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包紮好了之後,付顏拿來一件她平時穿的男裝,幫冷紹炎套上,。因爲兩人挨的很近,整個過程付顏感覺十分的不自然和曖昧!
“你先休息吧!我去跟天音睡”付顏想了想說道。
“就呆這裡,我睡軟榻”冷紹炎可沒有忘記自己到這裡來的目的,怎麼可能會讓獵物臨陣脫逃呢!
“可是……”付顏還想反駁什麼,看對方已經到一旁的軟榻上躺了下來,這樣修長的身軀蜷曲這裡,實則有些好笑,真是個倔強的孩子。
再想到他現在還受着傷,自己留在這裡也比較安全。
“你去牀上睡吧,我睡這裡”付顏心想自己身軀比較小,況且對方還受着傷。
“不用!”冷紹炎眼睛也沒睜開說道。
“你要是不去牀上睡,我就去天音去睡!”付顏也是個脾氣比較執拗的人。
“好!”冷紹炎睜開眼,就那麼直直的看着她,就在她有些鬆動的時候,他淡淡的說了這個字。
躺在軟榻上的付顏沒有看見此時背對着她,純角勾起弧度的冷紹炎。
伴着不遠處冷紹炎平穩的呼吸,付顏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
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在雲端,隨即又落了下來。
看着翻身尋着舒服姿勢睡覺的付顏,冷紹炎倒是沒有在意肩膀上那因爲手臂用力而再次掙裂的傷口和滲出的血。
卻幫付顏縷了縷那因爲睡姿不好而有些凌亂的髮絲。
“主子”此時窗外傳來的男音在這暗夜裡,顯得有點突兀。
冷紹炎將付顏的被角壓好,隨即快而迅速的離開屋子,一點都不像受了傷的樣子。
“查的怎麼樣了?”冷紹炎經自站在園中,柔和的月光撒在他的周身,卻無法掩蓋他周身的戾氣,此時這樣充滿殺氣的眸子,就像黑暗的勾魂者。
“據在天地盟中的密探來報,天地盟近年來了一些不明的高手,他們只與地沙接觸,具體是誰還沒有查清楚”即使揹着身子,身後的影墨也知道主子這次是被激怒了。
“繼續查!”冷紹炎半眯着眼睛,看向前方,語氣聽不出所以然“往月國查”
“月國?”對於這樣的吩咐,影墨難掩詫異“那柄短劍忽然刺向我,你以爲是偶然”當時他們正在交手,地沙根本沒有空隙抽出腰間的短劍,如果不是他技高一籌,恐怕那正中心房的劍,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對於冷紹炎這樣肯定的語氣,影墨不知道怎麼接話,只是呆在身後,未出聲。
“月國曆代祭師都會一種意念術,可以催動周身的事物爲他所用”天地盟如果有這樣的人存在的話,在加上那時他截獲的信件,那麼不難說明他們真的是跟月國勾結。
倘若真是這樣的情況,他必須加快自己復位的腳步,不然等那位月國皇帝完全掌握政權,肯定會對天朝國發難,到時對他十分不利。
“查清楚天地盟到底是月夜辰的手下,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老祭師”雖說在天地盟的是祭師,但是他也不會那麼草率的認爲就一定是那個老祭師的人,那個跟他一般年紀的月國皇帝也不是個軟柿子,直覺告訴他,對方絕對是個隱藏的獅子,伺機等待着而已。
“是!”影墨應聲,隨即消失在暗夜中。
月國皇帝月夜辰,冷紹炎是知道的,十歲被老祭師扶持繼位,但是政權卻被對方把持,這些年兩人明爭暗鬥不止。只是礙於直接衝突,怕鄰國的天朝乘機發難,所以雙方一直都沒有太大動作。
但是……現在涉及到天地盟,看來他們的衝突已經白熱化了。在天朝國一切有可能阻礙他們的人,估計都得受了暗殺令了吧!
付博卿和玄凌風的才智,付顏的蜀商勢力,恐怕都遭到忌憚了。
如果這樣的話,他們的身邊肯定有月國的人潛伏!
還有就是那個杜佑晗,居然沒有被盯上,據他所查,杜佑晗不太可能是月國的人,所以到底爲什麼沒有被盯上他就不太清楚了。
雖然他杜佑晗對自己沒有多大障礙,但是冷紹炎也沒有打算放任不管。
他不會讓任何可能潛在的危機存在,所以在搖籃中,就要扼殺!
待冷紹炎重新回到屋內時,眼中的戾氣在看到睡姿實在不雅的付顏時瞬間消散了。
隨意的挪個地方,跟着躺了下來,看着一張牀都被對方四支不雅的佔了一大半,轉頭看見那張白皙的小臉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眉頭都皺在一起。
冷紹炎倒是好笑的揚起了嘴角,隨即靠了上去,輕攬住付顏,而迷迷糊糊的付顏對於這陌生的溫暖確是意外的依賴。
倒是沒有拒絕的抱緊了,就像現代的大布雄一樣,她習慣每次睡覺抱着它,但是那種習慣自從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就不再有了。
因爲她知道在這裡她只能靠自己,依賴誰都不行。在現代,她是有情感寄託的,因爲她的父母,弟弟都是她的責任也是動力。對他們她是依賴的。
因爲太久沒有那種依賴的感覺,付顏下意識的抱緊了身前的,她以爲的“布偶”
而對於付顏這樣無意識的動作,冷紹炎眼神微閃了一下,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