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膽怯收在眼裡,楚念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嘴上卻是笑道,“周先生想來也聽到這個名字吧,我覺得先生如此身手,以做些採花的營生實在可惜了,不如入我羅剎門,做個香主堂主,到時候自是吃香的喝辣的,女人自然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哈……”周順聽出她語氣中的收買之意,立時大笑出聲,“小丫頭,這你就不懂了,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這女人嗎,總是強着得來的纔有趣些,你以爲以我周順的能力,會缺女人嗎?!”
“哼!”楚念語氣微冷,“你的意思是說,不會放了我和青兒嗎?!”
她本是驕傲之人,或不是爲了青兒也不會放下身段,與他這段低三下四,還邀請他入羅剎門。現在看這周順給臉不要臉,頓時心中生出恨意。
“周順,我不妨與你直說,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他日我剝了你的皮,讓你下半生作太監,永遠不能做那偷雞摸狗之事!”
“是嗎?!”周順懶洋洋擡起微有酒色的臉,“那我今晚上可要好好享受一番,省得以後沒機會享受你這小妮子!”
將手中雞骨頭隨手丟到一邊,周順灌了口酒,嚯得起身大步向楚念走過來,一邊就拉扯着自己的衣帶。
楚念坐在原地沒有動,右手卻悄悄地握住了身邊的一塊碎磚頭。
周順本已經給楚念餵過軟骨散,也不提防,順手脫掉上衣,手便向她臉上摸過來。
耳邊突然響起風聲,周順反應過來,想要逃脫的時候已經晚了,耳上嗡得一響,楚念手中的碎磚便砸中他的右耳。
周順只覺右耳一陣銳疼,人便向旁歪去。
如果是平日裡,這一擊只怕要將他擊暈,怎奈,現在楚念服了軟骨散,全身無力,這一擊不過就是拼盡全力地一擊,並沒有將他擊暈。
耳邊裡流出鮮血來,周順站直身來,順手抹掉耳邊的血跡,再看着楚念時目光裡立時多了幾分陰狠之色。
“小丫頭,不給你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周爺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