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任由楚子墨吻着她,一雙像小鹿一樣的水眸裡閃爍着動人的光芒。
她的瞳孔裡可以看到楚子墨好看的輪闊,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皮膚白皙到看不見一絲的毛孔,簡直比女人的皮膚還好。
當真是一個妖孽的男人!
突然楚子墨的脣移到了她敏感的耳根:“沒有人告訴你,接吻的時候,是要閉上眼睛的嗎?”
蕭薔的身子倏地變得有些緊繃,下意識的推了楚子墨一下。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蕭薔離開後,楚子墨纔拿着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夜,給我調查下summ國留學回來的,有豐富的實踐能力。另外一名是雪莉的助理叫文博,剛從京城司法局調過來的實習生。
“蕭隊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帶蕭薔來的人叫馬路,是刑警隊的老人,和蕭薔合作過很多次。
“好,謝謝!”
馬路離開後,蕭薔才推開了法醫科的門。
“怎麼樣?有什麼結果。”
雪莉擡頭看了一眼,很是熟稔的揮了揮手。
“你來。”
蕭薔聞聲走了過去,結果順着雪莉指的地方,看到了和在小南國劉媛媛胳膊上一模一樣的注射器針孔。
“你是說,死者在墜樓前,被注射了某種藥物,所以纔會神志不清的自己跳了下去?”
“死者,頭顱骨斷裂,全身粉碎性骨折,但是身體內的機能在心跳停止後,卻並沒有立刻停止下來。而且死者的瞳孔較爲分散,不排除注射了某種讓神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的藥物。”
“你是說?”
雪莉點頭,拿出了一份兩份死者體內的體檢分析報告。
“通過兩份報告的對比,他們應該是被人注射了大量計的麻黃素,所以在死亡的時候,纔會感覺不到痛苦。不然就無法解釋常人在中槍之後,爲什麼沒有發出痛感的原因。”
麻黃素!製作白粉,冰。毒的主要成分,所有她們在死的時候,纔會顯得那麼平靜。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有利線索嗎?”
雪莉點頭,“我在檢查劉百萬秘書的時候,在死者的體內查到了性,生活後的遺留物,還在秘書的口袋裡找到了一張印有劉百萬名字的銀行卡,初步估算卡里有兩百萬。”
一個小小的秘書,除非和劉百萬關係密切,不然不會拿着劉百萬印着名字的高額銀行卡。
所以說死者和劉百萬之間一定有除卻上司之外的關係,比如情人!
“好了,你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蕭薔離開警局後,就接到了莫紫琪的電話。
“喂什麼事?現在?好,我這就過去。”
下週是莫紫琪和秦天朗訂婚的日子,所以這幾天莫紫琪很激動,這不,一激動在酒吧喝酒就忘記帶錢了,最他麼悲劇的是,錢包還被人給偷了。
酒吧是新開的,並不認識莫紫琪,說一定要付了錢纔可以走,不然就抓莫紫琪進警察局。
於是乎,莫紫琪的暴脾氣就怒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孃的衣服,像是付不起錢的人嗎?老孃可以莫家的大小姐,莫雲深的妹妹,我會付不起錢,你在開神馬國際玩……嗝……笑……”
喝醉酒的莫紫琪簡直了,不僅把酒吧老闆罵了,還臨時當了一回財神爺。
踉踉蹌蹌的奪過了酒吧駐唱歌手的麥。
“來,大家盡情的吃,盡情的喝,今晚我請客,大家隨意。”
“哦,美女有沒有男朋友啊!”
“男朋友算什麼啊,老孃下週就訂婚了,你居然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像是沒有男朋友的人嗎?”
莫紫琪不誇張的說除了性格之外,其他的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就算沒有秦天朗,要追莫紫琪的人也不再少數。
酒吧一角的陰影處,坐着一個面帶鴨舌帽的絕色男子。
如果楚子墨是妖孽,那麼坐在角落裡的苦艾酒,就是妖精一樣的男人,隨意的一個眼神都可以很是輕易的勾動一個女人的心。
卻不想他自以爲是的容貌會在今晚被兩個女人打破。
“那個女人就是蕭薔的表姐麼?果然有意思。”
苦艾酒把手裡的酒杯隨意的扔在了茶几上,然後邁着標準的模特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莫紫琪的身邊。
“美女,賞臉跳個舞如何?”
莫紫琪喝大了,頭暈暈的,眼睛也暈暈的,但是理智還勉強在身體裡。
“你是誰啊你,大晚上帶個帽子,你以爲你是大明星啊,滾,離老孃遠點……”
苦艾酒帽檐下的雙眸倏地一閃,一絲殺氣應孕而生。
剛要上前,身後就走響起了一串沉穩的腳步聲。
“放開她,你想對她做什麼?”
這個聲音是?苦艾酒愣了下神,然後那個腳步聲已經走到了面前。
那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一頭許是因爲跑的太急而凌亂的短髮,精緻的眉眼中閃着一絲戾氣,一身浩然正氣的墨綠色軍裝,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
蕭薔!一個天生的軍人,這一身軍裝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非常完美的契合。
“哦?我想你有哪裡誤會了,我並沒有碰到這位小姐,只是純屬欣賞,想要請她跳支舞而已。”
蕭薔掃了一眼苦艾酒,凝眉看了一眼莫紫琪,不由得有些頭大!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爲女人的概念!算了,她和一個酒鬼說這些話有沒有什麼用。
上前扶着莫紫琪走到了收銀臺,“她一共欠你們多少錢?”
收銀臺的小姐愣了幾秒,才笑意盈盈的開口。
“因爲這位小姐剛纔說了要請酒吧的客人喝酒,所以目前的消費一共是十三萬八千元,不過今天開業大酬賓,打三折,收您五萬就好了。”
“五萬,小姐確定不是在開玩笑,一個喝的不省人事的人說請客,你也能當真?”
“這個,我……”
“算了,這位小姐,今晚所有的消費,都算到我在這裡吧,吶,直接拿去刷卡就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苦艾酒,一臉友好的看着蕭薔。
卻不想蕭薔並不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