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魅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這個男人怎麼總是不分場合,剛纔有孩子在,他情話亂飛,現在孩子一走開,他就將她壓在身下,要知道,雖然孩子們不在馬車,可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掀開簾子看的。
連魅推了推夙琴,臉上還是不自覺的泛起了一抹紅。
她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被人求婚。
偏生這個男人求婚的時候,卻帶着一股子的柔情。
縱使是冰冷如她的女人,也要被之融化。
她別開了臉,含嗔的輕道:“哪有一個男人這麼逼女人,你這求婚求的也太沒誠意。”
“誠意嗎?”夙琴勾起了薄脣:“原來魅兒是嫌我不夠有誠意。”
他低下頭,給予了她一個深入又熱情的吻,讓她推也推不開他,使得連魅對男人的做法又急又躁,搞得好似她欲、求不滿了。
他吻了不知多久才鬆開她,而她卻覺得小腹之處多了一個……
她咬牙,眼眸深處含着動人的柔光,細膩的臉蛋更加的紅潤,他真是越看越喜愛。
這就是他的魅兒!
他好慶幸找回了她。
“這樣夠嗎?”夙琴那富有着魔力般的聲音在她耳邊盪開。
她竟然還沉醉於剛纔的熱吻中,一時間,竟沒有及時的回過神來。
夙琴索性把手肘支在坐枕,頃側着身子,抱着小女人,深情的看着她難得的發呆着。 шωш⊕ Tтkan⊕ co
直到他把手放在她腰間,盈盈一握,她猛的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被夙琴束在了懷中。
因爲坐榻很大,足夠躺下兩個人,所以,他們兩人同時的躺在坐榻上。
他一雙腿夾住了她的雙腿,把她整個身子牢牢的鎖在懷中。
這樣的姿勢,看起來還是覺得曖、昧。
連魅趕緊又推了推他:“夠了,夠了,快點起來,還有要緊事要做呢。”
“那我們什麼時候把日子定下來。”
連魅臉一紅,低下頭說:“你看着辦。”
“好。”夙琴翻身一覆:“那就今晚吧。”
“什麼——”這麼突然,這麼快。
“我們趕緊把事辦了,然後就回去成親洞、房!”夙琴刻意的把脣瓣湊近她的耳畔,並且,在說起洞、房時,還加重了語氣。
連魅從馬車內下來的時候,整張臉比關公還紅。
蔡晴及集合在此地的名滿樓殺手一個個用曖、昧的目光看她。
連魅氣急改壞的瞪他們:“看什麼看?”
夙琴走在她身後,手攬過她的腰:“人家沒見過親親我我。”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孃親,你的臉紅紅的,被爹爹親了吧。”小蓉蓉仰了仰頭,盯着連魅那張通紅的小臉蛋兒,忍不住的就調、戲了連魅,真是太難得孃親竟然會在衆人面前臉紅。
“哼,你孃親被豬親了,怎樣!”連魅低頭,惡狠狠的瞪小蓉蓉。
小意意坐在馬車門前,搖了搖雙腿,嘟着小嘴角,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意意說的太對了。”連魅愉快的笑了。
可接下來,意意又說了一句話:“孃親是豬,爹爹是顆大白菜,又白又嫩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