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拍賣會上被盧衝當衆打了一個耳光,楊海風就悲哀地發現,他雖然是楊家三少,可他沒有任何力量能奈何得了盧衝!
用衙門的力量?且不說,他便宜老子楊國慶現在被排擠到管那些文教體育之類毫無實權的領域,就算是他老子楊國慶如日中天的時候,楊國慶也不敢輕易去動一個被冷國強等一品大員們待若上賓的人!
更別說,昨晚傳出,御泉山的姜老對姜系人馬發話“永遠不要跟盧衝爲敵”,這意味着什麼,連姜老都不敢爲他死去的門生黃元福跟盧衝爲敵,就憑他們楊家,又如何敢跟盧衝直面爲敵呢?
沒辦法用衙門的力量,那用商界的力量,更扯淡了,盧衝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市值幾千億的騰雲科技搞垮,楊家其他產業根本不敢動彈!
還有一種辦法,僱兇殺人,當年楊海風就經常那樣幹,僱傭黑道人士去暗殺毆打競爭對手,雖然弄死了八九個人,但仗着楊家的權勢,他一直逍遙法外。雅文吧
可現在光景不如以前了,他那個便宜老子沒有掌握實權,如果他出事,可能根本保護不了他。
更何況,前些日子黃家的黃志成僱傭恐怖分子去對付盧衝的那些女人,結果呢,黃元福死了,黃家全都完蛋了,黃志成被高壓電棒弄成太監,現在還蹲在監牢裡,只是憑着僱兇殺人而且僱傭的是恐怖分子,黃志成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要撿一輩子肥皂了!
這些日子,楊海風一直挖空心思,想要找個方法狠狠地報復盧衝一頓,可每當他想起牛騰雲那一身癌症的樣子,他就心驚膽戰,根本生不出任何跟盧衝爲敵的勇氣。
今天他如果知道,對方的後臺是盧衝,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來,他現在非常害怕面對盧衝。
他之所以來這裡,一是因爲無知,根本不知道盧衝有個女朋友也是跳舞的,也要參加春晚,二是因爲,譚春花譚美美兩個女人最近侍候他侍候得不錯,她們母女兩個甚至一起侍候他,她們母女都是長期練習舞蹈的,那身體的柔韌性非尋常女人可比,他覺得像上春晚這種事情,應該跟盧衝沒有關聯,所以他來了,本來想着,人一到場,亮明楊家三少的身份,對方就狼狽逃竄,他就可以當晚再享受一下譚春花譚美美母女花的服侍。
他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後臺竟然是盧衝!
看到盧衝第一眼,楊海風心裡埋藏已久的恐懼就激發出來,他非常害怕自己變得跟牛騰雲一樣慘,所以他就不顧一切地說出自己被盧衝虐得多慘,他的心眼是,希望盧衝看在他這麼慘的份上就放過他,表面上是指責盧衝把他虐得多慘,實際上是在求饒,言下之意,我已經這麼慘了,你就別欺負我了!
李天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雖然知道,盧衝之前打過楊海風一個耳光,但萬萬沒想到,楊海風竟然怕盧衝怕到這種地步,見到盧衝第一面,趕緊轉身就跑,這還是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楊家三少嗎,把楊家的臉全都丟光了!
史副臺長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他見到楊海風的時候,心裡驚慌極了,雖然李天翔家在宣傳領域很有實權,央視根本不敢忤逆李家的意思,可李家歸根結底沒有一個一品大員,跟楊家差距很大,史副臺長以爲,自己有可能會因爲得罪楊家三少而被丟官罷職,卻萬萬沒想到,楊海風見到盧衝拔腿就跑,這還是那個橫行四九城無所顧忌的楊家三少嗎?
江北歌舞團的女孩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喜上眉梢,有些小女孩都開始歡呼雀躍了,既然對方找來的那個所謂的大人物見到姐夫就跑,那說明姐夫來頭更大,比對方的後臺大得很多,不然對方不會見到姐夫後怕成那個樣子。
而且,對方那個後臺爆出譚春花譚美美母女的醜事,那首都歌舞團內部就分崩離析了,根本沒有辦法跟她們鬥了!
之前那些忌恨蘇圓圓的老女人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冷氣,天呢,沒想到蘇圓圓的男朋友那麼厲害,看來以後再也不敢說蘇圓圓壞話了,要一個勁地巴結她才行!
此時,首都歌舞團的人們全都是一臉如喪考妣,她們萬萬沒想到,她們寄以厚望的大救星竟然那麼慫蛋,碰到對方的後臺怕成那個樣子,可見地位勢力相差甚遠,她們是沒有希望再在央視舞臺上表演了。
不過,譚春花譚美美母女仗着楊海風的勢力,在歌舞團裡面作威作福,許多人對她們敢怒不敢言,現在看到她們這樣,心裡全都樂開了花!
盧衝聽到楊海風剛纔說的話,瞥了一眼楊海風的氣運,竟然有譚春花、譚美美母女兩個的魅氣,忍不住笑了起來:“母女花?不錯,楊家三少果然好胃口!不過,可不是我不放過她們,是她們先招惹我的!”
聽到盧衝的話,現場所有人齊刷刷地把目光轉向譚春花、譚美美母女二人,他們原來只是認爲楊海風包養譚春花的女兒譚美美,現在看起來,楊海風可能真的把這母女花全都拿下來了,譚美美也就算了,畢竟年輕美貌,可譚春花已經四十多歲,雖然身材維持得不錯,但因爲心性問題,面由心生,臉蛋越長越醜,現在有點像功夫裡面的包租婆,所以盧衝才說出“好胃口”。
現場人們全都側目而視,譚春花譚美美母女無地自容。
楊海風現在心裡只想着保全自己,哪裡會顧及到譚家母女的顏面,他聽到盧衝的話,更是一股無名火冒上來,要是盧衝欺負他的女人,他出師有名,卻沒想到,竟然是他的女人先招惹盧衝。
楊海風陰沉着臉,看着譚春花,怒喝道:“到底怎麼回事?”
譚春花連忙說道:“也就是一個星期前,我們首都歌舞團要上春晚,可沒有名額,然後我就讓你給春晚的總導演打電話,把江北歌舞團的名額搶了,就是那個人,他認識江北歌舞團的張團長,今天帶人過來讓我們離開,三少,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楊海風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倒黴,一個星期前還沒認識盧衝呢,就已經得罪了盧衝,埋下了今天的禍端,關鍵還是這個賤女人先搶人家的名額,自己又不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