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14)
巴特爾反映過來,想要逃的時候已經晚了。
噗!
那短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入肉極深,露在外面的不過就是短刃的手柄。
轉腕,斜步橫拉,獨孤月拔刀躲閃,冷眼看着被她開膛破肚的巴特爾彷彿一座山般沉重倒下。
“毀了白衣的地方,這就是代價!”
站在臺階上,冷冷地看着廳前小校場上已經倒成一片的敵國士兵,獨孤月一手握劍,一手提刀,彷彿一隻獵豹,衝進了戰圈。
每一次的寒光閃過,都會帶起一片鮮血。
直到殺掉最後一個大月國士兵,她這才輕輕喘息着挺直身子,覺得胸口的憤怒少了一些。
收劍收刀,她揮手示意手下收拾戰場。
自己卻一步步地順着廊道走向後院,踩過滿是狼籍的院子,推開支離破碎的門,走進了之前君白衣的房間。
雪依舊在下,房間裡被雪色映着,並不是那麼黑暗。
踩着碎瓦,她慢慢地走進了內室。
很幸運的,那張桌子還在。
走過來,小心地撫去桌子上落下的那些雜物,獨孤月的手指緩緩婆娑着落了一層灰塵的桌面。
眼前,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他一把將她提起來放到桌子上,眼睛那樣深邃地看着她,質問她是誰。
現在回想起來,獨孤月才真正意識到,那一晚,其實是她對他的真正妥協。
對那個白衣少年的愛,或許早在那一晚之前就已經埋下了種子,她猶豫着對他下不了手,不是因爲那許許多多的理由,只是因爲她下去手。
手指緩緩掠過桌子,獨孤月走到牀邊,緩緩躺下,目光盯住牀邊那片混沌的黑暗。
視線,不知不覺模糊起來。
隱約中,一個少年的身影閃出,那人白衣如雪,笑得那樣燦爛溫和,他看着她,彷彿是看着他最在意的珍寶,他說。
“放心,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爲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