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了“形”?!(2)
酒後,亂了“形”?!(2)
垂臉,他深吸她發上的香氣,手掌便自然地託了她的下巴,用脣去尋找她的。
起初,只是淺淺地一觸。
他,真的只是要與她親近一下而已。
可是,當他的脣真的碰上她的,他卻再也捨不得放開。
她的脣,微有酒氣,卻是那樣的柔軟,她鼻端呼出來的急促氣息,讓他瞬間燃燒成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
什麼理智,什麼冷靜……瞬間化成灰燼。
吻瞬間由溫柔地輕吻化成霸道的掠奪,慕容淺放任了自己。
獨孤月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然地,將這人當成了君白衣。
她的迴應,絲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沒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淺的頸,她大方地張開脣,放任他衝進她的脣間。
她的身體,虛弱的沒有力氣,無力迴應,只是輕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還殘留着酒氣,那甜中微微帶着辣意的味道,讓慕容淺無法自拔地沉溺其間。
男性的本能,在瞬間膨脹。
氣喘吁吁地鬆開她的脣,他毫不客氣地將吻滑向她的頸間,手掌也本能地去尋找她的輪廓。
她的柔軟和美好,無一處不是那樣讓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帶,脣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鬆散的領口。
在他的熱情中,獨孤月的身體本能地顫慄。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閃過的卻是那一晚,與君白衣之間的銷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經意地顧到她臂上的傷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嬌。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雖然混沌不清,卻如兩根銀針,猛地刺入耳朵,將喘息着想要扯開她衣帶的慕容淺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脣,僵住。
……
咬着嘴脣從獨孤月身上擡起臉,慕容淺猛地拉過薄被蓋住她已經被他脫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轉身衝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