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身材也非常好,雖然有些嬰兒肥,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是讓很多男人瘋狂,流鼻涕。
他舔着她的身體,舔着她的每寸肌膚,大手握着她的玉面饅頭,不停把饅頭變成多種形狀,而何楊敏不知所措站在他的面前,讓他舞弄的自己身體,她臉色微微泛紅。
穆邵飛含住眼前的櫻桃紅的饅頭,何楊敏覺得無數**都站出來,身體軟弱的不成樣子,她快要找不到自己。
意識在慢慢一點一點消失。
可是她的身體似乎喜歡穆邵飛的撫摸,理智沒有做出選擇,身子早一步做出選擇,身子拱起弧度,讓自己饅頭刺果果展現在他的面前。
好像想要他更深一步。
何楊敏渾身都在難受,有股火在心口燃燒,讓自己非常難受,想要快點把自己火給澆滅。
她清楚知道可以澆滅火的人,就是穆邵飛了,“邵飛……”
穆邵飛眼光帶着滿足感,看着何楊敏不知不覺中,雙腿纏在他的腰間,如此曖昧想纏着,他滿足聞着要她的味道,吻着她嘴巴,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何楊敏心底渴望填滿,戰慄從腳底蔓延而上,電流在身體流竄,渾身無力靠在他身上。
他知道她被**控制住,讓她無法想事情。
可是今天穆邵飛沒有打算放過她,這個女人太青澀,畢竟**一下,太沒有成就感,他抵住她靠在牆壁上,一手揉捏的他玉面饅頭,另一手順着她完美身材,繼續往下撫摸,大手摸到她的密處。
何楊敏感受自己的私密領進被人佔領,她雙手擋住穆邵飛攻擊,“不要啦!”
“不然,你想要什麼?”穆邵飛好笑問道。
何楊敏被穆邵飛反問,弄得非常尷尬,自己想要什麼?他最清楚不過,居然裝瘋賣傻。
她就如同迷亂孩子,找不到自己路。
“邵飛,你不要鬧了。”她向他求饒,自己真的要受不住。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穆邵飛就想親口聽她說話,這樣子自己男人自尊感,才能得到滿足。
如果男人可以在牀上征服女人的話,那證明那個男人器官沒有白生了。
何楊敏內心極度空虛感,但是又張不了口,她的女人矜持在束縛着,讓她難以啓齒,被穆邵飛逼得緊,導致她左右爲難,唯獨眼神黯淡,摻雜水分。
穆邵飛見眼眶帶着淚水,一副在欺騙她,就要哭給她看的臉色,他知道何楊敏一定哭的出來,也敢哭出來。
他連哄帶騙的說:“好好,我給你,你不要哭……”
原本也快要受不住,貝齒輕輕一咬,悶哼一聲,雙手握在她的演技,一挺衝進她的身體……
“唔……啊……疼……”突然進入讓她沒有適應過來,小手擱在他們中間,想要把隔離開來。
“不要動……”穆邵飛暗沙啞聲音說,他又再次衝擊,雙眸中帶着股佔有慾。
何楊敏被他蠻力弄疼,“邵飛,快點出去,好痛啊!”
“出去?”穆邵飛疑問說道,然後再次跟何楊敏確定說道:“真的要出去,恐怖不太好了。”
話音剛落,讓何楊敏愣住,不過她也不明白穆邵飛的意思,“是的,快點出去。”
穆邵飛沉思一會兒,便抱着她從溫泉起來,兩人都沒有分開,自始至終穆邵飛都在何楊敏的裡面,往着門口走去。
何楊敏感覺事情不對勁,“邵飛,你要去哪裡?”
“不是你叫我出去的。”穆邵飛無辜說着,看見何楊敏紅彤彤臉蛋帶着怒氣和不好意思,他就覺得開心。
總算明白穆邵飛的意思,他就是在玩自己,“邵飛,我不是叫你這個出去,是……”
她總不能叫他‘拔出去’好奇怪的話,打死自己也說出口來。
“敏敏,你就不要胡鬧了。”穆邵飛壓在溫泉地板上,帶着憐惜一次一次佔有她的身體,在她身體碰撞。
何楊敏忍受穆邵飛一波又一波佔有,她就覺得穆邵飛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
“邵飛……”她抱着他的脖子,仰着頭不停叫着他的名字,聲音帶着興奮,感覺自己在穆邵飛撞擊下,都要變成碎片。
穆邵飛聽着她的聲音,身體不由更加興奮,她吻着她的脣,絲毫不放她臉上任何嫵媚表情,都把她盡收眼底,“敏敏,叫我。用力叫我!”
“邵飛……唔……”何楊敏配和穆邵飛,拱起身子,讓自己與他更密切。
“不是,叫我老公,我是你男人。”
是的,他是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即便她眼睛看不見,他也會守護她一輩子,無怨無悔,他愛她,超過自己生命,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讓她無時無刻都跟自己在一起。
而她也愛着他,不顧什麼時候她都會配合他,讓他覺得快樂。
穆邵飛激情難滅,剩下時間動作越來越激烈。
他們就在月光之下,融合成一體,原本他們就是合體,在這刻重新合體了……
穆邵飛真是雄性大發,在溫泉做三次,還不夠拉着她回到房間牀上,又持續做無數次,衝鋒陷陣,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何楊敏無奈之下,只能跟着他調整姿勢,一次又一次被他掠奪,可是她不敢求饒,因爲你求饒會激起他的征服**,導致後果是更難停下來。
直到第二天中午,穆邵飛才肯停下來。
穆邵飛親吻着何楊敏臉蛋,摸了摸着她臉蛋,幫她蓋着被子,才悄悄走出去,可能真是太累了,連自己給她洗澡都不知道。
剛走出去的時候,兩個保鏢出現在他的面前,抓着阿弟,“先生,人給你抓到了。”
“把他帶到書房,然後一個人留下來,要是夫人醒來就通知我。”
“是!”
阿弟站在穆邵飛面前,低着頭,如同犯罪的人證等待裁判的定罪。
穆邵飛嘴脣揚起笑容,看着攝像機,一張一張的照片,都是昨天他和何楊敏照片,非常詳細,每張照片角度都抓不錯。
他摸着下巴,坐在沙發上,雙腿跌坐,盯着阿弟,“小小年紀,拍照的功夫挺不錯的,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