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也都是漸漸地能夠將很多麻煩的地方變成現在這種無法理解的細節部分,風無憂認真的看着提出條件的老闆。
半晌後人還是漸漸地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在這笑容之中夾雜了太多的東西,根本就不能用簡單的語言來形容現在的這種尷尬情景,至少是在這個時候到底是了什麼更大的麻煩,但是在這個地方之中人能夠徹底的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老闆頗爲認真的看着人,故意是將這種氣氛給弄得相當尷尬,好一會兒的功夫,人才慢悠悠的搖晃着扇子,好不自在的說:“我是個生意人,喜歡做的就是生意往來的事情,你能給我帶來很多預料之外的事情。”
身爲一個身經百戰的戲班老闆,自然是能夠在最短上的地方找到很有用的東西,並且是能從這些細節部分之中能給人引來了不一樣的收穫。
只是在這個地方之中具體是發現了什麼更大棘手的問題,風無憂故意忽略掉人這刻意的招攬。
如果到現在都還不明白人根本目的是什麼的話,風無憂也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不用在留在京師,還是早些離開,免得讓自己成爲不必要的牽累。
只是這個時候人心中儼然有了一種比較怪異的感覺,彷彿這一切就是早就決定好了的,不論她怎樣想盡辦法遠離這個地方,冥冥之中總是有力量在無形中指引着自己回到這裡,回到那個人的身邊。
想到這點,本來還在戒備老闆的她,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非常淡的笑容,在笑容之中有了一絲淡淡的懷念,更多的卻還是對於他們現在所經歷一切的一個真正的感悟。
不論發生什麼事情等到了後來,還是會迴歸原本的道路上,這就是風無憂一直都無法弄明白的一件事。
“你是個很優秀的女人,從你的身上我可以預見很多東西,但是一點我能夠確定,你和我做一筆生意對你來說絕對沒有任何的壞處。”老闆仍舊是用自己那很欠揍的語氣說。
儘管看起來沒有多少的改變,但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裡居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這個人是相當堅持要和自己做一筆生意。
不由也是覺得很有興趣,追尋的問道:“你我只是萍水相逢,爲什麼你找做生意的人非我不可?”
言下之意就是,在這裡有那麼多的人可以讓你進行選擇,爲什麼偏偏就是選中了我,難道有什麼更加直接的關係讓你們有辦法去挑選別人。
戲班老闆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某個地方。
風無憂順着人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的都是經過的行人們,他們的臉上各自帶着不同的表情,但是大致也都能夠看出那些人心中不一樣的那些想法。
人隨意的指着一個路上經過的行人忽然間開口的說:“他們這些人渴望的東西都和你不一樣,但是他們心目中所想要的東西並不符合我一個生意人所想要的東西,唯獨只有你的身上能夠給我這份東西,相對應我也能夠給你提供你所想要的東西。”
有的時候,很多的東西都會是變成了這樣讓人沒有辦法徹底搞清楚,就像是現在這樣,一個路上相遇的戲班老闆不論如何居然也想要和自己做一筆並不怎麼平等的交易,至於這個交易到底是什麼東西,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出一個比較好的理由來。
人收斂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沒有將那麼多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也許是在某個時候還是在不斷的進行思考,到底什麼樣的人能夠讓自己擁有更多更加重要的東西。
只是,在這種時候到底什麼地方纔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是眼睜睜的看着去發生,但是本人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將所有的一切都去改變。
不然等到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辦法能夠主動的將事情變成了預料之內的那樣,等到了那個時候具體是會有了什麼更大的發現,也許從某個時候來看根本是不能讓人理解的存在。
但是在這個地方之中人已經是將所有的一切都徹底的付出了,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將這種東西變成了屬於自己一個人所有,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真正需要付出的一切的代價是需要必須承擔過去才能夠輕易去完成的事情。
所以,風無憂根本無法確定自己要不要將這件事情繼續堅持下去,如果繼續下去,也可能會給他們帶來的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一個很可怕的結果。
可是在這個時候,風無憂根本沒有別的選擇,戲班老闆不願意主動說起在自己的身上經歷過怎樣的事情,蘭陵王邀請他們來京師的根本目的到底是什麼。
就聽到保持沉默的某個人終於開口:“老闆我想你從開始都誤會了我的目的,我根本不想和你坐任何的交易,我只想知道的是你們的戲班來到京師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現在這個時候可是不認爲,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和平,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產生,尤其是從這個戲班老闆言語中不斷的暗示之後,讓人漸漸明白了一個根本的道理,人來到這裡或許也不單純因爲蘭陵王的邀請。
戲班老闆終於沒有再說起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生意往來,那張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上忽然間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伸手在嘴脣上輕輕的按壓住,手中的摺扇晃動着,做出了個不能說的動作。
這個無意識的行爲無疑在風無憂的眼中就是一個很清晰的嘲諷,在嘲笑她想要知道不屬於他應該知道的秘密,但是風無憂仍舊不打算就這樣白白放棄瞭如此重要的機會,必定是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情的一切纔可以。
也是在這個時候具體是發出了一個比較驚訝的結論,也就是必須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完成那些事情的瞭解纔可,不然人根本不可能答應下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