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居然他得不到世間的光明普照,不是孽種是什麼?!就算真的有了,你請放心,我絕對不會用胎兒來威脅你,我知道自己怎麼做。"她的眼中泛着淡漠,空洞地凝視着北堂曜。
看着她這幽怨的神情,北堂曜心底沒由來的一股浪潮洶涌,幾乎要將他埋沒!他真想的一拳將這個該死的女人揍扁了!她說話需要這麼傷人嗎?!可惜他並沒有真的想要去揍她,如果她真的被他揍扁了,那誰來負責他的下半生的性福啊?
"不准你說我的種的是孽種!你沒有這個資格!你一輩子都休想懷有我的孩子!"北堂曜忽而睜大雙眼,直直地盯着夏清淺說道。
"你不想我懷有你的孩子,那請你以後戴套!"她狠狠地將他從她的身上推開,"醫生說避孕藥吃多也會有副作用,我們之間的契約雖然延伸到了三年後,但是我不想自己體無完膚地離開,請你也尊重我的健康,可以嗎?"
她的意思是說,她對他毫無眷戀,在等待着那一刻離開是嗎?他不可能讓她離開的,就算離開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他要讓她嚐盡無盡的折磨以及痛苦。
他對她的報復,還未正式展開,她就想着想要離開?哼……沒那麼容易!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命令我?這三年內,你的人都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沒有說不的權力!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家裡,甚至是牀上,你都必須努力地討好取悅我,而不是在這裡想着一些沒用的東西!"他起身,將扔在地上的白襯衣穿好。
"北堂曜!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這個混蛋!"夏清淺裹着被子,坐直了身子,顫着聲音咒罵着北堂曜。
北堂曜原本是穿好衣服進浴室沖洗一番的,但是在聽到夏清淺說他是禽獸的時候,他體內剛剛熄滅下去的火焰,瞬息又被她撩了起來。
他放棄了穿褲子的想法,修長的腿往牀上一放,伸手一撈,將她緊緊地抱着,打橫抱起,直往浴室走去。
他單手抱着她,另一手去將花灑打開,他放了溫度適合的水,然後將她整個人放進了浴缸中。在熱水的包圍下,夏清淺覺得全身的淤痛都瞬息得到安撫,但是她還是保持着警惕,直直弟弟盯着只套着一件白色襯衣的北堂曜,而他的衣服也全溼了。
目光再往下……他什麼都沒有穿,邪魅地站在浴缸旁,下一刻,他的腳伸了進去。
驚得夏清淺打了一個激靈,她身子往後靠去,雙手緊抓着浴缸,膽顫地問着:"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浴缸,大小剛好可以鴛鴦戲水。"話音剛落地,他整個人已經坐入了浴缸裡,腿一伸,剛好與她的嫩白的雙腿交疊着,他眼神曖昧,一瞬不一瞬地勾着她看。
"神經病!"她學着他的樣子,剜了他一眼。
夏清淺不顧光着身子,倏然起身,剛要邁出浴缸,卻被眼疾手快的北堂曜一把按住,直接將她按在了牆邊上。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造次着,一直滑落在身下,不斷地在她的方寸翻騰撫摸着……
他低笑着撤出了在她體內的手指,把她的水跡展現在她的眼前,"你看,我只是輕輕地一碰,你就有反應了。這是自你下面流出來的美好,你說我是禽獸?那你可是……淫娃?嗯?"
夏清淺窘得滿臉都快冒煙了,不饒的抗議道:"北堂曜……你!"
挑眉看着滿臉嬌羞的夏清淺,北堂曜心裡甚是歡喜,是他將她逗弄得這般美好,她的身體反應讓他很開心,她口口聲聲雖然在抗拒他,但是她的身子潛意識中在慢慢地容納他,包容着他,甚至是迷戀着他的。
他扶着自己的那團火,一手扣住她的腰肢,讓她完全地趴在了牆壁上,他將手中沾取的水跡塗在了她的臀兒上,然後狠狠地從後面與她融爲一體。
沒由來的一陣脹痛讓她極其地不適,"啊!"痛苦而略感興奮的聲音自她的嘴巴中叫了出來,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她的瞳孔擴張着。她緊咬着脣瓣,忍住不讓那羞辱的聲音再次發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而她也倍感的害羞,他……他居然從她的後面就這麼生硬地進去了,他那麼大,將她的小穴漲得無比的寬鬆,不斷地抽着,緊緊地吸納着他的碩大。她在擔心自己那裡會不會被他弄鬆了,要去醫院縫合。
他在夏清淺驚慌羞澀的目光中從後面抱住她的纖腰,直直地撐開她的身子。
"北堂曜!你這個混蛋禽獸!慾求不滿的混蛋,趕緊退出去!"夏清淺雙眸氤氳,兇悍地咒罵着他。這個混蛋,剛剛沒多久纔要了她,現在居然這麼快又雄起了!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大混蛋!
那種被充實的感覺一點也不好!這個混蛋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北堂曜在她的身子裡頓了一下,然後附在她的耳畔,露出了邪魅的笑,"你不是說我是混蛋是禽獸嗎?那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混蛋禽獸的下場是什麼滋味?!"
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他根本不想從她的身子裡退出去,他大手按在她平坦的腹上,"這裡是不是很難受?想不想要更刺激的?在浴室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我還沒試過在浴室做這種事情呢……來,我帶你一起翻雲覆雨,直奔雲霄,怎麼樣?"
沒等她反應,他又是一陣的瘋狂的掠奪,狠狠的。
他在牀上已經狠狠地要了她好幾次,現在在浴室中,更是不肯離開那麼快,他一定要在她的身上奪回應得利息。
"啊……啊啊……"剛剛纔被北堂曜折磨得虛脫的身子,經不住他這麼強烈的刺激,她無力地掙脫,只能發出嬌吟的聲音迴應着,她倒在北堂曜的懷裡,隨着他猛烈的動作顫抖着。
她在心裡暗暗地將北堂曜詛咒了上千萬遍,這個混蛋,不單止讓她感受到痛苦,還讓她備受羞辱!
"舒服就叫出來,何必忍得這麼辛苦,你的聲音是美妙極了,你真是不乖巧!"他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身子,"還是你的身子比較聽話,肢體語言纔是最好的溝通方法……"
夏清淺扭頭哀怨地看着身後俊美絕倫的男子,嚶嚶地低泣着,她努力地扭過身子,伸手扯過一旁的浴巾,憤憤地將自己的身子包裹住。
"北堂曜,我以爲你只是泄慾而已,我可以忍辱成爲你的泄慾工具,但請你不要褻瀆我!"他這個死變態!她又在心裡暗暗地咒着他。
"你也是有感覺的,怎麼就成了我褻瀆你?"他懶慵地說着。
"……"夏清淺滿臉緋紅,想不到北堂曜也有這麼討人厭的一面!錯!應該是說他一直都那麼討人厭!
他不慍不怒,伸手一撈,將剛繫好浴巾的夏清淺,撈入了懷中,抱着她坐入了浴缸。
"讓熱水泡一下酥麻的身子會好一些。"他輕柔地將頭抵在她的肩胛上。
"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夏清淺很喜歡被他抱着的感覺,但是她卻覺得那是不真實的,她的怒喝聲在浴室中迴盪着。
他平時文質彬彬,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冷漠疏遠的,他的那副皮囊下偏偏不是這樣子,在她的面前卻像個野獸一樣,不斷地汲取掠奪自己所想要的東西。
他現在居然讓她坐在他的身子上,他的那團火抵着她的後腰,只要他們稍微一動,它就會變大,每一次的瘋狂掠奪讓她產生了恐懼感,她一動不敢動地任由他抱着。
北堂曜不是有嚴重的潔癖嗎?怎麼會和她一起共浴鴛鴦澡呢?真是越來越想不明白他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幫你洗澡。"北堂曜放開了一隻手,欲要去拿沐浴露。
"不用了!我自己來可以的!"夏清淺比他還要激動!她小臉緋紅,連忙拿開了在她身子上流連的大手,離了他的身子,坐到了浴缸的另一頭,與他保持了一段的距離。
她低垂着頭,看見自己全身都遍佈着淤青,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對她使用的是何等的暴力以及粗魯!
"過來!"北堂曜依靠着浴缸,對着她勾了勾手指,曖昧而略帶着一絲邪魅的眼眸,直視着夏清淺。
夏清淺不知道多想離開這個該死的浴室,她身上還裹着一條浴巾,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一絲不掛地坐在浴缸中,他修長冰涼的腿還時不時地在逗弄着她。
她就是不肯過去,坐在浴缸裡已經夠委屈她的了,現在他居然想要她過去,幫她洗澡嗎?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好心。
北堂曜腿一曲,坐了起來,用赤裸的身子將她圈住,沒等她緩過神,便擠着洗頭水,爲她揉着那頭墨黑如海的髮絲,他的動作很溫柔,那飽滿的指腹按在她的頭皮上,是一件多麼讓人舒服的事情啊。
洗完頭之後,他用一塊乾淨的毛巾將她的頭髮包住。默默地再擠着沐浴露放在手心,搓出泡沫之後,將她身上礙眼的浴巾扯掉!在她光滑嫩白的身子上大範圍的‘侵略‘着。
她愣是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像是變了性子,這根本不像他啊,一點兒也不像啊!
直到他的手欲要遊移到她的下邊,她雙腿一緊,羞紅了臉,小聲道:"這裡……我自己……來。你給我轉過身去……"
北堂曜不但沒有轉過身去,目光還留在她的大腿上,不斷地遊移着,像是一個偵探器一般,將她全身都窺探個遍,邪笑道:"你那裡不知道被我進去了多少次,你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