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都是大奸大惡之人,若是能在一起的話,定能將整個世道搞得亂七八糟。
第二日清早,風無憂起得很早去找李擎蒼。
可能是昨晚喝得太多的緣故,李擎蒼還在睡覺,沒有醒來。
“夫人,老爺昨日喝得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也不忍心去叫他起牀,正準備做些醒酒湯送來。”
風無憂仔細想了想,便對那下人說:“我來做吧!你去忙其他的事情。”
“小姐,你會做醒酒湯?”碎兒問道。
“會一點點,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幫忙做一碗能喝的醒酒湯來。”風無憂走進廚房,找了要用的菜來。
“哎!就算是不好喝,我想老爺也會喝下去的。那畢竟是小姐親手做的,是小姐的一番心意啊!”碎兒在旁幫忙洗菜。
一早晨的功夫,忙忙碌碌,風無憂很快就做好了湯,準備給李擎蒼送過去。可這左等右等,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還不見李擎蒼起牀。
該不會是早就出門了吧?風無憂懷疑。
“哎,你確定老爺在裡頭沒有出來過?”風無憂問道。
“確定!”
風無憂想了想,便將手中的醒酒湯遞給了碎兒,說:“你們都後退!”
話剛說完,她便使出靈力,強大的氣場在她身旁顯現出來。風無憂深吸一口氣,朝着那門就是一掌。
嘭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啊,夫人,您這是……”在場的丫鬟下人都嚇傻了。他們見過叫起牀的,卻沒有見過如此粗暴地叫起牀的。
李擎蒼趴在牀上一動不動,聽到這聲響之後才擡眼看了一下。
“嗯?怎麼回事?有人想要砸場子?”李擎蒼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
“砸什麼場子!風無憂走進屋內,指着還在牀上趴着的李擎蒼說:”你怎麼回事?這都幾點了不起牀!難不成讓老孃等你一上午?”
李擎蒼見到是風無憂,瞬間崩潰,“我說風無憂,你怎麼回事?我不過就是睡覺而已,你弄出這麼大動靜是要怎樣?”
“你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再過一個時辰都能吃午飯了。”風無憂走上前,將李擎蒼揪起來,“有事要和你商量!”
李擎蒼見到這已經破損掉的門,實在是無奈,只好起牀穿上了衣服,跟着風無憂去了她的住處。
屋內,風無憂和李擎蒼相互異常不滿地看向對方。
“風無憂,下次能不能溫柔點兒。你拿些教養都學到什麼地方去了?”李擎蒼深吸一口氣,“你知不知道那門很貴的!”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還以爲你在屋內遭人暗算了呢!”風無憂撇過頭,不去看李擎蒼。
李擎蒼自然是不會信這番說辭,問道:“這麼早找我什麼事情?”
“我昨兒個不是去了風家麼?打探到一些消息,需要你幫我覈實一下。”風無憂看向李擎蒼,“對了,雲子墨昨日來可有對你說些什麼?”
“沒有,他只是說了前來道喜的。而他來這裡具體是做什麼,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麼。”李擎蒼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太陽穴,“昨晚喝得簡直是太多了,現在頭都還在疼。”
“你酒量不錯啊!”風無憂將醒酒湯放在桌子上,“這是我第一次做醒酒湯,做得不好你擔待一些。等你酒醒了,咋們來商量一下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什麼別的事情?”李擎蒼一口喝下醒酒湯,說道:“我看你就是閒的,你現在不是應該忙過陣子的回孃家的事情麼?”
回孃家?風無憂好像從未曾聽過這件事請一般。
李擎蒼看向碎兒,“這就是你這個當下人的不上心了。這小姐不懂得這些事情,難不成你也不懂?”
“是奴婢的過錯,奴婢會好好督促小姐的。”碎兒在旁行禮認錯。
“碎兒是我的人,我是把她當姐妹的,你別這麼對她。”風無憂看向李擎蒼,“你不是想回國麼?這段時間可有什麼計劃?若是你的母國始終都無法讓你回去,你可有別的打算?”
李擎蒼一臉嚴肅,似乎是有些不悅,“不會的,該是我的,就一定會是我的。這個不用你擔心,說說你搞不定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吧!”
“昨日我去了風家,跟着風落吟去了她的屋子裡面,發現了一個藏有許多金銀的密室。”風無憂回想起那間密室裡頭的東西,“整整一個屋子,全部都是金銀。她一個小姐,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錢,我覺得可疑。”
“的確是挺可疑的,會不會是你們風家的私庫,正好就在風落吟的屋子裡面,所以你正巧看到了。”
“不會,那一定是風落吟的。風國安雖說也會有私庫,但肯定是不會把私庫放在風落吟的房間裡面。他們這些人,表面上看着是一條船上的,實際上早就已經窩裡鬥了。他們之間沒有情意,只有利用與被利用。”
李擎蒼看着眼前的風無憂,輕笑,“看來你在風家這些年可是學到了不少啊。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你也是風家人,爲何說起他們,你總是一副和他們無關的樣子。”
“因爲我從小在風家受盡苦楚,風家人早就想讓我死了。你會對一個想讓自己死的家人有感情麼?”風無憂看向李擎蒼,“這次找醫藥婆子的錢竟也是風落吟出的。我看她是想置我於死地想瘋了!”
“嗯,你倒是給了我一個好消息,我會好好調查一番的。你還是想着過幾日怎麼應付你家裡人吧!雖說風家的確是答應了讓你直接從我這邊拜堂,但回親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這門婚事是皇上下的旨。嗯?”
“知道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風無憂很是心煩,“也罷,趁着這幾日我好好修行,把缺了的部分趕上來。”說到此處,風無憂想起了風落吟手中的明珠。
“那就好。這幾日我要去辦幾件事情,可能回來得會比較晚。你最好就在院子裡待着,因爲你這院子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保護你的人。若是沒有特別的事情,就別出去了。”李擎蒼喘了口氣,似乎頭也不怎麼疼了,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