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賭!(7)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賭!(7)
誰能想象,剛纔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此刻竟然談笑風聲。
那模樣,卻彷彿是多年摯友。
並肩走出溫泉洞口,被夜風一吹,衣服精溼的獨孤月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揚手扯開身上大氅的衣帶,君白衣信手扯下大氅,很自然地便披到了她的肩上。
爲她扯了兩邊的衣帶來系,迎上她玩味的目光,他的動作不由地一僵。
“我不是關心你,我只是希望你我能夠公平地賭上一場!”
他這算是解釋,還是掩飾呢?!
獨孤月在心中誹語一句,沒有言明,只是淡淡一笑。
不看她的臉,君白衣迅速將大氅的衣帶繫到一處。
哪想,越忙越亂,一個簡單的結,卻偏偏怎麼也弄不好,眼角餘光捕捉到她脣邊的笑意,他憤怒地鬆開手掌。
“我又不是你的奴隸,自己系去!”
他含怒發着脾氣,倒像個不安的孩子,獨孤月控制不住地輕笑出聲。
呼啦!
伴着一聲突然響起的哨音,洞外的山谷裡,突然顯出一片黑影。
每一個,都是長弓在身,雪亮的箭尖在新月下閃爍着如霜的寒意,無一例外地將箭尖朝向君白衣。
從藏身之處的草叢裡站起身來,柳無痕冷冷地注視着君白衣,
“君白衣,如果你敢有半點輕舉妄動,我的人立刻會把你射成刺蝟!”
在他身側,張蛟沒有出聲,只是將手中長刀拉得圓若滿月,箭尖瞄準着君白衣的胸口。
君白衣雖是所有士兵心目中敬佩的人,可是比起這個讓他們再有鬥志,讓他們再次重生擁有了希望的小公主來說,孰輕孰重,不言自喻。
“公主,快到這邊來,他不敢傷害你!”
緊盯着君白衣,柳無痕緩緩揚起手掌,
“弓箭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