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面對死亡根本就沒有一絲懼怕,彷彿這一切早就在人的預料之中一樣,仍舊能夠保持鎮定的神秘也沒有,從容應對殺手每一擊凌厲的攻擊,在外人來看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動靜,讓人感覺很是驚訝。
畢竟能夠如此從容做到的還真沒有人能見到,但是對守備來說卻像是看到了最驚恐的東西,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顯然是已經忘記了如何去正常思考,也不知道心在自己到底應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
殺手也是被風無憂之中輕飄飄的姿勢給刺激的有些煩躁了,攻擊是越發的凌厲了,速度也更加快樂,彷彿是要讓人在這種極爲迅速的攻擊之中就此死去一樣。
當然對風無憂來說眼前的這個殺手根本就不是什麼能夠上的了檯面的人,但是此時心中的驚駭並不比面前這個憤怒的殺手少很多,思緒還在不斷的旋轉,但是自己並沒有任何的辦法,自己在這裡的身份沒有人能夠知道,可是爲什麼現在就衝出來一個要自己性命的人,真的無法理解這一切到底如何發生。
彷彿背後的那個人早就知道了自己在什麼地方,快半年的時間從來也沒有來到過自己身邊,越是在這個時候中越是讓人沒有保持鎮定,這個人到底是誰,風無憂沒辦法知曉,也沒有辦法弄明白。
似乎是已經失去了要跟殺手玩小雞啄米的遊戲,一腳凌厲的踢出,狠狠的攻擊在了殺手的肚子上,聽到了一聲難耐的悶哼從人口中溢出,風無憂眼睛裡的光芒沉了沉,反而加快了速度,奪過人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殺手的脖子上,嘴角溢出冰冷的笑容,冷冷說道:“你的主人!”
從殺手的口中冰冷的笑道:“呵呵,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看這樣子根本是不願意要跟人說什麼,但是對風無憂來說也是能夠察覺到了很多的東西並且讓人沒有辦法理解很多個東西,但是現在對風無憂而言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這種話,在任何時候之中對人造成什麼樣的威脅,反而是讓人心中越發的驚懼了。
風無憂知道從這個殺手口中知道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了,在人身後肯定是有一個無法被觸及的秘密存在,並且也是覺到了很多東西現在自己還不能調查清楚,可是越到這種時候越是讓人感覺到相當大的威脅。
看到殺手堅持的笑容,風無憂反而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對着殺手和顏悅色的說:“誰告訴你我不會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想死最好告訴我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或許我還能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對風無憂而言殺死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情,但是現在顯然還有很多東西要從殺手口中得知,只能暫時壓下心中想要殺人的慾望,畢竟誰面臨了這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保持鎮定,同樣對人來說也是一種最大的威脅,並且也是讓人感覺到了很多不尋常的東西,似乎那個人就是爲了專門來真對自己。
“嘿嘿,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風無憂你就繼續在這種無知中等待死亡的到來,對你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何必要去掙扎呢。”殺手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對方,似乎在這雙眼睛裡蘊含了太多的東西,想要跟人訴說那種源自地獄的死亡。
風無憂看到人的表情總感覺這種眼神曾經在什麼地方看到過,眯起眼沉默了一會兒暫時也沒找到什麼有意義的東西,或許曾經在什麼地方真的有見過這雙眼睛,可是記憶之中分明就沒有任何記憶,讓風無憂更加覺得無法理解。
人手中的匕首超近逼了逼,淡然的說道:“既然如此你乾脆告訴我藏在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你這條性命現在掌握在我手裡,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殺了你。”
殺手像是聽到什麼搞笑的話語,對於自己性命是否能夠活下去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無所謂地說:“不就是一條性命,比起這一切纔是更讓你覺得無法接受,這些東西總有一天會在你身邊親自上演,你永遠都不可能跟相愛的人相守在一起。”
說完後居然做出了個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動作,身體主動湊了上來,狠狠的讓匕首嵌入自己的脖頸,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那種憐憫的眼神在最後一刻徹底僵硬在了臉上化爲永恆。
人無法接受事情居然變成了這樣,風無憂深深的看着面前這個絲毫不畏懼死亡的殺手,到底是誰派遣了這個人來殺死自己,甚至還找好了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抹除掉自己的存在,人特意來告知的這些話語似乎也有別的意思,什麼是永遠也不可能跟相愛的人在一起,難道他們要對李擎倉下手?
想到這裡人就沒有辦法在保持鎮定,必須要快些回到京師親眼確定李擎倉還安然的活着纔可以,可是一想到那那件事情還未完成,風無憂忍不住開始猶豫了。
自己不能隨意回去,也不能去跟人見面,如果見面李擎倉絕對會死去,但是現在忽然間出現的神秘力量已經在時刻的威脅着自己跟李擎倉的性命。
放開手中的匕首風無憂緩緩站起身子,轉過頭這才注意到身後還有個人跟隨在後邊,那人臉上的表情徹底僵硬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顯然是無法接受發生的這些事情。
風無憂蹙了蹙眉頭,事情看起來現在更加麻煩了,這一切都讓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看到了,要不要把這傢伙也給順便解決了。
這個想法剛剛露出來很快就消散了,這個人到底還是在這個偏遠地方的重要守備,要是對着人做什麼的話自己的行蹤可是要被某些人也給察覺了,這可不是風無憂想要的結果,看來還需要一些麻煩的手段纔可以讓這位守備安然的保持秘密,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