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混蛋做的好事,你大爺的,等我出去一定會十倍奉還。”程十一眼神迷離,口齒不清的胡亂說着,這時,門開了,一時不查的程十一差點栽下去,卻被身後的人抱住,“喲,小美人等不及了麼?”
“等你妹。”程十一用盡全力的推開那個陌生的精壯男子,他的男性陽剛之氣竄入,讓她有些把持不住了,僅餘的一絲理智用力的朝着舌尖咬去,趁着清醒的片刻,便往房門口腳步不穩的衝去。
這樣的她哪裡是面前這精壯男子的對手,剛跑了兩步,就被人擰小雞一樣的擰了回來,抱着放倒在牀上。
只聽到一聲衣服碎裂的聲音,程十一胸前一片清涼之感讓她舒服的輕吟了一聲。男子看着如雪般滑嫩的肌膚,還有這如天籟般的輕吟,有些毛燥的將自己脫了個一乾二淨便欺身壓了上去。
程十一雙拳有氣無力的捶打在男人身上,可是心裡的渴望卻與她現在的動作背道而馳。最後,雙手無力的放在男人的背上,任由他的嘴落在脖子上,肩上。
突然,身上的力道消失,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只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一道冷冽的光落在她的身上,程十一睜開迷離的眼睛看着一臉冷然的男人,扯開脣角露出一絲魅惑的笑,“南宮景……呵呵,原來,你長成這樣啊,還好,我沒有吃什麼虧。嗚嗚,南宮景,我好難受。”
她痛苦的扯着南宮景的衣袖,卻被他無情的揮開,“看看你那副模樣,本王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程十一撇着嘴,低着頭難過的扯着僅剩的肚兜,她沒看到現在南宮景的眼神殺氣有多重,外面守着的人已經全數被他解決,他早就知道事情不簡單,當看到這屋子裡的情景時,在那一瞬間,壓抑在心底的殺氣傾泄而出。
突然,程十一擡頭看着他,在這一瞬間,一頭青絲自然的垂落於香肩之上,她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她有多麼迷人,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配合她此時哀怨委屈的眸子,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遏制不住的誘惑。
“南宮景,我知道你嫌棄我,我知道的。”程十一一邊說話,一邊往南宮景的身上爬,南宮景厭惡的將她甩開,她越是往上爬得厲害。她知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讓人無法控制,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湊巧今日得閒,湊巧心軟了一下,答應了碧歌兒的要求,她現在,就是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她是不是人頭豬腦?
如同早櫻般的粉脣此刻閃動着潤澤的光芒,帶着一絲微醺般的迷離眼眸,一雙手不老實的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下腹的異動讓南宮景用力的吞了吞口水,“你這樣的女人,不安於室,本王當你是外面那些青樓女子也是高擡了你。”他將自己的衣服除去,朝着程十一撲了過去。
一夜無眠,南宮景的所作所爲反倒他更像是那個被人下毒的人,不知疲倦的擁
有她一次又一次。她的身子就像是一汪美好的源泉,讓人淺嘗之後便欲罷不能,而她的身子,有着一種陌名的熟悉感,讓他沉醉,讓他迷惑,讓他不解,卻只能無力又瘋狂的品嚐着她帶着他的所有驚豔。
直到天色微明,南宮景起身,看着身邊皺着眉頭睡覺的女子,用被子緊緊的將自己包裹住,睡姿仍然一慣的不雅,還帶着呼聲。或許,這一切如果是發生在之前,他會覺得有種淡淡的幸福傳來,可是……白淨的牀單,讓他冷笑轉身,確實,只當是與一個青樓女子共度一個美好的春宵罷了。
他轉身就走,根本就沒再看程十一一眼。
八王爺府
“爺,爺。”一個年約十五歲左右的小廝衝了進來,額頭上佈滿了汗水,模樣機靈可愛,低着頭飛快的邊跑邊喊,就在準備敲門的瞬間,門打開了。南宮傾城一臉鄙視的瞪着他,“看來你到現在還是在將本王當成是聾子。”
小廝吐舌一笑,“爺,有人來傳話說昨夜程姑娘在絕色坊醉了,現在還沒醒。”
南宮傾城已經聽到了背後傳來的聲音,沒有一點猶豫,大步的朝着門外衝了去。“老九,如果十一出了什麼事,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王爺……”
“你給本王閉嘴,聽着,十一一定是當了本王的替罪羊,就怪你。”南宮傾城毫不猶豫的打斷身後老九未出口的話,“你向來都自稱自己是江湖中的鬼見愁,這次,是本王看到你真心覺得愁了。如果十一少了一根頭髮,本王一定會將城西的紅美人嫁給你。”
身後的老九嘴巴一陣狂抽,“王爺……”
“你閉嘴,本王還沒有罵夠。”南宮傾城腳尖一點飛身上馬,知道以老九的身手,不會掉在他身後幾步,隨時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的話,所以,連頭也沒回,一路上都沒有停止過罵罵咧咧。身後的老九忍無可忍,終於飛身上前騎上了南宮傾城的馬,“王爺,能讓屬下說句話嗎?你可知道絕色坊如何去?”
南宮傾城臉上露出黑線,老九所說的都是事實,他確實是不知道。但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憤怒,“記住,本王已經說了,等會過去本王就去數十一的頭髮。”
老九跳回了他自己的馬上,不然的話等會王爺會再將剛纔那句可怕的警告再多說一次。
看着老九已經策馬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南宮傾城緊隨其後,這時,他的紫眸顏色略深了些,十一宿醉?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情願她是宿醉,畢竟,以她的性格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但是昨天發生了那個錦盒的事,所有的事情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昨天回去他用盡了全身解數,撒潑,打滾,賣萌,差點就說出以身相許,都沒能打動老九,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盒子裡面到底裝着什麼,能夠把十一嚇得面如土色。在他們走了之後,十一爲什麼還要繼續留在絕色坊?
突然有點心亂如麻,遠遠的看見絕色坊的牌子,飛身而去,也不顧得和守在門口的小妞像以前那樣跟她吹牛打屁,而是直接飛身衝進二樓廂房。只是瞬間,南宮傾城轉頭衝着近在他身後的老九吼了聲,“站住,退出去,任何人都不能進來,也不能將今日的事說出去。”
老九沉聲說了句是,便默默的退下去做事。
南宮傾城環視周圍,絕色坊的小廝和那些姑娘們,眼神都有些不正常,他皺着俊眉,衝着遠處一個正在同他拋眉眼放電的姑娘揮了揮手,“燕秋,過來。”
燕秋很想過去,可是,她知道南宮傾城會問她些什麼,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當她徹底不知道昨天的事。一臉猶豫的朝着南宮景走了過去,“王爺,奴婢什麼都不知道的,奴婢都不知道這廂房裡還有客人在,不如,你去問問嶺兒吧,是她着人去請的你。”
無故躺槍的嶺兒嘴角抽了抽,“王爺,你現在知道還是嶺兒對你最好了吧?”她是早上才和恩客從房裡出來,知道這房裡的客人沒走,纔會派人去傳南宮傾城,要知道,她派的丫鬟剛走,她就這裡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就算是後悔,也沒機會了啊。
南宮傾城不管嶺兒現在的樣子有多憋屈,“說。”
嶺兒隨着南宮傾城退到了房裡,看着他小心的替程十一拿衣服裹住,那斑斑點點的吻痕在她如玉的肌膚上面如此的明顯,觸目驚心。
嶺兒四下緊張的看了看,“王爺,昨兒個這裡可熱鬧了,聽說死了五個人,個個都是被人擰斷了脖子,死得很嚇人,最慘的那個舌頭都吐出來了一尺多長。”嶺兒用手指了指地上,“而那個人,就是死在這裡,王爺你現在踩的這個位置。”
南宮傾城小心的抱着程十一,“是什麼人做的?”
嶺兒不知道南宮傾城所指的是什麼,“經手人是……是……”嶺兒的面色慘白,那個名字,她哪裡敢說啊?南宮傾城掏出幾張一百兩的銀票,“說。”
嶺兒第一次見到南宮傾城眼裡居然可以露出這麼駭人的殺氣,似乎就連他性感的紫眸,也化身爲魔鬼的戾氣,她顫着脣,“是,是景王。”
她說完之後,看不明白現在南宮景眼裡的神情是什麼意思,只是揮手讓她退下,南宮景看着懷裡就連睡着都皺着眉頭的程十一,朝着外面喚了聲,“老九。”
老九便立刻出現在房間內,南宮傾城抱着程十一往外走去,“不留。”
“……是,王爺。”
程十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好久,只是被自己肚子裡狂傲的叫聲吵醒,皺着小臉捂着肚子,身上的痠痛讓她起不了身。睜開眼,紫色的眸了近在眼前,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每一次眨眼睛的頻率。倏的往後挪了一些,“南宮傾城,你跑到我的牀上來做什麼?”他經常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這次也太過離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