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看着他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十分的揪心。
“我絕對不能讓她有孩子,我也不會動她的,他不記得我了之後,就能在找到一個真心疼愛她的人。”君離溯又說道,雖然他想到這樣的情況,一顆心就想被撕碎那樣的痛苦。
“王爺,你這是何苦?”墨景低嘆一聲。
君離溯低聲道:“她不會放棄的,她的藥太厲害了,我看過北烈謙禹的模樣。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你得幫我。”
“你想要我怎麼辦?”墨景臉色有些扭曲,“你總不能然我廢了你吧?!”
君離溯看了他一眼,“這倒不用,給我一些藥吧。讓我不舉就可以了。”
墨景還是有些扭曲,“真的要這樣嗎?會不會太過了,這畢竟事關尊嚴啊?!”
君離溯卻異常的堅持,“我已經決定了,你照做便可以了,最好讓她察覺不到,到時候只推說身子不好便是了。”
墨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好吧。”回到房間很快就拿了一瓶藥過來,“這藥吃了可以讓男人不舉,時間可以長達一年。而且藥性不容易被察覺,但是王妃會不會發現我也沒有什麼把握。”
君離溯拿過來,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我會讓她發現不了的。”
墨景實在是有些無語,說道:“這個藥可是沒有解藥的,一般都是給軍隊裡的馬吃的,讓他們在發情期也能好好的打仗。”
君離溯的面色也是有一點難看,“你給我藥之前,能不能先把話說清楚,沒有解藥就沒有吧。但是這個給馬吃的算什麼?!”
墨景也是有些無奈,“王爺,這真的不是我故意要這麼做的。但是你也不想想,正常的男人怎麼會吃這種東西啊,所以這個除了戲弄人,就是拿來給牲畜吃的!”
“行了別說了!”再讓他說下去,君離溯不知道會不會把他拖到浴桶裡淹死他。
墨景聳聳肩,表示這真的不是他的錯,又說道:“這個真的是沒有解藥的,王爺你就算是後悔也晚了!”
“我已經知道了,你閉嘴行不行!”君離溯有些怒,起身直接從浴桶裡走了出來。
墨景趕緊拿衣服給他披上。
千末那邊也給木青兒把完了脈,收回了自己的手,低聲道:“你體內的紅花已經完全沒有了,身體狀況也很好,很適合受孕。”
木青兒臉上微微有些發紅,低聲道:“真是多謝姑娘了。”
千末只是淡淡的點頭,冷聲道:“這幾天就能把藥停了,你也就準備和鳳延陵同房吧。”
木青兒又紅着臉點了點頭,“是,姑娘。”
“你放心,以後就算是他給你喝藥也都是一些補藥,我已經把紅花掉換了。”千末又低聲說道。
木青兒已經不知道怎麼感謝她了,只能不停的說的說着感謝。
千末看着她臉色有些紅紅的樣子,突然擺手,示意她閉嘴,然後說道:“我能請教你一些事情嗎?”
木青兒倒是有些意外,趕緊說道:“姑娘請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千末便直接問道:“你是怎麼把鳳延陵弄上牀的?”
木青兒一聽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還是千末伸手把她給扶住了。
“怎麼了?這個事情很難嗎?”千末看着她冷聲道。
木青兒趕緊抓起一杯水,喝了一大口,纔算是勉強穩住心神,然後問道:“姑娘你是打算?”
千末還以爲她誤會了,便冷聲道:“我不是要把鳳延陵怎麼樣,我是說別人!”
木青兒輕輕咬了咬脣,她當然知道不是鳳延陵,千末怕是隻要是給他一個笑臉,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手段。
千末看她不說話,也是有些失望,“我原以爲,既然鳳延陵不是那麼喜歡你,都能與你同房,一定是你有什麼手段,看來是我想多了。算了就當我是沒問吧,我先回去了。”
“姑,姑娘。”木青兒趕緊拉住了她,雖然實在是有些難以啓齒,但是若是能幫上她,自己也就是豁出去了。
“我倒是有些方法,但求能幫上姑娘。”
千末就坐了回去,聽她講。
看着千末那個一知半解,又十分認真的樣子,木青兒又是無奈又是疑惑,她不是已經嫁爲人妻了嗎?怎麼還這般什麼都不知道。聽說她的夫君身子不好,看來是真的了。
千末聽完之後,不住的點頭,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多謝王妃,我就先回去了!”她站起來立刻就要走。
木青兒趕忙說道:“姑娘,我有句話還是要說的。這姑娘家的名節是最重要餓,更何況你也是又夫君的人了。”
千末看她想多了,便冷聲道:“我要弄上牀的就是我的夫君,你不要亂想!”
木青兒有些發懵,趕緊道歉。
但是千末人已經飛出去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看着千末回來,君離溯自然的張開手,把她抱在懷裡,“怎麼去了這麼久?”
千末滿懷都是君離溯身上餓清香,貪婪的聞了聞,低聲道:“你好香。”
君離溯有些無語,把在自己懷裡倒出亂聞的人給扯了出來,“你在胡說,小心我打你!”
千末輕輕一笑,“真的!”
君離溯在她頸間輕輕的嗅了嗅,嫌棄的搖了搖頭,“怪不得你說我的身上香,你都要臭死了,已經給你準備好熱水了,趕緊去洗洗!”
千末站起來毫不猶豫的踢了他一腳,“混蛋,你才臭呢!”
說着還聞了聞自己的身上,雖然沒有聞到什麼臭味,但是還是趕緊走進浴室去了。
君離溯滿臉的笑容,輕輕的嗅了嗅自己剛纔抱着千末的手,手上有一股她身上特有的冷香,哪有什麼臭味。
千末把自己好好的洗了洗,因爲記着君離溯對花香過敏實在是不敢用什麼香料,就直接把木青兒告訴自己的這一步省略掉了。
洗完之後,她看了看給自己準備的衣服,都是平常的褻衣,不是什麼輕薄的,也不是什麼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