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好好安頓好他們一家大小,把船開到東面方向。”連魅轉身,走入了船艙。
……
皇宮。
樊倩盯着樊香懷中熟悉的孩子,眼睛如毒蛇般,立刻擡起了掌,狠狠的拍向小意意。
樊香立刻擡手握住了她拍過來的手:“不可輕舉妄勸。”
“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只要統統殺掉,夙琴就不會再要她了,姐姐,你爲何不把其它兩個孩子都抓來,那要就能一起殺掉了。”樊倩有些不滿。
樊香鬆開了她的手,抱着孩子,將她放在了牀榻上:“你急什麼呢,姐姐我可都盤算好了,你等着看吧。”
門“吱”一聲緩緩打開,一位身穿着黑衣將領服裝的女子走入大殿。
她來到兩位公主的面前,半跪:“兩位公主,一切都準備好了,準備起壇召魂吧。”
“你……你們在做什麼?”樊倩沒有聽明白蘭十口中所言的召魂。
樊香溫柔的撫摸小意意:“你隨蘭十將軍出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嗎,到時候,你還愁發不死那個女人,那兩個孩子嗎,只要將他們母子四人都殺掉,夙琴纔會回頭看你一眼,到時候,一切都水道渠成了。”
樊倩有些迫不及待的讓蘭十告訴她情況。
跟隨着蘭十走出瞭望川殿。
望川殿門前,擺放着作法擺,桌面上,有一個假小人,十根散發着黑色光芒的長針,還有一碗從蘭十自己承接下來的血液。
她將碗中的血液倒在假小人身上。
假小人的背面寫着兩個字“夙意”。
血水倒在那假小人身上後,她便拿起了十枚黑色的針,分別在假小人的額頭,肩膀兩處,人中,兩隻手掌的中指,要命的穴位插上了幾針後,假小人立刻懸立了起來。
樊倩看着這神奇的力量,不免有些好奇的問:“蘭十將軍,這是什麼?”
“可以操控人心的東西。”蘭士輕聲的說。
樊倩雙眸一亮:“什麼,可以操控人心。”
這時,她心裡浮起了那抹小小的盤算:“那可以操控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嗎?”
“不可以。”蘭十打斷了她那點小心思:“若是那人,心有所屬,哪怕真的將他控制住,那也不是長久之計。”
樊倩怒怒的瞪她:“那要你有什麼用。”
“我可以利用那孩子殺了那個女人和那兩個孩子,只要利用那孩子,將那個女人引入皇宮的鎖塔,那個女人是不可能再飛出去的。”蘭十耐心的向樊倩解釋:“二公主,你還有什麼不懂的嗎?”
樊倩狠狠皺眉,然後跺了跺腳,哼了一聲,便轉身走入了宮殿。
……
船艙內,房間外,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來來回回的走動。
哪怕這腳步聲很輕巧,連魅也足以聽清。
並且,還能清楚的知道,這腳步是來自於誰。
“進來吧,琛琛。”連魅半躺在坐榻上,不是在休息,而是在想着對策。
門口的小琛琛終於停下了那不安的腳步,他趕緊轉身,推開了連魅的房門。走向連魅道:“孃親,你沒有睡。”
“你也沒有睡。”連魅伸手將小琛琛擁入懷裡,看到這個小傢伙,連魅的心就會越發的忐忑不安。
害怕小意意發生什麼意外。
“我擔心弟弟。”小琛琛躺在她懷裡,在她懷裡低聲的說:“我雖然沒有去過南廂國的皇室,但是,我聽聖宮裡的人說過,南廂國皇室有無數至寶,當然,也有幾樣上古兇器,是足以跟神器對制的兇險魔器,還有一頭吃人的魔獸,孃親,我們找爹爹回來,讓爹爹想辦法救弟弟吧。”
他終於擡頭,將心中的事說了出來,雖然,他知道他這麼說,有點兒自私。
可是,他真的不想讓連魅有事。
夙琴也來到了燕城,只要稍信過去,夙琴就會立刻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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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魅怕他在那頭分心,也就沒有讓人去稍信了。
連魅溫柔的拍打意意的背,溫聲細語的安撫他不安的心情,說:“琛琛,相信孃親。”
“孃親,那個女人抓走了弟弟,一定是想害孃親,孃親又貿然前去,只會跳進敵人的深坑,既然那樣,就讓我去吧。”小琛琛突然坐了起來,望着連魅說。
連魅很欣慰,琛琛是那麼懂事。
但他終究是個孩子。
她伸手把琛琛再次拉回自己的懷中,擁緊:“你給我力量就夠了,靠岸後,就跟妹妹在船艙裡休息,等我把你弟弟接回來。”
琛琛聽後,沒有再說話,只是自己的心中卻另有打算。
……
船靠了岸,已經快天亮了。
連魅帶走沉魚三個女子,火雲護衛跟冽雲便守在船艙內,其餘的護衛也沒有離開船。
連魅只要這幾個人就夠了。
琛琛站在船頭望着連魅離開。
小蓉蓉回頭問琛琛:“孃親能平安無事的回來嗎?”
“能。”琛琛重重點頭:“孃親手裡有神器,還有紅麒麟,孃親一定可以回來的。”
“妹妹,想不想幫孃親。”小琛琛握住了小蓉蓉的手問。
小蓉蓉點頭說:“想呀,可是要怎麼幫,我們連船艙都出不去。”
“我們去找爹爹。”
“這個主意好,走,我們去找爹爹。”
……
宮門。
侍衛把手中的長劍往連魅的面前一架:“來者何人?”
連魅冷着臉,眼中充滿着駭涼的殺氣,擡手猛然一揮,強勁的玄氣拂起,帶着幾分怒意,便將面前擋住自己的劍生生折成了兩截。
侍衛是已經到達了劍玄尊師一級以上的實力。
雖然連魅現在才劍玄宗師五級。
但是,她爲了不浪費時間,在那守住宮門的侍衛圍過來的瞬間,抽出了鳳凰神器,猛的一斬,一道強戾的風颳起,只見,風,所到之處,皆燃起了熊熊火燃。
那火,就如連魅心中的怒火,駭人,恐怖。
不過是一瞬間,守門的侍衛瞬間化爲了空氣,若不是空間中,浮動着火燃的燒焦味,怕是都沒人敢相信,這座宮門剛纔還有二十多位劍士守着,此刻竟然連毛都不見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