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管嗎,三小姐那麼咄咄逼人,老爺子這些人受了多少阮家人的氣,又受了多少老夫人的氣,如今公子回到家族,不正希望在煉丹比試那日,可以替老爺子在穆都城博一個安生之地?”女子有些不甘的勸道:“今日公子出手相助,想必那位姑娘也該感激感激公子,不如就……”
男子突然擡手阻止那女子繼續說下去,隨後,他緩緩轉身,仰頭,目光陰冷的對上女子。
“你懂什麼,若是她如此好打發,阮家的八長老便不會被她坑進去,阮劍也不會死在她手裡,你讓那女子感激我,我相信她必能拿出同等價值的報酬來,你想逼迫她做任何事情,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他安錦年在外多年,閱人無數,看連魅這女子的時候,他覺得她跟尋常女子不一樣。
她絕非是一個願意受人要挾的女子。
更非是一個,你給她一點點小恩小惠,她就會感激涕淚,替你做牛做馬的女子。
應付這樣的人,也該要有同等的手段,必須準備好足夠的耐心。
“是,公子說的對,是屬下沒有考慮周到。”女子低下頭認錯。
“他如何了?”安錦年一改剛纔的冷冽,低聲的問。
女子輕聲回頭:“他並沒有事,服用了那位姑娘的丹藥後,體質倒是改變了許多。”
“嗯,看來那女子還有兩把刷子,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安錦年目光沉了沉,可思緒卻飄到了連魅的身邊——
……
這頭,夜深人靜時。
連魅的房門外走掠過了數十位身段兒矯捷的黑影。
他們準確的找到連魅所住的房間。
兩名黑衣人先各站在連魅的房門左右,然後對着站在房門中間的黑衣人比劃一個手段,緊接着,那站在中間的人便重重的踢開了門。
門踢開來的那一瞬間,站在中間的人猛的蹲下身子,滾入房間。
左右兩邊的黑衣人便跟隨在身後。
可就在身後的其餘人準備進入的時候,最先進去的人悶哼了一聲,便歪倒在了地上。
後面的黑衣人驚訝的瞪了一下眼,本想蹲下身去查看那歪倒在他面前的黑衣人時,他也感到五臟六腑劇痛,而兩眼一翻,倒下了。
連魅與夙琴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看向那還有兩三個未來得及進入她房間的黑衣人們。
連魅勾脣邪笑:“你們是在找我嗎?”
她手中託着散發着青色火焰的骨焰:“不過很可惜,姐姐我一早就猜到你們會來,便準備了一點小禮物,不知道你們可還滿意呢。”
三個還存活下來的黑衣人,在看到連魅與夙琴的時候,皆是淡定的往後退。
這便是殺手應有的素質。
無論在什麼危機面前,都應該具備着優等的素質。
就在那三名黑衣人準備往後撤退時,火雲護衛與冽雲兩人從另一間房堵住了他們的後路。
三名黑衣人回頭看向身後的兩人,不管怎麼樣,對付這兩人都會比對付手裡拿着骨焰的女人好一些。
“殺——”一名殺手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