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總是能讓人徹底的陷入無助的狀況裡。
林安現在對於這件事是夜不能寐,也不能有片刻的放鬆,生怕自己和手下的人的放鬆讓即將到眼前的線索就這樣消失了,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人也不願意主動放棄那些並沒有什麼價值的線索。
或許通過這種方式真的能夠調查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且也在這一情況下還能做到的事情也是非常有限,要真的是想要改變什麼東西恐怕就是要花費更多的心血纔可以。
林安一連數日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整個人看起來已經不是精神疲憊那樣簡單,人在這種龐大的壓力下,體重迅速的銳減,沒有多久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是相當的瘦銷了,手下的那些捕快們看的都覺得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壓力,才能讓人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就變成這幅模樣,並且也是真正明白了這件事情的棘手。
因爲沒有辦法能夠改變什麼,所以就會讓他們愈發覺得這種事情是那樣的麻煩,並且在這一事情上還能造成不一樣的東西,也是讓人能夠徹底的明白某個人身上承擔的龐大壓力,勢必要調查清幕後的真兇到底是誰。
總捕頭看到林安正想要利用閒暇的時間稍微休息一會兒,卻因爲這個案子帶給人的龐大陰影不斷的從噩夢中驚醒,如今已經滿頭都是冷汗的模樣,不禁眼睛裡透出些許的心疼神色,抓住左手的佩刀,爲了不吵到人那因爲沒有好好休息而有些脆弱的身影,說起話來也是儘可能的放鬆聲音,多少讓人能夠保持鎮定些,“大人,您數日沒有好好休息,眼下也沒什麼更好的證據,不如您休息下,有什麼事讓屬下等去辦就是。”
林安搖了搖頭,儘管人身體都很疲憊,但是精神卻非常的清楚,自己也知道這個案件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調查出個結果來,不然百姓面前難以交代,陛下那邊也沒辦法交代。
輕輕按壓太陽穴,讓自己那疲憊的神經能夠稍微的放鬆些,人輕微的搖搖頭,聲音裡都是不可避免的疲憊,道:“此時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我們,片刻的放鬆精神都很可能讓兇手從眼皮下逃走,必須要在案件調查清楚前完成所有的事情,倒是辛苦了你們,跟着我一起東奔西跑。”
總捕頭神色動了動,並沒有說什麼。他們這些下屬的捕快稍微累點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爲他們可以不斷的進行調換,糉葉能夠保持最好的精神狀態,可是大人卻不一樣,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堅持這樣下去,在如此的話身體很快就吃不消。
跟兄弟們商量過,有什麼事情他們可以暫時來忙碌,至於其他的方面就讓大人好好利用這些時間來休息下,多少也能爲接下來的惡戰做準備。
人道:“大人長久以往下去也不是事,現在我們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調查的線索,手頭有的那些東西也不能提供太多,這是一場惡戰,我們勢必要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只是您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根本會堅持不住。”
對於要自己休息的事情林安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論任何的情況下自己也必須要找到這個兇手,否則如何還能給人做出更多的榜樣,讓他們知道在犯罪面前絕對不能主動退縮,只有前進纔可以讓那些兇手們深深明白一個道理。
林安也知道,留在這裡完全是浪費時間,索性站了起來,對着人說:“留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你叫仵作來再去勘探下屍體,更多的痕跡都停留在屍體上。”
仵作在此之前已經調查過很多次,卻仍舊沒有找到更加有用的線索,可不知道爲什麼林安卻不斷地要求仵作在死者的屍體上進行細緻的勘探,就是爲了找到更加有用的線索,儘管這些事情在人看來並沒有那樣的誇張,甚至是那些最爲基本的東西人也認爲可能性不是很大,就是因爲這些不起眼的東西,反而是讓林安找到了最爲重要的東西,並且在這些痕跡上還能有更加重要的東西在不斷的提醒着自己。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李擎倉他們那邊的調查結果卻是高歌猛進,也是帶出了些許的不一樣的東西來,或許從這一點上人還沒有清楚的認識到一個基本的問題,但是他們兩個人對於接下來的調查卻也並沒有那麼看好,畢竟他們兩個人雖然看起來是在一起行動,但因爲賭約的原因,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做到從容鎮定。
墨白心裡多少都是期望,人能夠主動放棄他們之間的賭約。就算是自己來看這個賭約無論如何也是對李擎倉相當不利,加上自己最爲擅長的事情,根本沒有太大的難度就能夠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橫亙在這裡,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那個兇手。
還有什麼是能讓自己也陷入最大的麻煩之中的事情,不過是這種情形下人還能進行什麼狡辯,畢竟那些事情也都是發生在他們的面前,還想要是改變什麼,估計也就沒有想象之中那樣順利了。
他們兩個人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心,甚至就連接下來可能會有怎樣驚人的發現也並不擔心,因爲他們兩個人的武功足以自保,並且墨白也有自己的方式能夠找尋到潛藏在這裡的兇手,真正的搞清楚這個死亡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惜的是他們兩批人還沒有切實的找到這個兇手的痕跡的時候,這個隱藏的很神秘的兇手卻再度犯案了,並且這次似乎是爲了故意跟官府挑釁,主動將死者的屍體給送上了縣衙,並且在屍體的旁邊留下了一封用血書寫的書信,書信的內容也是極致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赤裸裸的嘲諷林安及其屬下捕快的無能,這麼長時間都不能調查清楚幕後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