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次完全是付顏自作聰明瞭,沒有考慮袖口內的設計,看電視上人家都是隨意塞進去的,而她又怕掉出來,就塞得有點深了。
結果就出現了眼前這麼滑稽的一幕了。
看着一臉糾結的付顏,付伯卿倒是淡定的品着茶,嘴角依舊掛着那淡到幾乎察覺不到的純良笑容。
付顏此時正在急頭上,看到對面人的反應,更加氣憤了,索性解開腰帶,麻利的脫下外袍,順利的撿起掉在地上的紙張。
此時正值春季,本來就穿的少,脫下外袍,剩下的只是一件單薄的白色中衣。
對於付顏而言並未察覺這樣的舉止有什麼不妥,但是擡頭看向對面臉色不自然的某人,才反應過來這可不是能穿吊帶、超短褲的現代。
這樣放蕩不羈的舉止,還是把付伯卿嚇到了,一臉不自然的撇開了視線,嘴角原本勾起的弧度早已被尷尬所取代。
“咳咳???”付顏有點無語的快速的穿起外衣,乾咳了兩聲,拉回了付伯卿的視線,將手中的紙張遞了過去。
付伯卿也是見過場面的人,很快的恢復過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單手接過那張摺疊了好幾層的白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付顏。
“這是什麼?”付伯卿皺着眉頭,不解的看向對面一臉期待的某人。
“額???可能我畫的有點抽象了”付顏也掃了一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一塊玉”
“我不管怎麼看都像石頭啊?”付伯卿將紙張旋轉了幾個角度,調侃的語氣帶着壓抑的低笑聲。
“是一塊紫玉”付顏已對自己的畫技不抱任何希望了,還是口頭描述來的更加靠譜一些“就是我畫的那個淚珠狀”
付顏唯一畫的像的估計就那形狀了,還暗暗得意自己有點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