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魅走了出去,就見莫珠珠帶着連酥站在了大院,而連酥剛纔正是用她手中那條鞭子將她的房門給破開的。
莫珠珠看到連魅的時候,伸手就指着連魅一陣哭訴:“小姐,就是這個賤女人,剛纔夫人讓奴婢到這兒請她過去吃早餐,結果,她不但不領情,還把奴婢打了一頓,可她打奴婢就是了,奴婢一條賤命不值錢,但她卻連夫人一起辱罵。”
“她罵我娘什麼?”連酥原本就對連魅恨透至極,可是當她睜開眼睛聽到連魅搬回連府後,連酥就更氣。
不明白自個爹爲什麼要把連魅接回府來,更加不理解自個娘爲什麼不阻止自個爹。
後來碰到了被打得像豬頭一樣的莫珠珠,連酥就拉着莫珠珠問她臉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當莫珠珠說這些都是連魅所爲,連酥便打算用這個理由來找連魅麻煩。
很好,竟然敢在踏入連府的第一天就拿她孃的大丫鬟開刀,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相信,這一次只要不靠近連魅,連魅那什麼妖法、魔法對自己都沒有用。
因此,這一次她改用了鞭子,她打算就用這條又長又粗的鞭子把連魅那張臉皮鞭打慘。
……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頭豬在學狗叫。”連魅一副不以爲然的對落雁說:“今兒個早上,本小姐說什麼來着。”
“小姐是這麼說的。”落雁雙手放在身前,理了理嗓音,學着連魅今早上的聲腔:“滾,別讓我看到你這狗奴才在本小姐院子亂吠,下次再看到你,可就不是這般待遇了!”
……
莫珠珠聽到了落雁的話,身子猛的縮到了連酥的身後說:“小姐,早上那個女人就是這麼說的,她還讓奴婢傳一句話給夫人,只是奴婢不敢對夫人講。”
“什麼話。”
“她她……她說夫人,夫人是個生不出兒子的老女人。”
“什麼,連魅,你這賤人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娘,你看我今日怎麼把你分屍了餵魚。”
別說是讓莫香聽到這句話,就是連酥聽到了此話,也被氣的不行。
當下,連酥就揚起了手中的鞭子,往連魅的方向揮打了過去。
“連魅,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連酥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這張臉。”
“劈——”鞭子打落在了連魅所站的位置,而那鞭子快到來之前,連魅與落雁早已退回到了房間,房間的門被瞬間四分五裂,響起了“劈劈”的聲音。
連魅卻淡定的看着這一切。
這個女人,真是無腦到無藥可救。
連一個丫鬟的話,她也能信。
……
但是那野丫鬟看來是留不得,不如就替莫香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好了。
連酥手中的鞭子又朝她打來。
落雁想上前將鞭子拿下,可是卻被連魅給阻止:“別動,我來。”
……
連魅走前了一步,雙腿微微叉開,以八字而站穩,再微仰頭,望着在空中劃過的鞭子,她淡定的擡手,在鞭子如飛箭一般快的速度下,將鞭子給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