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曖昧(7)
對於一從大臣們來說,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新鮮。
他們的這位天子大人,論謀論智論身手武功,那都是非常之人。
可是,人總是有缺點的,楚央最大的缺點,恰恰就是好色。
壽宴上得了獨孤月這般佳人,他若是一直留在座上乖乖呆到宴會結束,那纔會讓一衆臣子們吃驚。
故此,對於楚央的離席,衆臣並沒有覺得驚訝。
大家互望的眼神裡,都傳着曖昧的情緒。
但是,楚央的離席,卻無異於一個信號,表面上大廳裡依舊是歌舞生平,暗地裡卻如同是平靜的潭水突然地遊過一條大魚,深處早已經急了波浪。
楚城懶洋洋地喝着酒,不知是沒拿好還是怎麼回事,手中杯子突然落到地上。
坐在他旁邊桌上的一位年輕女子忙着取了絲帕幫他擦拭,原本隨立在他身後的流雲等人不知道何時,卻已經放下禮盒,退出廳去。
外廳,那位號稱是許家代表人的黑袍少年搖搖晃晃地起身,哼着曖昧的小曲晃出了廳去。
廳中,樂舞依舊在繼續,大多數人並沒有發現那些悄然發生的變化。
後面殿中,琉芳公主猛地桌上的茶杯茶碗等物指到地上,上等的玉質茶具頓時在地上摔成碎片。
“竟然讓我給一個黃毛丫頭取什麼貂皮墊子,直是豈有此理!
這些男人,全都是些喜新厭舊的貨色,不管是君白衣還是楚央,君白衣爲了一個小丫頭背叛我,他也是一樣……”
抓起手中的枕頭,琉芳便再次丟出去,手揚到一半,突然頓住,
“我想起來了,她……她就是那個死丫頭!
怪不得我看她這麼眼熟,獨孤月,你好大膽,竟然敢到楚國皇宮裡來,
哼,因爲你,我燕國被滅,父親死於非命,我如花青春毀於這樣一個暴君手裡,
這一次,你休想再從我手心裡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