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和的盧以及小紅互相對了一眼,他們抿着嘴偷笑了一下,隨後轉身幹自己的活去了。
“咦,你們不喜歡他嗎?我提到他,你們都不說話了?”洛傾羽看着衆人,隨後她點頭:“嗯,這男人是挺不討人喜歡的,整天繃着一張面癱臉,還那麼霸道,可惡!”
“吱吱!”小白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丫頭只有在罵那個人的時候是這麼溫柔的,其他時間都不像個女人!隨後,他繼續低頭,拿着一顆榛果磨牙,準備磨尖了牙齒好行動!
果然,當天晚上,一干近二百水族護衛,皆是四劍幻師,卻全部都被放倒,等水清淺領着他院子裡的幾個守衛趕過來的時候,地上的兩百護衛都已經只剩一口氣了!
“兄長!”水清淺對着身邊的一個深藍色對襟官袍,長得腰圓體壯的中年男子抱拳喊道。
這是圖魈,圖靖宇的父親,圖蓮蓉的哥哥,他的醫術算是了得,圖魈在皇家太醫院也掛着名,五行族原本規定世代不能入朝爲官,只做他們一字並肩王的角色,只是自從太上皇得過一場大病被圖茯苓治癒之後,這種格局貌似稍微有了些改變,首先,水逐雲的孫子和孫女便入了宮,做了太妃身邊的侍女,而孫子也在戶部做了侍郎,所以圖魈便在皇家太醫院做了御醫副統領,也算是醫術了得的人。
中午他被人通知了從皇宮裡面急匆匆的回家,見到的卻是幾乎成爲一個廢人的母親,這一驚之下非同小可,他立刻幫母親診治了之後,便趕緊動身從城外趕來了水府大院準備興師問罪。
結果卻在天擦黑,他剛進了水府大院,便被水清淺給攔住了,水清淺一番說道,這圖魈也只有無奈的咬牙道:“我那天問過靖宇了,他竟然會誇這丫頭,說四小姐月月他們都太對不起這丫頭了,我真不知道這些孩子都是中了什麼邪!”
“哎!完全變了。”這是方纔水清淺很無奈的話。
“不管怎樣,這個事兒,等新皇壽辰過後,本官一定要找他算賬,本官還要找景王爺好好的理論一番,我五行族乃千年的基業建設,歷代先皇都是恩寵有加,我母親土族族長年輕時,屢次征戰,爲國爲民嘔心瀝血,爲何如今,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都沒處伸冤,景王爺如此袒護這丫頭,本官便是不服。”圖魈入朝爲官之後,這話裡話外的便也是一副官腔了。
“兄長不要太意氣用事,如今新皇壽宴在即,咱們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咱們五行族可吃罪不起啊!新皇性情捉摸不透,咱們暫時可不能掉以輕心啊!”水清淺彼時勸阻圖魈道。
而此時,看着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護衛們,他皺着眉頭擡頭道:“兄長,可否先給清淺看一下,我這二百護衛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圖魈蹲下身子,一個個看了一圈之後又站起來繼續往回看了一圈,隨後說出的話卻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