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墨白笑看對方,嘴角的弧度正在逐漸的綻放開,越發在人眼中照耀出刺眼的結果,很直接的告訴人一個殘酷的事實。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讓墨白改變自己心中想要做的事情,況且那些東西人根本就不在意,他有自己的追求,如今做的這些事情不過也是爲了能夠幫助朋友罷了,可是在另外一方面可以清楚的表現出,有野心的男人卻不代表就對這種事情也很有野心,他們只是爲了追求自己人生中真正想到的一部分罷了。
同樣墨白也是這樣的一個人,至少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隨意的改變自己最初的計劃,也不可能去改變所有的一切,自己就是自己,何必爲了那些並不真實的存在還不斷得去牽連其他人。
絡腮鬍男人早就預料到人會毫不客氣的拒絕自己的好意,當即也沒有惱羞成怒,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人面前,仍舊是想要勸慰對方能夠主動的答應自己,這樣一來也算是讓他們兩個人可以完成這些事情,並且最大的事情也是帶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人道:“沒有要求你非要去做什麼事情,你的能力幫助我足夠了,若是願意自然能夠成爲我最好的幫手,到時候我們有什麼東西不能擁有。”
以爲這種最簡單的方式就能改變人心中的想法,這個男人到底還是低估了墨白這個人本身的能力,他本來就是個矛盾的存在,對於任何事情都覺得很麻煩不願意去插手,可是對於朋友的事情永遠也都是在不斷的幫助之中。
自從很多事情若是沒有墨白的幫助,李擎倉和祭璃墨自然不能這樣的順利。
墨白就是這樣一個很奇怪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人到底在什麼地方能夠理解這些,並且在同一時刻之中還有什麼也是讓人沒有辦法接受這些。
漸漸地男人也算是察覺到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面前這個人恐怕不是對自己提出的這些東西沒有興趣,而是人根本就不想要去做這種麻煩的事情,“所以,你還是決定拒絕我對你邀請?”
墨白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下巴揚起一個傲慢的弧度,根本就不去證實人的臉龐,對於人的一切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興趣,仍舊那副很冷淡的模樣,這次卻很知己的告訴了人所有的事情,道:“沒錯,我對你提出的那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在這個世界上任何預料之外的事情痘和麻煩,我不想讓自己這樣勞累,若是你有興趣不妨去找別人,肯定還有很多比我更加優秀的人,何必爲了我一個人吊死在這個歪脖子樹上,明明有更多的選擇不是。”
甚至說到了最後,人還帶了一絲嘆息的味道,彷彿是在提醒對方自己的這個計劃並不怎麼順利,也是爲了惋惜人的這個錯誤的選擇,沒有誰會選擇一個沒有任何可能性的人,這樣一來也是察覺到了別樣的東西。
這種情形下還能有什麼具體的聯繫,人並沒有主動將一切都給表現出來,這或許就是不一樣的東西,可是就現在的這種情形來看根本就是改變了人所有的計劃,同樣這些東西帶給人的只有莫名的痛苦和可怕,哪裡還有計劃之中的那些東西。
絡腮鬍男人搖了搖頭,卻是在瞬間很快的就開始了自己的行動,既然要表現出自己的能力自然也是要給人做出些許的東西,並且這樣一來就能夠確保一切的實現,既然這樣的人並不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幫助,那爲什麼還要讓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別人發掘了他真正能力之前,就這樣把人給徹底摧毀掉,這樣一來就更加會讓人覺得高枕無憂了。
只是這種事情到底能不能成功沒有人能形容出來,同樣造成的種種危機也是讓人不能理解,只是在這種狀況下到底會涉及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同樣在這之中帶來的那些東西也當真充滿了很多東西。
墨白的反應很快,像是早就做好了防備一樣,也讓絡腮鬍男人稍微驚訝了一番,並且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進行什麼不同的改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這一切早就已經徹底決定好了,他們沒有辦法隨意的改變一切。
可是現在來看這些事情也是讓人覺察不到什麼具體的關係,同樣在這種事情後會有什麼能夠讓人察覺到什麼,只是這種危機或許從基本上並不能改善什麼事情,同樣這些東西后具體會有什麼還是個很大的不確定性。
絡腮鬍男人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間多出了一把鋒利的鋼刀,朝着人的脖子就狠狠砍了過去:“剛纔沒有對你動手不代表我就可以放過你,既然不能爲我所用自然也是要摧毀掉更加保險些。”
說話的空檔手中鋼刀已經率先到達,想要做些什麼,可惜的是墨白那邊早就有了防備。
所以人聽到的並不是頭顱被砍掉的聲音,也沒有看到血濺五步的場景,有的只是很清脆的就金屬碰撞的聲音,從這個聲音上已經能夠確定。
墨白手中自然也是多了一把很鋒利的軟劍,那把軟劍當初也是花費了墨白師父不少的功夫才終於找到的材料,聘請了天下最厲害的鑄劍師量身打造,沒有誰比墨白更加適合這柄軟劍,同樣也在很多次危險的情況之中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安全,並且能夠保證好所有的一切,同樣着些東西能夠進行什麼不一樣的感受能夠很清楚的察覺出來。
但凡在這種事情後還會有什麼面對,墨白都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因爲對他們的不信任,墨白就會在最大程度上保護自己,並且時刻懷疑着身邊的人,做好一切準備也是保護好自己的最大資本,不至於被別的人還察覺到什麼,也是帶來更多的安全。
墨白反手把靠在男人脖子上的匕首稍微往近處挪了挪,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的一塵不變,甚至都沒有人和剛纔跟人戰鬥時候的混亂氣息,看的男人瞳孔一陣皺縮,卻因爲脖子上冰涼的東西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