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本王一直在等你!(2)
分道前進,迂迴,停頓,擊殺……
在獨孤月的指揮下,幾個黑影如入無人之境,迅速而安全地向着藕荷軒的方向推移,順路將回路擺平。
在獨孤月身邊,君白衣一身灰色夜行衣,閃跳騰挪,比起獨孤月來一點不差。
獨孤月用短刃,他卻只用一隻手掌,幾乎每次獨孤月割斷一人的喉嚨之後,相隔不久便會想起一聲啪的輕響,那是手指捏碎喉骨的聲音。
藕荷軒,已經就在眼前了。
擡手解決了面前的最後一個侍衛,獨孤月輕擡左手,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
哪裡,不對勁!
以楚城的心思,既然是關押燕陽的地方,怎麼可能戒備如此鬆懈。
獨孤月蹲在假山石後,仔細地觀察着藕荷軒四周,目光緩緩地掠過每一片樓閣,每一根大樹……
結果卻沒有半點收穫,便是以她的眼力,竟然也沒有發現什麼埋伏的痕跡。
即沒有大張其鼓的戒備,也沒有設下埋伏,這情況太奇怪了。
如果說是楚城的誤敵之計,他不可能不設下埋伏,這個妖孽,這是唱得哪一齣?
獨孤月皺着眉,有些想不通。
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君白衣擡手指向藕荷軒內那座三樓高的樓亭。
“月兒,你看!”
獨孤月擡臉看去,透過那株梧桐樹樹葉的間隙,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窗口透出來的燈光。
窗櫺上,一道細長的人影,正仰頸向脣間灌下酒去,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喉嚨的聳動。
“你覺得是燕陽嗎?!”君白衣輕聲問。
獨孤月眯着眸子,仔細地看了一會兒,“不能確定!”
只憑這個影子,她只能推測出對方是位男子,想要看出那人究竟是不是燕陽,這難在是太難了。
“你留在這裡,我去看看!”說着,君白衣便要起身。
“不行!”獨孤月想都沒想便拉住了他,“要去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