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4)
急馬前奔,獨孤月擡手拍掉風帽沿上的雪,轉臉看了看隨在她身後不遠的燕陽。
這幾天,燕陽每天都在承受着無憂丸的煎熬,還要隨着她急行軍趕路,卻是越發清瘦了。
“無痕,傳令,就在前面那處背風的坡谷下紮營吧!”
距離汴梁城已經不遠,就讓士兵們休整休整,這樣大雪的夜晚,路不好走不說,無論是對於將士還是馬匹來說,都是極大的消耗。
柳無痕掉馬傳令,獨孤月則微微勒住馬繮,與燕陽並駕齊驅。
“怎麼樣?!”一改前幾天的冷冽,她的語氣少有的溫和。
“我……很好!”燕陽強忍着咳嗽,一點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出懦弱和疲倦。
看一眼他被風雪吹得通風的手掌,獨孤月擡手從馬袋裡扯了一方毯子丟過去,也不多話,直接帶馬衝向了前面的坡谷。
營帳很快就紮起來,火盆裡跳動的火焰趨去了冬日的寒氣。
獨孤月帶了柳無痕查帳回來,走進燕陽的帳篷,卻見他已經裹着她給他的毯子,靠在牀被上睡着了。
揮手示意柳無痕出去,獨孤月幫他脫掉鞋子,又拉了被子來幫他蓋好,這才準備離開。
睡得安穩的燕陽突然呼吸急促起來,獨孤月擔心轉臉,只見他皺着眉,一臉地愁苦之色,嘴裡正在囈語着,“……白衣,對不起……”
聽着他的聲音,獨孤月的心裡頓時又是一陣苦澀。
腳步輕響,卻是周先生捧了藥進來,獨孤月忙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聲。
擡手接過他手中的藥碗,她屏住呼吸,一口灌下,將空碗交到周先生手裡,這才隨在他身後走出來,來到營外稍遠處。
“他的情況如何?!”
“目前在身體上對於無憂丸的需求已經控制住,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休養身體!”周先生輕聲答道。
“我看,他這兩日好像是有些咳嗽,沒事吧?!”獨孤月有些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