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封截然不同的信朝着神武國內部的兩個方向被鴿子帶去。
祭璃墨有些不大習慣的動了動被包裹成木棒,沒有任何感覺的胳膊,發自內心感覺老軍醫未免也有些太大題小做了。
雖說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到了很難以治療的地步,可是還沒有到需要包紮成這種程度,本來還和老軍醫討論過這件事,誰知軍醫的態度也是非常的直接,不然什麼也不要做好好休息,不然就全權交給他這個軍醫來處理所有的事情。
在祭璃墨的強大迫力下,有關蘭陵王神聖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被秘密的隱藏了起來,更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蘭陵王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每日就看到的是那不斷被加固的防禦措施。
就算是呆在這裡的他們大致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並且還找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也算是在這些地方之中能徹底引發了更大的麻煩。
現在這一切若是真的能夠主動找到全新的方式,未嘗不會是個很好的選擇,可惜這些東西祭璃墨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告訴對方,哪怕是一些讓人覺得比較棘手的問題,還是感覺能夠依賴者自己的雙手去完成會更加的好奧。
由此以來已經能夠很確定到底是有多少的東西在不斷的發生下去,可也就是利用了種種問題從而產生了不必要的麻煩。
祭璃墨放下手中的審計,一下子多出這麼多的事情需要打理,就算是他本人也感覺到了龐大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現在更加需要擔心的是隨時都可能會再次進攻的蠻夷。
必須要在他們有下一步行動之前讓那個人來到這裡,來到軍隊之中,才能夠確定王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地一隻鴿子找到了自己真正主人的時候,此時此刻此人正在前往某個大門派的路途之中。
有人擡起頭看着天空上一直盤旋的鴿子,遲疑的說:“那隻鴿子從早上就開始在我們上邊盤旋了,是不是我們中誰養的鴿子?”
其餘人紛紛擡起頭,就看到一隻比尋常鴿子提醒較大的白色鳥兒就在他們上方的天空上不斷的盤旋着,他們走到哪裡這隻鴿子就跟到哪裡。
他們這一路走得速度並不算是很快,還不是因爲其中有一個對於什麼都要求的很高的墨白,但凡是有頂點的事情就導致了各種各樣的緣由,甚至還拿不去爲由頭威脅他們,沒有辦法的衆位師兄弟只能是選擇妥協。
爲了能夠完成師門交代下來的任務,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脾氣好到沒有任何的後退點了,從這點上也是足夠看出他們這些比較軟的性子。
當即就有人表示,道:“既然都不是我們養的鴿子,這一路也沒有吃好休息好,不如就用它來開開葷,雖說鴿子沒多少肉,但是吃起來也算是有肉味。”
所有人對於這點也都是紛紛附和,正有人打算取出武器將這隻頭頂上盤旋的鴿子給打落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間涼涼的插了進來,“聽說你們想吃鴿子肉?”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辨認出這個聲音後臉上的血色頃刻間就消退了個乾淨。
怎麼沒有注意到這個最大的麻煩就隱藏在周圍,但凡是任何一件事也都是想要橫插一腳,在看過去就看到自家的大師兄正站在墨白身邊,無奈的笑着,哪裡還有那個天之驕子的無上驕傲。
彷彿是在墨白身邊這段時間,很多事情都已經在悄然發生着改變,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往日裡很傲慢的師兄,經過這一次離開師門以後,和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變得比以前融洽了許多。
許是因爲長時間相處在一起全然沒有反應過來的師兄弟們,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墨白身邊大師兄的變化。
墨白嘴角噙着笑,不懷好意的看着他們,讓所有人瞬間打了個寒戰,其中一人提議的更是顫巍巍的說:“我就是隨意開玩笑,墨前輩要是想吃我這就去給你把鴿子打下來。”
這傢伙可是他們所有人之中都打不過的一個生物,別看模樣還真是俊美的可以,但是這個男人雖然和他們的年齡相仿,但是實力卻是和門派裡的幾個長輩一樣。
至於到底有多少的武力他們根本不清楚,唯一知道的一點就算是他們所有人聯合在一起也遠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墨白擡起頭看着天空上盤旋不斷的鴿子,毫無波瀾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異樣,眉頭微蹙,嘴角卻已經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小白!”
那鴿子就像是真的找到了主人,低低的鳴叫了一聲,快速收攏翅膀,在衆人錯愕的目光之中穩當的落在了墨白一側的肩膀上,還用不大的腦袋親暱的蹭着墨白的臉頰。
當近距離觀察以後,他們才赫然發現,這哪裡是一隻鴿子,分明就是一隻還未長大的白雕,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森森寒意讓他們猛然間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行爲是多麼的愚蠢。
白雕這種鳥類本來就是很兇猛的猛禽,沒有簡單的方式或者是特殊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將它們馴養成爲合格的夥伴,更不用說還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遞信息。
別看在墨白肩膀上的那隻白雕並不是很大,但是真的論其兇狠程度,幾乎是和墨白不相上下。
到了這個時候總算是再一次對墨白有了個認識,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寵物。
“呵呵,墨前輩您養的寵物還真是別緻,居然是白雕。”
尷尬的笑了笑,天知道自己是怎樣堅持的說完了這番話,纔算是沒有徹底的被控制了,免得給自己引來了更大的麻煩,現在這個問題上自然是有很多東西需要仔細的搞清楚纔可以,免得引起了更多的麻煩。
墨白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更多的注意力還是停留在白雕的身上。
當初他送給祭璃墨和李擎倉一人一顆白雕蛋,也就是現在其中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