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女人自己跑來惹她,她可什麼事也沒做,便躺着中槍了。
連魅氣鼓鼓的瞪他。
夙琴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兒,低笑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卻在她的右手手背上摸到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夙琴低頭一看,眉頭皺的更緊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連魅趕緊縮回自己的手,藏在自己的身後:“沒事。”
“告訴我,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夙琴伸手,硬是將連魅的小手給抓了過來,認認真真的看她手背上的新傷。
昨晚將她的身子都檢查的清清楚楚。
她身上有幾條傷,傷在什麼地方,他都知道。
這手背上的傷明顯是今早纔有的,想來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頭受人欺負了。
連魅見他執意要聽,便將今早的事隨意的說了一遍:“樊香那個女人,今早要拉噓噓,偏要本姑娘陪她,到了密林中,那個女人爲了試探我的實力,所以就拿劍隨便的試探了幾下,我就接了一下她的劍,這不……就弄傷了嗎,還好沒刮我的臉,不然,我一定碎她屍,扒了她的美人皮。”
手背上的那一筆債,連魅會狠狠的討回來的。
“原來如此。”夙琴溫柔的撫摸她的手背,眼底劃過森涼的寒意,一隻手將小蓉蓉給拎起,另一隻手將小女人給拽到了自己這邊來。
連魅被他的舉動嚇的驚呼了一聲。
這是打算一匹馬三個人坐的意思嗎?
“你幹什麼?”連魅掙扎身子,夙琴從身後抱住了她與小蓉蓉,脣瓣貼在了連魅的耳朵,炙熱的氣息呼灑在她的臉龐上:“別動,就這樣坐着。”
“琛琛一個人。”
“琛琛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夙琴掃了眼小琛琛。
小琛琛對着夙琴點了點頭,會意一笑,接着就甩了甩鞭子,馬立刻緩緩的往吉明山關口走去。
而他們三個,就同坐一匹馬。
只是這馬沒走多久,連魅就覺得身後的男人不對勁。
那什麼,抵在她的身後,擱着她的背,讓她的臉又紅又熱,身子不自覺的扭動,想要騰一個更舒服一點的地方,可小蓉蓉卻回過頭來,埋怨的看她:“孃親,你可以不扭來扭去嗎。”
“我哪有扭來扭去,明明就是你坐在我身上,讓我不舒服,快點往前坐一點。”她將小蓉蓉往前一推。
可卻被夙琴的雙手給攬住,使得小蓉蓉不但沒有往前坐一點點,反而把連魅的位置都擠沒了。
連魅此時夾在夙琴與小蓉蓉中間。
特別是身後的男人,貼的好近,幾乎是整個身子貼入他的胸膛。
男人粗喘着熱氣,放開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細腰,脣瓣貼近她的耳畔,略有些沙啞的問:“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對付樊香。”
他相信,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然,她不會貿然到吉明山來。
連魅不舒服的扭動腰,對男人的舉動氣的不行:“你……快放開我。”
“你先告訴我,打算如何對付樊香。”夙琴屏住了呼吸,對連魅這樣的扭動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