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極快,快到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便閃現到了夙琴的面前。
手抓住夙琴的衣物,將他猛然提起,又朝夙琴狠狠的揮打下了一拳。
“砰……”
夙琴被這一拳,重重的打了出去。
臉上的痛,讓夙琴回過神來,被甩出去的那一瞬間,夙琴凌空翻身,緩緩落地。
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些地方是他傷得最重的地方,儘管他成功的活下來,可是在與四妖的打鬥當中,他也好不到哪去。
現在連鎮鬆突然跑過來,抓着他,打他。
讓他有些不明白連鎮鬆的舉動。
“瘋了——”當連魅看到夙琴接下了連鎮鬆那一拳,然後又穩穩的站在不遠處的地面時,這纔回過神來,對着連鎮鬆厲喝。
連鎮鬆卻沒有回她話。
他朝夙琴快步的走去:“哼,竟然敢不經過老子的同意下,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
他一句話,讓連魅直是吐血。
原來這傢伙是來算這筆賬,可他不覺得晚了嗎。
“老東西,他受了傷,身上還流着血,想教訓他,也不是現在這時候。”連魅快步的走向連鎮鬆,想阻止連鎮鬆再對夙琴做什麼變態的舉動,然而,步伐纔剛剛邁出兩三步,一股強大的氣流便將她死死的定在了原地,讓她寸步難移。
夙琴勾了勾脣角,擡頭,望向連鎮鬆身後的小女人。
她沒有生氣。
她擔心他,顧慮到他的傷,怕她的父親傷害到他。
這些,夙琴都從她的舉動跟言語裡感知到了。
“魅兒,這兩拳我還是能接下的,連將軍的威名,我從義父口中早有耳聞,原本義父想讓我進入軍營隨連將軍學習學習,只是可惜,連將軍那時發生了那樣的變故,無緣與連將軍相見,今日有幸相遇,便是我夙琴的福氣。”
夙琴放下了捂住胸口的手,雖然臉色看起來蒼白的很,身體的力量也似乎在漸漸的流逝,但是在岳父面前,他又豈能輸掉所有的籌碼,不然,他還怎麼將他的女兒交給他。
當然,夙琴從未告訴過連魅,他的義父曾經在連鎮鬆的軍營下當過幾個的兵,與連鎮鬆交情頗深。
聞之連鎮鬆遇難那會兒,他義父閉關了整整半年纔出來。
他知道,他義父是悲痛這樣的英才早逝。
連鎮鬆聞之夙琴口中的義父,眉頭不由深深一鎖,有些急促的問:“你義父是誰?”
“夙聖。”
“什麼!!”驚訝遍佈於連鎮鬆的臉龐上。
連鎮鬆連連後退,指着夙琴道:“你便是夙聖的兒子。”
“對。”夙琴點頭。
連鎮鬆的雙眼卻劃過了一抹意味深條的幽涼之光。
沒有人看得到頭髮底下那張臉上劃過的驚訝與不安的表情。
竟然……會是那個孩子。
他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義父他現在過的如何?”手中的劍早已遁入地面,雙手重疊再覆上劍柄端口,聲音嘶啞的問。
“我義父在八年去逝了。”夙琴風輕雲淡的輕吐,好似這些事情早就成爲他的過去,旁人聽着雲淡風輕,可他內心卻早已捲起萬丈浪潮,痛,深深的劃過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