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煜下午要回公司,他送妻兒回到醫院後,叮囑了幾句便帶着凌九和宗正離開。
回到公司裡,小齊迎過來時,冷少煜第一次主動地停下了腳步,定定地看着小齊,小齊正在向他彙報工作,見到他停下來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饒是鎮定如小齊者,也有點詫異,不解地問着:“總裁,是有問題嗎?”
冷少煜斂回了看小齊的視線,“沒問題,你繼續。”
他擡腳朝他的辦公室走去。
小齊跟着他走。
等到冷少煜在辦公桌坐下時,小齊要彙報的事情都彙報完了,然後問着冷少煜:“總裁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出去做事了。”
“你幫我聯繫XX護膚品公司的老總,如果他現在有空的話,就讓他來見我,或者我去見他也行。”
XX護膚品公司正是凌雪兒所在的那間公司。
“好。”
“沒事了,你出去忙吧。”
小齊轉身要走,冷少煜忽然又叫住她,她再次轉過身來,冷少煜問她:“小齊,你今年多大了?”
小齊眼裡閃過了詫異,但還是答着:“二十九。”
“年紀不小了,你和你未婚夫訂婚多年,也該把婚事辦一辦了,要不要我給你放幾天假?”
冷少煜這話卻讓小齊變了臉色,小齊惶惶地問着:“總裁是不是小齊哪裡做錯了?總裁打算換掉小齊嗎?”她是冷少煜的重要秘書,可以說冷少煜在工作時,離不開她的幫助,平時週末休息,有時候冷少煜都會給她派些事情做呢,什麼時候如此大方地要放她幾天的假?
除非是冷少煜想把她這個秘書換掉。
見她那般緊張,冷少煜笑道:“小齊你先別慌,我沒有把你換掉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年紀也不小了,女人過了三十掉價掉得厲害,哪怕你有了未婚夫,難保他不會被其他年輕的女人迷住,纔想着放你幾天假去把婚事辦了。”
確認冷少煜不會把自己換掉,小齊才鬆了一口氣。
她在冷氏集團當總裁秘
書,比起其他公司的總裁秘書收入要高,冷少煜給她的待遇非常好,雖然工作量很大,付出與回報能夠成爲正比,她也樂意。有這份工資收入,她才能供着弟妹上大學,才能減輕家裡的負擔,才能爲自己存點私房錢做嫁妝。
小齊是很看重這份工作的。
“明傑不會的,我們感情很深,從學生時代就相戀,我們兩家父母也都見過面,來往也密切,再者我們訂了婚,在我們那個小地方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明傑是一對的。今年過年,我會趁公司放年假回去和明傑把婚事辦了。”
冷少煜哦了一聲,“那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小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總裁肯賞臉,小齊感激不盡。”
冷少煜笑道:“等你嫁人時,我一定包一個大紅包給你。”君無痕是他好朋友,好朋友結婚,他的大紅包是少不了的。
小齊也笑了起來,“那我就先謝過總裁。”
“嗯,你先去忙吧。”兩個人說的不在一條線上,冷少煜沒有點破,小齊又沒有看破。
小齊出去了。
很快,她的內線電話打進來,告訴冷少煜,XX護膚品公司的老總親自來見冷少煜。
“好,我知道,他來了就帶他進來。”
掛了小齊的內線電話後,冷少煜又喚凌九進來,吩咐凌九現在就回冷家大宅,把他放在書房裡的那套護膚品以及檢驗報告拿來。
凌九不敢過問原因,匆匆地趕回冷家大宅。
等到護膚品公司的老總到達冷氏集團時,凌九也匆匆而回,兩個人是一前一後進入冷少煜的辦公室。
冷少煜停止了處理文件,站起來繞出辦公桌,禮貌地請着那位老總到他辦公桌對面的那套沙發前坐下,凌九拿着東西進來,他接過了那些東西后,沒有急着交給老總,而是吩咐凌九幫忙沏一壺茶過來。
凌九沏了一壺好茶過來,就默默地退出了總裁辦公室,與宗正一起站在門口,守護着裡面的主人。
“嶽總,請喝茶。”
冷少煜親自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謝謝冷總。”
嶽總雙手捧起了那杯茶,淺淺地喝了一口,讚道:“好茶。”
冷少煜笑笑。
兩個人各喝了半杯茶,又寒喧了一會,冷少煜才把那套護膚品遞給嶽總,嶽總接過護膚品,有點不解地問着冷少煜:“冷總,請問這是?”
冷少煜靠着沙發的椅背,蹺起了二郎腿,望着嶽總說道:“嶽總先看看這套護膚品是不是你們公司出產的?”
嶽總把護膚品拿出來仔細地看過後,臉色凝重,“不是我們公司出產的,這是假冒產品,做得還真像,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他又望向冷少煜,“冷總這套護膚品哪來的?”他是不相信冷少煜這樣身份的人會用假貨。
冷少煜笑,“是你的銷售總監送給我的。嶽總再看看那份檢驗報告吧。”
“雪兒?”聽說是凌雪兒送給冷少煜的,嶽總的臉色更加的沉凝,冷少煜讓他看檢驗報告,他連忙拿出檢驗報告來看,他是做化妝品,護膚品的,這樣的報告他能夠看明白,越看他的臉色越黑。
到最後他把報告扔在茶几上,罵着:“太可惡的,那些造假無良商家抹黑我公司的產品就算了,還要害人,要是人人都買了假冒產品,使用之後毀了容,就算查出來是假冒產品,也會嚴重地影響我公司的名譽。”
冷少煜的手指有節奏地敲着沙發的椅背,“嶽總,另外一份檢驗報告纔是你們公司的產品,質量是合格的,不過是男士使用品。嶽總應該知道我和凌雪兒關係不錯吧,我的護膚品都是她送的,也一直使用你們公司的產品。她從來都是隻送男士產品給我,前段時間忽然送了些女士使用品,恰好我結了婚,她的意思不就是讓我把女士用品給我太太使用嗎?”
嶽總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箇中曲折。
他的臉色越加的冷峻,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雪兒這樣做,等於自毀前程。”
“毀不毀前程我不管她,她動我太太我就不能饒了她,我在蒐集證據準備把她告了。如果嶽總不想受到牽連,最好就與她劃清界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