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謹慎地問道:“江老,還是我們陪你一起進去吧!”
江海澄輕輕搖搖頭,目光露出一絲輕蔑:“你們在這裡等着吧,我諒那個孽障也不敢亂來!”他說完,便一個人邁步走進福臨門餐廳!
江海澄走進福臨門餐廳,在餐廳入口,便有一個黑袍男子站起身,一聲不吭地往福臨門餐廳裡面走去。
江海澄也默不作聲,跟着那個黑袍男子,走向福臨門餐廳深處一個包房。
那個黑袍男子把包房的門打開,走了進去。
江海澄走進那個包房。
那個包房裡面,圓桌後面坐着一箇中年男子,那個中年男子長相竟然跟江海澄有六七成相似,只是戴着黑框眼鏡,神情陰騭,看上去,像是一個劇毒無比的眼鏡蛇!
這個人就是之前出現過好幾次的查理費!
查理費看到江海澄走進來,依然倨傲地坐在那裡。
他擡頭看看着江海澄,臉上洋溢着玩味和戲謔的笑容:“老不死的,我這次回來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的!”
江海澄坐下來,聽到查理費的話,臉色一沉:“孽障!你居然還有顏面回來,你看看你這些年跟着龍易牙那個畜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此時,江海澄的神情有些奇怪,望着查理費的目光,像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誤入歧途的兒子一樣,充滿了憤怒和恨鐵不成鋼!查理費面對江海澄的怒斥,一副不以爲然,臉上流露着一抹輕蔑:“老不死的,別拿着大架子,大家現在只不過是各爲其主罷了,你也不用跟我在這裡叫喊,我現在回來就是問你,你當年的約定,還能兌現
嗎?”說到這裡,查理費的神情激動起來,滿臉陰狠地瞪着江海澄:“人人都知道,你江海澄是亞洲首富,江永凱是你獨子,是江家繼承人,可他們有哪個知道,我查理費,不,我江永軒也是你的兒子。江家的產
業本來就該屬於我江永軒的,不應該屬於江永凱那個廢物,我現在只是回來拿走本來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查理費,英文名是查理,跟隨母姓爲費,原名是江永軒,是江永凱的二弟,是江海澄的二兒子,這個秘密恐怕也只有江海澄和江永軒兩個人知道。
江永軒忍不住咆哮一番,情緒這才安靜下來,他坐下來,瞪大雙眼,目光兇狠地瞪着他的爸爸江海澄,就看江海澄怎麼回覆他!江海澄望着江永軒的目光充滿了失望:“永軒,當年我把你送到古武界,我知道你因爲這個怨恨我,可是你是我的兒子,身上流着我們江家的血脈,你就該遵守我們江家的誓言,你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幫龍易
牙!”江永軒聽到江海澄的話,喉管裡發出一陣陰冷的冷笑:“那個誓言完全是bullshit!老不死的,你的腦袋是不是也腐朽了,那個女人已經離開了,已經不在了,我們江家根本沒有任何義務再幫她守護她的兒子
!”當江永軒說到這裡,他想起那個確鑿無疑的飛機爆炸事故,臉上浮現一抹陰毒得意的笑容:“更何況,現在那個孽種已經死了,以後龍家的少主就是易牙少爺,等到易牙少爺將來做了龍家的家主,就能一統
古武界,就能稱霸整個星球,而我江永軒,也必將追隨易牙少爺,成爲整個星球最有權勢的人之二!”
此時此刻,江永軒那酷似江海澄的臉蛋滿是猙獰瘋狂的神情,此時此刻,他已經不甘於控制幾個小國家,他渴望跟隨瘋狂的龍易牙,瘋狂地統治奴役整個星球,讓整個星球的人們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江海澄聽到江永軒那彷彿吃多了猴腦而變得瘋狂的話語,猛地搖搖頭,原來他對這個兒子只是絕望,現在他對這個兒子充滿了絕望,朽木不可雕也,這個兒子從心到腦子都壞了,已經不可救藥了!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也罷!既然永軒你一心想要往絕路上走,江家也不能跟着你一起陪葬!從今以後,不管你怎麼樣,無論生死,都跟我們江家沒有任何關係。”
當江海澄說到這裡,他的神情突然變得無比地沮喪,容顏也變得有幾分蒼老,彷彿真的成了一個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年喪子的老人!
江海澄這最後果決的話語,並沒有讓江永軒有半點動搖。江永軒從喉管中發出陰冷不屑的笑容,雙眼兇殘地盯着江海澄:“老不死的,你四十年前把我扔到那個地方,就已經跟我斷絕了父子關係,現在說這個對我來說,還是狗屎,因爲我已經不把自己當成江家的
人了!我現在就只問你,當年你跟我的約定現在能兌現嗎,那個孽種已經在飛機上炸成粉末了,以後龍家乃至整個星球都是易牙少爺的了,老不死的,你輸了,輸得一無所有!”江海澄目光極爲複雜地看着自己的二兒子,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利令智昏!利令智昏!你只看到跟着龍易牙的好處,你卻沒看到跟着龍易牙的兇險!算了,我什麼都懶得說了!總之,你現在談輸贏還爲
時太早!這樣,兩天,兩天之後,你要是還活着,我就把江家給你!”
江永軒現在確實是利令智昏,根本沒有細想,爲什麼江海澄說這三天之約,他聽到江海澄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囂張得意的笑容:“好,就兩天,兩天後,我就上門收江家!”
隨後,江永軒站起身,徑直走向門口。當江永軒走到門口,突然間,他停下腳步,一臉戲謔地看着江海澄:“老不死的,那句話不能你說了算,等兩天後我收了江家的產業,我就跟你們江家沒有任何關係,我不再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只有江永
凱和江城的江浩天!對了,再見了,江海天!”
如果盧衝站在這裡,他肯定震撼到了極點,因爲,江海澄居然就是他師父江海天,可江海天當年爲什麼要假死呢?
江永軒說過那番話,陰冷一笑,扭頭離開!江海澄聽到江永軒那番話,身形一顫,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