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這個女人居然爲了一枚破戒指而闖入他的禁地!那裡是禁地!沒有他的批准,任是誰都不可以進去!
在全球的每一個地方,他都設有禁地,那些禁地,是封鎖對母親的回憶,只有這樣,無論他去到哪兒,他的身邊都有母親的相伴!
"權伯!你糊塗了嗎?那是禁地!你怎麼可以讓她進去?"北堂曜皺眉,眼中噙着星星怒火!
"少爺,如果你還不進去將丫頭帶出來,丫頭在天黑之前都走不出來,甚至是一輩子。"權伯在心裡暗暗地竊喜着,離他所要的目的不遠了,就等着北堂曜是否真的會進去禁地將夏清淺帶出來。
那個孩子也真的是缺一個心眼的,連問都不問清楚便進去禁地,真是一個傻孩子啊。不過他相信,就算夏清淺在禁地裡發生了意外,她也會好好地保護自己的。她身上有一種潛意識的保護欲。
"權伯!你不帶這樣的!我一直視你爲爺爺相待,你居然得寸進尺,老是在做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出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夏清淺只是我的一個玩寵,就算我平日裡對她展示出溫柔的一面,那也沒說明什麼,那不是愛情!"
北堂曜臉色鐵青,他真的沒有想到,夏清淺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麻煩精!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去淌那趟禍水!
"權伯,你如若再是利用夏清淺來試探我的對她的感情,我告訴你,你不單止沒得逞,還會讓我更加厭惡她!"北堂曜的碎髮遮着了他那雙冰眸中所散發出來的幽冷,他偏臉,對着夜風道:"夜風,進去禁地把夏清淺揪出來!"
權伯自當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他心裡也委屈極了,原來少爺的心思真的不在夏清淺的身上。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啊,感情都是拿來玩玩的,根本沒有不將感情當一回事兒!看來,他做什麼都是多餘的!他望着落地窗外的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輕嘆一口氣:夫人啊,你在天之靈,一定要讓少爺幸福啊。
"是,少爺,我馬上進去!"夜風點頭應聲道,然後便轉身從禁地的入口進去。
而北堂曜則是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那一片青蔥的森林,那個蠢女人!居然爲了一枚戒指而破他的戒,着實是不知好歹!在遊樂場裡遇上殺手也不知道什麼是危險,還收下別人的東西!
而他的一雙肉眼,在那禁地來回遊移着,想尋得她的身影,奈何,禁地一片的寂靜,似乎根本就沒有進去過一樣!
真是該死的!他不應該將她一個人留在家裡,他一不在她的身邊,她就總是出差錯!
夏清淺進了禁地之後,順着落地窗的方向在附近搜索着,半蹲着身子,連草叢她都會撩起。和煦的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蔭,投射在地上,如果鑽戒遇上了強光,一定會發出亮光的。
果不其然,一束刺眼的光影映入她的眼瞼,她順着那束光影走去,走近一看,果真是一枚鑽戒!
她將鑽戒拿起來,端詳着,可是感覺和被北堂曜扔下來的鑽戒有些不一樣了,反而和他平時戴着的那枚是一樣的!
難道說北堂曜扔下來的鑽戒是他自己的,而屬於她的那枚,還在北堂曜的手中?可是北堂曜爲什麼要這樣子做啊?
不管了,找到了東西,那她也該回去了!可是……在她轉身之際,卻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她沿着剛纔的那條小道回去,卻發現怎麼走都似乎是在同一個地方打轉着。
她想拿手機,可是發現自己進來的時候壓根兒沒有將手機一起帶進來啊!現在怎麼辦啊?她擡眼望着四周,卻是寂寥得慌!毫無生氣的森林,散發着陰森森的寒氣,讓她的心裡恍了恍。
瑪麗婭說過這裡是禁地,在夫人離開之後,少爺封鎖起來的禁地,任由任何進去了,再也出不來了。夏清淺在心裡暗咒着北堂曜,這個怪人,沒事幹什麼弄個禁地出來,還是弄得像個迷宮一般。
她捏緊了手中的戒指,這是北堂曜的戒指,她一定要拿出去給他,一定要!可是她現在被北堂曜的設計困住了,她出不去啊!
夏清淺毫無目的在森林裡走着,卻怎麼都走不出去,在她快要奔潰的時候,一聲額外悅耳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夏小姐!聽到的話請回應一下!"
那聲音是夜風的,她凝緊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她往夜風的方向走去,還喊着:"夜風管家!我在這裡!"
夜風聽到了聲音,連忙往夏清淺的方向走去,他一站住腳步,便循聲問道,"夏小姐,你怎麼會擅闖禁地?你不知道後果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清淺自知自己闖禍了,"夜風管家,少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進入禁地的事情了?"
夜風點頭,"少爺讓我進來將你帶出去。"夜風的目光注意到了夏清淺的手,"你下來,是爲了撿鑽戒?"
"嗯!"夏清淺應道。
"夏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鑽戒,少爺已經親自送回去給他了,而你居然敢擅自闖入禁地?!你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知不知道,少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違揹他的意思!"夜風看着夏清淺,覺得她無時無刻地給少爺製造麻煩,"夏小姐,無論少爺怎麼對你,你都得記得自己的身份!"
夏清淺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連夜風也開始數落她了!
而夜風將夏清淺帶出去禁地的時候,迎面而來的便是冷着一張臉的北堂曜,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清淺的手腕,然後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落在了夏清淺的臉上!
"你最好老實一點,別再給我見到你惹出什麼岔子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撕了你!"北堂曜雙眼充血!雙眸中折射出冷冽的光芒,直直地落在夏清淺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下去,讓他的心不斷地收緊,收緊!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闖他的禁地!更讓他生怒的是,如果進去了,他沒有讓人進去將其帶出去,她就會暴屍在森林裡了!
夏清淺腦子一陣晃盪!隨至而來的是眼眶發熱,鼻頭髮酸。他的話以及那一巴掌,狠狠地撞進了她的心房,讓她頭暈眼昏,她嚐到了一股血腥味,她含着血艱難地嚥下肚子裡,一併將北堂曜的怒意給吞了下去!
"是不是我把你給慣壞了?所以才造就你的有恃無恐了?夏清淺,你最好給我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你若是再敢一意孤行,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北堂曜的臉一寒,越發的駭人。
夏清淺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眼淚一滴一滴地落着,憑什麼北堂曜可以隨便的動她的東西,而她卻不可以拿回自己的東西?難道他不知道,她收下的是別人的東西,她必須得還給別人。這麼不清不白的東西,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因爲,她一直都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身份是什麼!就算北堂曜平時怎麼待她,她都知道那也只是曇花一現,根本不是現實!
"你哭什麼?!我準你哭了嗎?"夏清淺的淚水像是一個刀刃,狠狠地貫穿着他的心臟,她的淚水,讓他胸臆間的怒火也減了不少。
他甚至是伸手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用力,瞳孔緊縮,他真是想將這個女人狠狠地蹂躪!最好是一口將她吞進了肚子裡,不要再讓她出來惹事生非,讓他不得安寧!
"……"夏清淺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水眸裡泛着水花,她愣然地看着北堂曜,他又開始發瘋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毫無預兆,就這樣生恨地打了她。她知道自己進了禁地是她的錯,但是他也不至於一副欲要殺了她的樣子啊。
她吸了吸鼻子,錯開了與他視線相對,淡淡地說道,"少爺,你可以放開我嗎?"她捏緊了手中的戒指,那枚戒指的棱角扎得生疼,可是她還是愈發的捏緊,想要手心的痛來提醒自己此時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
看着她的哀求,北堂曜心裡多少有幾分的不好受,他冷冷地將其他人都呵斥下去,連站在一旁的權伯,他老人家也禁不住地顫着身子,看着夏清淺受到少爺這樣的對待,他開始慌亂了,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多餘的嗎?是他連累夏清淺受到這種委屈的,可是看到正在怒火上的少爺,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爲少爺真的生怒了!那是牴觸了少爺的底線!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北堂曜也放開了她,在夏清淺喘粗氣的那一瞬間,北堂曜炙熱的吻居然壓了上來,他狠狠地啃咬着她櫻紅的脣瓣,手也沒有空閒着,他解開了她衣服的扣子,火熱的大手探進了她的體內,將那礙事的內衣解開,扯了出來,手按在她的柔軟上,胡亂地揉着,搓着,帶着懲罰性的。
夏清淺悶哼一聲,眉頭擰在了一起,迷朦的水眸不解地看着他,她的貝齒被他靈活的舌尖撬開,鑽了進來,邀請她一起歡悅着。
而她的身子一緊,甚至是在顫抖着,因爲他的那個東西抵在了她柔軟處來回磨着,讓她那裡一陣燥熱已經產生了一陣痙攣。她欲要伸手去阻止的時候,他卻快她一步,另一隻炙熱的大手將她的裙子撕扯掉,他的手隔着小褲子摩擦着她的那裡,直到感覺到那裡溼潤了一大片,他才暫時放開手不去逗引她。
他在暗喜着,沒想到她這次這麼快就溼了,這樣也好,等一下進去的話,她就不會那麼痛苦。
而換上的是用他的僵硬的東西抵着她的那裡,一下一下地頂着,他看着她壓抑着臉上的歡悅而又要禁住不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