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風無憂正和碎兒她們一同討論那師爺的事兒。一瞧這老頭兒抱着手臂進來了,先是一驚。
“老頭兒,你不是回你自個兒的房間了麼?”風無憂問道。
“我……我……”老頭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小姐,你瞧,老頭兒的手!”碎兒抓着老頭兒的手。
“啊?手變成紫色了!”火鳳喊道。
“紫色?”風無憂將老頭兒的衣袖給掀起來,“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兒?”
“來,坐下。”碎兒將老頭兒扶着坐下。
“那月兒趁我回房之時,在半路上設下埋伏,我便沒有防住,遭她毒手……咳咳……”老頭兒到現在不僅那手臂變成了紫色,那紫色已經蔓延到了半個脖子。
“快,把老頭兒扶好,我立馬爲他療傷!將毒給排出來!”風無憂說罷便氣沉丹田,渾身泛起白光。
風無憂緩緩擡起手運作靈力,又將靈力緩緩注入老頭兒的身體裡。幾分鐘後,風無憂將老頭兒的半個身子的幾個穴位給封住了,這才收手,吞吐了口氣。
“小姐,怎麼樣了?”碎兒問道。
“將老頭兒扶到我牀上去。”風無憂皺起眉頭。大傢伙一瞧,便知那老頭兒的情況不太樂觀。
“主人,老頭兒到底如何了?”火鳳也着急了。
“毒氣攻心,半邊內臟都已被感染毒素。”風無憂嘆了口氣兒。
“啊?”大家都吃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那老爺爺會死嗎?”楊柳眼看着那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楊柳,你說什麼呢!老頭兒怎麼會死呢!”碎兒打了下楊柳的腦袋,眼中也已有淡淡的液體了。
楊柳低着頭,什麼話也沒說了,可那眼淚已悄然流出了。
“雖然已經侵入五臟六腑,可現在我已將他的穴位給封住,也注入了些許靈力到他的體內,咱們或許還是有法子可以救老頭兒的。”風無憂那眉頭依然緊皺。
“真的?真的有救麼?”碎兒很是高興,這也許是黑暗中的一絲光亮吧。
“嗯,但是這得等我查閱一下醫術,再說,這老頭兒暫時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咱們還有三天時間。”風無憂望了一眼兒老頭兒。
幾人正在商量着,忽聞門外一陣響動。
“誰!”風無憂跑出門外,只見一個黑影翻到了屋頂上。
風無憂一揮手,那黑影便被這道力量給帶了下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這叫那黑衣人摔得個狗吃屎,也是吃痛的叫了一聲兒,一聽這聲兒,是個男的!
火鳳跑了過去,一腳踩在了那黑衣人身上,“哼,還想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着,便去扯下那黑衣人的蒙面衣巾。
火鳳一驚,便又冷笑一聲兒,“原來是師爺呀?”
這一說話兒,便把幾人引了過去。
風無憂一笑,“我說過,他自會出現,不過我沒想到,竟然這麼急着便想來對我們下手了!”
“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爲何要想着去殺老頭兒?”碎兒問着,腳下又用了點兒力道。
可那師爺冷笑一聲兒,“想從我身上知道秘密,休想!”說罷,他便咬斷舌頭自盡了!
“啊?”那碎兒還想去阻止那師爺,可沒料到,她的速度慢了點兒,沒能及時阻止。
“小姐,這可怎麼辦?”碎兒滿臉歉意地問着。
風無憂看了幾眼兒那已經死去的師爺,“碎兒,在他身上搜一搜,看看有那老頭兒中的毒的解藥沒!”
碎兒點點頭,“好!”
說着,便彎腰,上下左右地摸索着那師爺,果真在他那包兒裡摸到了東西,碎兒急忙拿出來一瞧,那並不是解藥,而是一塊令牌似的東西。
“小姐。”碎兒將那令牌遞給了風無憂。
風無憂拿過來一看,那令牌上面刻着“反”一字。風無憂皺了皺眉,冷哼一聲兒,“果真是我所說的!”
“原來他們組織裡每人都會有這麼一塊令牌呀!那這樣,我們便可以以這令牌爲證,去逮捕其他反賊了!”火鳳的嘴角往上提了提,心裡甚是欣喜。
“姐姐的直覺好準啊!”楊柳對風無憂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可不是直覺。”風無憂笑了笑,“我會將這令牌收着,倒時以作證據。”
衆人都點點頭。
“碎兒,火鳳,你倆將這屍體送到停屍間去。”風無憂心裡正想着去給李擎蒼彙報這事兒。
“啊?停屍間?”碎兒和火鳳一陣懵。
風無憂忽然晃過神兒,“厄……就是送到仵作那兒去。”
碎兒和火鳳這才點了點頭。那風無憂差點兒忘了她這是在古代。來了這麼久,竟然還是有些現代詞兒改不掉。
說罷,碎兒和火鳳便擡着那師爺的屍體,去那仵作那兒了。
“姐姐,你這事兒要給皇上彙報嗎?”楊柳拉着風無憂,剛纔那事兒可是有些把他嚇壞了,畢竟楊柳還是小孩兒。
“嗯,不過那也得到等明兒了,今兒個咱們不打擾皇上休息,這不就是死一個亂黨麼,擎蒼每天都這麼累,咱們等他安安心心的睡覺,明天再說吧!”風無憂說着便拉着那楊柳進屋了。
到了那仵作那兒,碎兒和火鳳敲着門。
“來了!”過了好一會兒,那裡面的人兒才應着。也對,這會兒,大傢伙都歇息了,估計這仵作也是已經歇息了,這火鳳和碎兒也是抱歉的打擾人家。可這也沒法子呀!
“誰呀?這麼晚了。”屋裡的人打開了門。
“請你是仵作麼?”碎兒禮貌地問着。
“嗯,對。”仵作向外看了一眼兒,“怎麼,這麼晚,宮裡發生了事兒?”
“嗯,咱們可否進去說?”
“好,把那屍體擡進來吧。”仵作作個請的手勢。待碎兒和火鳳擡着那師爺進去後,仵作便關了門兒。
“這大半夜的,發生啥事兒了,還死了個人?”仵作披着件衣裳,進屋後便就把衣裳給脫掉了。
“這人是襲擊皇后娘娘的反賊,今兒個晚上,被皇后娘娘抓個正着,沒想到竟咬舌自盡了!”碎兒解釋道。
“哦?還敢襲擊皇后娘娘?膽兒真是夠大啊!”說着,那仵作去踢了踢那師爺的屍體,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