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然原本想撿漏,卻不想撞上了蕭長奕,當即便落荒而逃。
用楚嬙的話來說就是,狼狽之餘,不忘跟自己的將士說,今日累了,改日再來活捉聖安王爺。
呵呵,你倒是來啊~~
楚小姐對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人,向來秉持着鄙夷的態度。
這日夜裡,楚小姐被宋香香圍追堵截了一百八十回之後,總算是禁不住宋公主的狂轟濫炸,終於決定重新做人,去找蕭長奕算賬了。
這處院落雖說不大,但是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背靠大山,穆澤羲則讓人就山而建一座閣樓,短短一天的功夫,一座簡單的閣樓就已經矗立在眼前了。
閣樓據說有兩層,楚嬙偷偷摸摸的上了二層,這二層,說起來,就是給蕭長奕準備的,楚嬙打聽好了,此時蕭長奕在裡頭,這才偷偷摸摸的進去。
“喂,楚嬙,爲何你在家的地盤你還要做賊?”
宋香香一臉鄙夷的看着楚嬙,自己加了速度。朝前走去。然而沒走兩步,突然,腳下一空,宋香香只來得及叫了句楚嬙,就整個人都掉了下去。
“哎,就說穆澤羲建的閣樓,哪來那麼簡單的道理?謝啦。”
畢竟是跟穆王爺同牀共枕的女人,對穆澤羲的瞭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有了宋香香探了路,楚嬙便放心的上了閣樓。
可剛到門前,卻隱隱的看到林寒似乎有人在脫衣服,楚嬙一驚,急忙轉身就要走。
然而,來的輕鬆,想走,卻並不容易。
門就在這時,突然打開,一雙手把楚嬙一撈,拽了進去。
楚嬙急忙閉上眼睛,看都不敢看那人,“我煮的老母雞好了,我去喝碗雞湯!!”
穆澤羲鬆開攬着楚嬙的手,施施然的開始換起了外衣。
反倒是蕭長奕,一臉笑意,柔聲道:“睜開眼睛吧。”
啥?
你他喵的換衣服還勾引小爺睜開眼?這麼好的福利還是給宋香香吧!
想到這,楚嬙拼命的搖頭,沒命的往外跑,“蕭長奕,你再敢跟小爺說一句話,小爺把你下了藥丟去宋香香牀上!!”
話音剛落,頓時黑了兩個人的臉,一個是蕭長奕,一個,也是穆澤羲。
穆王爺瞥了眼楚嬙,淡定的將衣服穿好,“本王倒是不知道,愛妃喜歡成人姻緣。”
雖然穆澤羲也希望蕭長奕能夠找到真心相待之人,可楚嬙這法子,有點太過了,蕭長奕與宋香香如何,他卻看的明白。
聽到熟悉的聲音,楚嬙突然一怔,隨即睜開眼,憤憤的扭過頭,看着已經換好了衣衫的穆澤羲,頓時倒抽一口氣,細長的手指指着穆澤羲,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們,你們有一腿?!!”
穆王爺的臉,瞬間,黑的跟鍋底似的!
他就不該高估楚嬙的智商,楚嬙的嘴裡,能吐出象牙?
雖然楚嬙沒將話說完,可他還能不明白,楚嬙是個什麼意思?
越想,穆澤羲就越是氣憤。不過想想也是,被自己的妻子誤會自己跟男人有一腿?這個,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的吧。
穆澤羲更是如此,似的鼻孔都要冒煙了。
而楚嬙卻長舒一口氣,“蕭長奕,還好你看上的,是穆澤羲,要是看上了別人,我倒是得懷疑你的品味了。”
品味這個問題,楚嬙認爲其一,身份。穆澤羲是皇室中人,身份尊貴,宋香香也是。這點,宋香香有機會。
其二,穆澤羲花容天下,宋香香傾國傾城,按照顏值來說,宋香香也有機會。
這樣看來,楚嬙倒是頗爲自信,自己能夠把蕭長奕嫁出去了。
什麼?
謝耀?
臥槽,謝耀他麼的是蕭長奕的妹夫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更何況是。蕭長奕?
可楚小姐的此番分析,卻大大的惹怒了某王爺。
某王爺眯了眯眼,走近楚嬙,突然一把把她扛在肩上,二話不說,直接就走。
蕭長奕深深的看了眼穆澤羲,又看了眼楚嬙,轉而淺淺的笑了死啦,從袖中摸出一對玉墜,陷入了沉思……
再說楚嬙被穆澤羲扛回了院子,一路上驚動了不少人,然,當他們看清自家主子肩上的人正是王妃娘娘時,果斷的選擇了閉嘴。
除非是覺得命太長,否則主子跟王妃在一起的時候,莫亂說話,莫亂動。
“主子這是要跟王妃娘娘施行家法了?”
“我看,是要打架了。”
“啊?咱們快去喊人勸架吧!”
“不用了,牀上的架,不能勸。”
老暗衛深吸一口氣,瞥了眼剛來的小暗衛,又隱入了暗處。
屋子裡沒有點燈,穆澤羲把楚嬙一把放在牀上,傾身壓了過去,楚嬙一片混亂中,一通亂摸,可突然,手在某處停了下來,然後臉上一燙,急忙鬆了手.
“愛妃若是喜歡,本王不介意愛妃多摸一會。”
每當穆澤羲自稱本王的時候,楚嬙就知道,這貨一定是生氣了,對,一定是。
猶記得上次穆澤羲生氣,那已經是許久之前了,楚小姐女扮男裝出去鬼混,結果撞上了一女子,被那女子看上,非要纏着嫁給楚嬙。
楚小姐一個不留心,說自己叫安言,結果那姑娘一打聽,聽說安言是聖安王府的暗衛統領,當即就派人送了彩禮去,死活要把安言娶回家,還得安言那段時間天天見人就砍刀子。那一陣,別人都以爲安統領瘋了。熟不知,這一切都是楚小姐無意間造成的。
當然,後來,那女子聽說安統領瘋了,自然也沒了嫁給安言的心思。
楚小姐自然是沒好果子吃,愣是被木王爺關在屋子裡好好的教訓了幾晚上,這才安生了下來。
此時的屋子裡,黑魆魆的一片,穆澤羲能在夜中視物,可楚嬙不行,於是乎,楚小姐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打着商量道:“穆澤羲,我覺得,咱們可以換一個動作,好好說話。”
換一個動作?
穆澤羲臉色一沉,語氣飄了飄,似笑非笑的問道:‘哦?是麼?不知道愛妃打算,換成什麼樣的姿勢呢?’
奶奶的,怎麼總覺得這話有點少兒不宜的感覺呢?
可楚嬙這麼想着,卻又突然覺得不太對,穆澤羲這話,寓意頗深。
“穆澤羲,今天只是個意外·····”
穆澤羲眼眸一沉,意外?
大半夜的往蕭長奕的住處跑,這是意外?
今天他也不過是湊巧去與蕭長奕談論正事,可不巧,一杯茶水灑在了身上,這纔在蕭長奕那換了衣裳。
誰想竟然還能等到楚嬙?
雖然穆澤羲心裡清楚楚嬙去找蕭長奕肯定是事出有因,可,那也不代表着,穆澤羲能夠坦然接受。
想到這,穆澤羲不禁狠狠的在楚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楚嬙吃痛,驚呼起來。
“穆澤羲,士可殺,不可辱!!打屁屁這種事,豈能勞你親自動手?”
說完,楚小姐就一把推開穆澤羲,從盒子裡翻出一顆夜明珠,屋子瞬間就亮了起來。
看清楚穆澤羲的那一瞬,楚嬙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是去尋你的。”
“楚嬙!!”
眼看着穆澤羲就要生氣了,楚小姐一個機靈,二話不說,一把捧住穆澤羲的臉,湊過去狠狠的吻了起來。
一邊啃着,一邊心裡暗自想着:‘讓你丫的兇我!!’
對楚嬙這種人錯方式,穆澤羲表示,自己很受用。
至少,很是舒服不是?
一眨眼的功夫,穆澤羲心情大好,順勢一把環住楚嬙的腰。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離開楚嬙的脣,穆澤羲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真是受折磨。
要不是身上的傷,此時此刻,楚嬙就已經被就地正法了。
然而如今,卻只能看着楚小姐點火,自己無奈的承受。
額頭上的汗珠細密的滾了下來,寒冬臘月的,穆澤羲竟然流汗了。
“別動!!”
見楚嬙還不安分,穆澤羲無奈,只得低吼一聲。
然而,楚嬙怎麼會不明白,可是難得見到穆澤羲這樣一臉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楚小姐不禁來了興致。
“穆澤羲,你到底親不親我?你不親,我就親你了!!”
這麼明顯的點火,穆澤羲自然是又氣又無奈,哭笑不得的白了楚嬙一眼,咬牙狠狠道:“楚嬙!!”
“唉!!我在呢!!您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需要?
穆澤羲現在有什麼需要,不是一目瞭然?
可楚嬙卻視若無睹,反正她料定了穆澤羲不能亂動。
幸好有謝耀的上好的藥,穆澤羲自己又賊的很,傷口並不深,不然,呵呵,現在還能爬起來?
穆澤羲邪邪的勾起了脣,“需要確實有一個。”
楚嬙挑眉,笑意盈盈的望着穆澤羲:“你想幹什麼?”
“幹本王每天都想幹的事!”
每天都想幹的事?
楚嬙自然秒懂。
穆澤羲每天把那種事當做功課一樣的完成,從不疲憊。
這也是讓楚嬙很頭疼的一件事,只是,現下穆澤羲身上有傷,自然是不能大幅度的動。
楚嬙小心的問道:“你,你身上有傷·····”
誰知穆澤羲卻突然一把抱着楚嬙翻了個身,一時間,方位就變了,楚小姐在上,穆王爺在下。
“所以,要勞煩愛妃了~~”
楚嬙小臉一紅,扭捏了半天,這次緩緩低下頭·····
“楚嬙!!!”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外面衝進來的蕭曉筱,還有來不及阻攔他的謝耀。
牀上的兩人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