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琴臉一黑,這是什麼歪理兒。
他感覺沒法跟他們母女三個正常溝通,既然如此,那他就來個非正常的條件,讓這女人吃吃苦頭。
“女人。”
連魅重重的哼了一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粗俗的女人,本尊可以答應幫你畫地圖。”
“那最好不過,省得我親自動手拆你的傲神聖宮。”
夙琴低低的呵笑:“拆本尊的聖宮,你也要有這樣的能耐,但是,本尊可不會爽快的幫你將整個聖宮畫出來給你。”
“你……”連魅磨了磨牙,惡狠狠的瞪着夙琴,就知道這臭男人不會那麼爽快的告訴她聖宮的地圖。
夙琴轉身,狠狠的擺了擺手,側過臉來,冷酷的說:“本尊每日會在藥房內剪出一塊四四方方的圖紙,在圖紙上畫上聖宮一角的地圖,你得親自來拿,並且,本尊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什麼,什麼?”連魅擡起子手掏了掏耳朵,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她說話:“天吶,我耳朵一定堵了一座泰山的耳屎。”
夙琴狠狠咬牙,一字一句重重的重複:“本尊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否則,你別想得到圖紙,不過,本尊可以向你透露,本尊好像真的有在聖宮看到過類似於覓月果這樣的果子,倒是不知落到誰手了。”
他若不向連魅透露一點風聲,連魅鐵定會打消要圖紙的念頭。
連魅雙眸一轉,將小蓉蓉給放了下來,快速的來到了夙琴的身旁,惡狠狠的瞪着這腹黑狡詐的男人:“落到誰手?這還用得着說嗎,不就是你兒子偷了我的覓月果,你兒子再把覓月果交給你。”
“呵。”夙琴回過臉來,他的雙眸重新被一層薄薄的眼紗渡上,只露出隱約隱現的雙瞳,卻是眼眸含笑,薄脣帶弧,他彎了彎腰,伸手一撈,便撈過了連魅那纖瘦的腰,將連魅往自己懷裡一帶,語氣炙熱的灑在她臉龐:“對,就是在本尊的手裡又如何,你見過本尊拿過覓月果嗎?”
你會耍賴難道我就不會嗎,當着他的面扒走了他的青龍盤石玉佩,回頭還死不承認。
現在,他爲什麼要承認。
“你是不是男人啊?”連魅用力的扭了扭腰,卻發現男人將她抱得很緊,她動一下,腰間的大手就用上一分力,使得她被他按到了身後的門上。
她被他與門抵在中間,某個暗中涌動的大怪物頃刻間狠狠的抵壓在她小腹,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的臉紅了起來。
夙琴低下頭,只有她能聽到了聲音對她說:“你是本尊是不是男人。”
“臭流氓!”連魅用力的推他胸膛。
夙琴便用另一隻手將抵在自己胸膛的小手給扒開,然後舉高到了頭頂,再回頭對着火雲護衛說:“把孩子帶出去。”
原本捂着臉不敢看他家主子的火雲護衛,在聽到夙琴的話後,趕緊彎下腰,也不管小蓉蓉鬧騰,就把小蓉蓉給拎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