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光陰,遲來的春宵!(1)
吻着她,他小心翼翼。
她還小,他必須控制自己,才能不弄傷她。
感覺着懷中小人的緊張,他再次將脣滑上去迎住她的脣,用火熱的吻來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覺到她放鬆下來,才終於開始進攻。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獨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緊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疼痛遠比她想象的要強烈的多。
那不同於刀槍入骨,那種痛,伴着幸福的歡娛,那是一生都會記得得銘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還有別的。
擁緊她,君白衣感覺着胳膊上的疼痛,卻似乎是在與她分擔。
吻着她的粉頸,他的聲音沙啞而幸福,“月兒,現在你是我的了!”
沒錯,她是他的了。
聖潔的血,在雪白的牀單上紅得妖嬈,那是她用身與心爲他的絢麗盛開。
疼痛緩緩褪去,熱情帶來幸福和歡娛。
在君白衣的吻中,獨孤月漸漸地迷失了自己。
她彷彿變成了一隻船,在他的大海上隨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纏,汗水都滴到一處。
在一陣急風驟雨之後,風浪終歸平靜。
兩個人的心狂跳着,擁着彼此,心中填滿了幸福的滿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輕攬着他的小女人,手掌輕扶着她汗溼的小臉,“你還好嗎?!”
身體依舊痠軟着沒有力氣,獨孤月的脣卻幸福地向上揚着,“你說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紅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隻釘子來,這些可算不得疼!”他輕語,語氣邪魅。
當初,他還幾次對着那銀釘發誓,若抓到那個差點廢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卻哪裡知道,到頭來,卻是一次次地爲她擔心,爲她心疼,爲她幾近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