻沒能逃脫男人早有準備的第二道攻勢。
“你對我做了什麼?”皇甫羽晴努力摒住呼吸,擡手掩住鼻嘴,儘量減少對無名粉沫狀的攝入,不過再細一想,她現在最該幫的似乎應該是離開男人才是,如果繼續在此糾纏下去,吃虧的人明顯是她。
不再多說話,女人扭頭飛奔離去,只留下南宮龍夔怔愣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盯着女人漸行漸遠的倩影消失在視線範圍,突然擡起受傷的那隻手,放在眼前凝望了好一會兒,眸光深處的駭人鋒芒越來越冷,透着絲絲痛意。
“砰——”的一聲,男人受傷的那隻拳頭不偏不倚的落在身旁粗壯的樹杆上,鮮血四濺,紅色醒目的液體在樹杆上烙下深刻的印跡,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痛楚,像南宮龍夔身份這般尊重的皇子,從出生以來便如同衆星拱月般的活着,被女人拒絕羞辱的事兒還真是頭一回,雖然曾經被蘇舞拒婚,可是相較於此次在皇甫羽晴這裡所受的羞辱,後者更令男人心口犯堵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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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一直飛奔朝着太醫館,她不確定南宮龍夔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或許太醫館是她此刻最好的去處,若是真中了什麼毒,那裡也有人可以醫治自己。
幾乎是闖着進了太醫館的門,此刻的皇甫羽晴除了感覺到身體奇癢難耐,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其它異樣,進了門女人便脫口而出:“太醫,太醫人呢!”
太醫未出現,反倒招來了另一道熟悉身影,南宮龍澤正從裡面出來,他也是前腳剛進太醫館,遇見風靈那丫頭正幫着太醫爲嵇祿換藥,隨口問了下才知道,皇甫羽晴還沒有過來,心生疑惑正準備朝着慈心宮的方向去尋她,不料剛出房間便看見了急匆匆而來的女人。
“晴兒,你怎麼纔過來?風靈說你和她一起從慈心宮出來的,她已經到太醫館好一會兒了……”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疑惑,女人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澤,我……我好癢……”皇甫羽晴奇癢難耐,這會兒似乎也顧不得什麼優雅儀態了,上前捉起男人的手,壓低嗓音道:“後背,你快幫我撓撓,這兒,還有那兒……”
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異樣複雜,盯着女人看了數秒,突然眸光一亮,脣角勾起一抹邪魅壞笑:“女人,你這又是變得法子來勾引本王麼?那裡癢……你倒是說清楚,等咱們回去脫個精光,本王再好生給你撓撓……”
聽着男人戲謔玩味的打趣聲,皇甫羽晴這會兒不但沒有半點和他開玩笑的興致,反倒恨不得一記左勾拳打掉他的大門牙,頓時厲吼出聲:“他媽的,都跟你說了我好癢,你倒底是幫我撓還是不撓?”
女人這嗓門聽着火氣還真不小,雖然綻放的容貌依舊如鮮花般嬌豔,可是卻絲毫找不到半點嬌柔氣質,她這一聲吼震得男人臉頰一怔,挑了挑眉,反問道:“大白天的,你就這麼猴急?成!咱們現在就回華雲宮……”
皇甫羽晴無語望天,翻了一記白眼,這男人當真以爲她是性飢渴麼?拜託,她是真的很癢,奇癢難耐的感覺真恨不得想拿把刀在身體上剮幾下。
“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呆的木頭……”皇甫羽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再次加重語調慎重出聲:“南宮龍澤,我再說最後一遍,我真的好癢……如果你現在再不幫我撓癢,我就要去找其他男人來幫忙了。”
這一次,南宮龍澤確定自己是真真切切的聽清楚了,不難看出女人是真的惱了,她很癢?!他確定她是真的很癢……
“呃……來來來,讓本王幫你好生撓撓……”南宮龍澤只覺得嗓子眼一卡,像是被一團棉花塞堵住了,不由分說的拽着女人的柔荑進了一間無人的空屋,一進門便將大手探入女人後背的衣底,溫柔小心的替她撓着。
“用力點兒!你……你到底會不會撓癢呀,哪有人越撓越癢的……”皇甫羽晴奇癢難耐,男人的大手撓着似乎一點兒也不解癢,反倒撓得女人心裡更癢了。
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他怎麼就感覺總有一點兒不對勁兒呢?女人向來光滑細膩的肌膚好像刺手了些,而且她一個勁的喊癢,確實有些反常,平日裡勤洗澡更衣,從來沒有過向今天這樣的反應,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倏地停止撓癢的動作,扯開女人的衣襟朝裡望去,當看見女人皮膚上到處佈滿的丘疹狀小疙瘩時,眸光頓時一暗。
“這是怎麼回事兒?”南宮龍澤的臉色頓時也黑沉下來。
“被南宮龍夔那個王八蛋下藥了……”皇甫羽晴倒也不隱瞞,朱脣艱難的張合,滿肚子苦水此刻一個勁的朝男人倒,不過對於南宮龍夔說過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還是沒有告訴南宮龍澤,一來她知道男人是個醋罈子,二來她也覺得那些無聊的話確實不值得一提。
聞言,南宮龍澤的嗓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什麼?他竟敢對你做出這種事兒?本王饒不了他!你爲什麼不早說……”
男人這會兒反倒怪起她來了,皇甫羽晴一陣委屈,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喂,你什麼時候問過我呀?人家已經很癢了,你還兇我!”
“本王立刻叫太醫過來給你看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理虧,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立刻放軟下來,同時一邊替女人整理好衣衫,安撫出聲:“你在這兒等着,本王馬上就回來。”
皇甫羽晴只好一邊點頭,小手隔着衣料爲自己撓着癢癢,嘴裡不忘唸唸有詞:“南宮龍夔,你這個渾蛋,這筆帳咱們遲早會算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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