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夙琴言簡意駭。
讓船艙的護衛們都十分不解。
留着做什麼?
看那無極聖宮的聖主那張囂張的嘴臉,你是不是看上眼了。
現在這種時候,留着無極聖宮的其它船支,對傲神聖宮沒好處吧。
沒好處,那尊主你爲何還要留着。
火雲護衛百思不解。
夙琴覺得應該好好的跟那些人解釋一番:“夫人心情好的時候,拿出來玩玩,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慢慢收拾,心情鬱悶的時候,再弄出去溜溜,總之,你們無法體會我的心情。”
大家的心底都長長的“哦”了一聲。
原來是夫人看上了眼。
夙琴踏入了船艙,背後就傳來無極的怒吼聲:“夙琴,本聖主跟你沒玩。”
隔天,早晨,無極聖宮的人送來了一串夜明珠,並且,無極聖宮的人並沒有昨晚那樣的囂張勁,還低聲下氣的說:“這是我家聖主爲表明初次見面的心意,送給尊主大人的,還望尊主收下。”
夙琴掃了掃那散發着白色浮光的夜明珠,雖然夜明珠並沒有理想中的那麼大,但是,卻可以看到,夜明珠裡面散發着精純的玄氣,體形小,可是份量卻多。
夙琴挑了挑眉,神情慵懶的靠在坐榻上,而連魅,側躺在坐榻,頭枕着他的大腿,眯着眼睛,似乎還未睡醒。
“說什麼?”夙琴輕吐。
無極聖宮的護衛重複剛纔的話:“這是我家聖主爲表明初次見面的心意,送給尊主大人的,還望尊主收下。”
“本尊主記得昨晚就見過無極聖主了,怎麼會是初次見面呢,你們想糊弄本尊主呢,本尊主明明跟無極聖主結下了深仇大恨。”他說話的時候很輕,手掌放在連魅的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溫柔撫摸。
夙琴一眼看透了無極的想法,想破鏡重圓,在他面前博得一份信任,然後再上他的船,再拿下他,想都甭想。
連魅突然睜開了雙眼,狹長的眸子裡斂着一眶的水光,她側了一個身,雙手重疊狀,枕在夙琴的大腿上,目光幽幽的看向那人雙手拿着的白色夜明珠。
“夫君,我好想要。”連魅聲音如似貓兒的聲,剛睡醒,就看到一串如此精美的夜明珠在自己眼前,真是想心情不好都難。
“拿來。”夙琴冷冷的命令。
那人趕緊將夜明珠呈給火雲護衛。
火雲護衛接過夜明珠後,便將那夜明珠交給連魅。
連魅接過夜明珠,在手中把玩了好一會兒,夜明珠散發着淡淡的玄氣,很涼很涼。
而珠子每一顆都是經過雕刻師精心雕刻,上面雕着龍鳳飛舞的圖形,每一個圖形都十分的精緻,看起來,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漂亮嗎。”夙琴看她玩的入神,便溫柔的問。
連魅點點頭說:“真漂亮,夫君,爲了表達我們的謝意,我們是不是也要回一個禮給人家。”
“不好。”夙琴沒有猶豫的拒絕。
連魅故作一驚的表情反問:“爲什麼?”
“我又沒讓他送禮,是他自己心甘情願送來的,爲夫憑什麼要送回去給他,那豈不是無法表達他與我們初次見面的誠意嗎?”夙琴一句話差點讓無極聖宮的護衛吐血。
他沒想到這個傲神聖宮的尊主竟然是一隻鐵公雞,連一點小小的禮都捨不得出。
連魅卻覺得夙琴說的十分有道理,緩緩的坐起身,然後趴在了夙琴的懷裡,溫柔的撫摸他的胸膛,擺了擺手說:“你回吧,就跟你家聖主說,我家尊主很喜歡他送的夜明珠,若是可以的話,多送幾條我們也不會介意,初次見面嘛,這禮太小了也不行,夜明珠就剛剛好了,不過,太細了。”
無奈,無極聖宮的護衛向元九搖搖頭離開。
火雲護衛送他出來,其實向元九跟火雲護衛的感情還是挺好的,之前,向元九奉無極聖主之命,發放邀請涵,“誠邀”夙琴參加四大聖宮比賽,便是由火雲護衛接收那些邀請函的。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兩人最後見了面也以兄弟之稱。
“元九兄,我家尊主跟夫人有一種怪癖,還是勸你家聖主別吃力不討好的送那些東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家夫人愛財如命。”
“什麼?”向元九一驚,回頭看了看船艙簾子,難怪剛纔說見面禮太小,原來不是小的問題,而是那太少的問題。
火雲護衛側了側頭說:“不過,你們家聖主腦子是不是抽風了,竟然敢來攔我們家尊主的道。”
“這……”向元九低頭無語。
火雲護衛又問:“話說回來,你家聖主怎麼知道我們家尊主在海上。”
“這個……聽我家聖主說,是有無名信告訴我家聖主尊主在海上。”
“無名信?”火雲護衛眉頭皺了起來,然後託着腮,細細的想了想:“什麼無名信?”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聖主就說準備船,出海,結果真的在海上碰上了。”向元九說完,覺得時候不早,便與火雲護衛道別。
火雲護衛自然是要出賣向元九,在向元九離開後,火雲護衛趕緊走入船艙,將事情告訴夙琴。
夙琴聽後,覺得很有趣,將在前的湯羹吹涼後,遞到連魅的面前:“來,娘子,快喂寶寶。”
連魅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他。
夙琴趕緊改口說:“當然是要先將娘子餵飽了才餵它。”
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溫柔的撫摸着。
連魅拿起了勺子,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吃到了一半後,連魅才漫不經心的問:“我看這無名信多半是裳若君送的。”
“你怎麼那麼肯定。”夙琴挑挑眉反問。
“她一直想得到你,一直深愛着你,現在好了,你不愛她,反倒要害她,她因愛成恨,便尋找這次機會來對你下手,這也有可能不是嗎?”她擡頭,衝着夙琴使了一個眼色。
夙琴輕輕的長“哦”了一聲:“我看不上她。”
“那也是你看不上人家,可人家看上你了。”
“娘子吃醋了。”
連魅擡頭,眼中泛着迷人的光芒,淡淡的說:“那個女人,一直不是我的對手,我需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