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是真的回不去了,”盧衝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啊,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林玉靜說道:“你把電話給顏亦歡,我跟她聊兩句。”
盧衝便把手機遞給顏亦歡。
兩個閨蜜會聊些什麼呢,盧衝有點感興趣,卻也不好意思在旁邊偷聽。
在她們通電話的時候,他便走進顏亦歡的臥室,看看晚上睡在哪裡。
當他走進臥室,頓時目瞪口呆,這個臥室裡面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小牀,然後就是一個布櫃,隨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就算盧衝想在這裡打個地鋪,都沒席子讓他鋪,也沒有被子讓他蓋。
想想也是,以顏亦歡那麼討厭男人的狀態,她是絕對不可能留宿男人的,恐怕自己是她留宿的第一個男人。
不過,這對盧衝來說,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困擾,他是隨遇而安的性格,就算坐在那裡一晚上,都沒問題,他完全可以拿來修煉御龍功。
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愕然發現,顏亦歡的那張一米二的單人牀上面放着一些不明物。
他仔細一看,倒吸一口冷氣,竟然是一疊一疊的內衣,各種款式的,有七八條,每一條都散發着特別的香味,而且款式都很大膽。
以盧衝的眼神和經驗,通過這些內衣,就判斷出尺寸,進而聯想到,我的天呢,沒想到顏亦歡竟然比林玉靜還大一號,太不可思議了。
他也不敢想象長相妖媚身材火辣的顏亦歡穿上這些火爆內衣的場面,那簡直了,要了他的親命了。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怎樣了,現在還是處於陽亢的狀態,所以不能多看,不然就是流鼻血的囧樣。
這樣呆愣了好一陣子,他才意識到這樣不好,轉身走出臥室。
這個時候,顏亦歡跟林玉靜通完電話,轉身走進臥室。
他們兩個人正巧撞在一起。
盧衝身形紋絲不動,顏亦歡卻感到自己彷彿撞到鋼澆鐵鑄的雕像上了,渾身撞的劇痛,整個身體往後一仰,眼看要摔倒,不由得失聲尖叫。
盧衝連忙上前,伸手攬着顏亦歡的纖細腰肢,把她扶着。
只不過,他的大手掌放的位置有點偏低,觸手軟綿。
他驚訝地說道:“哎,現在是夏天啊,你怎麼還穿秋褲。”
顏亦歡白嫩嬌豔的臉蛋又騰地紅了,緋紅如霞,她騰地站起來,啪地拍了一下盧衝的手,嬌嗔道:“流氓!人家來親戚了!”
盧衝這才意識到,馬上自己碰觸的地方有點那個,頓時一臉的尷尬:“我不是故意的,我……”
顏亦歡正要說教一下,猛然看到,自己臥室牀上放着的一疊東西,臉色更加羞紅。
她這才明白,爲什麼盧衝在臥室裡轉了一圈,就急慌慌地往外面走。
她羞不可支,趕緊跑到牀邊,把那些東西放進布櫃裡。
隨後,她從牀上拿了一條毛毯,徑直走到臥室外面,低着頭,紅着臉,對盧衝說道:“你睡牀,我來睡沙發!”
盧衝從她手裡搶過毛毯,笑道:“沒有讓女孩子睡沙發的道理,我睡沙發,你睡牀。”
說完就走向那個破舊的沙發。
顏亦歡看着盧衝的背影,芳心泛起一股暖意,繼而皺了皺嬌俏的鼻子:“你身上粘的有血,還有很多汗,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盧衝愣了一下:“有浴巾嗎?”
顏亦歡從她的布櫃裡拿出一條白色的浴巾,遞給盧衝:“沒有新的,這是我用過的,你要是不嫌棄,拿去用吧!”
盧衝發現,好像她這裡只有這麼一條浴巾,難怪她遞給在自己的時候,臉上是那種有點羞澀的神情。
說起來,顏亦歡看起來很豔麗,卻是非常容易害羞的女孩,在別的男人面前她是冷若冰霜,但在盧衝面前,好像一直都是很害羞的,有點像唐甜甜。
盧衝接過她手裡的浴巾,不自禁地用鼻子聞了聞,笑道:“好香啊,香雪沐浴露,這味道好!”
隨後,盧衝把毯子丟在沙發上,然後拿着浴巾,走進浴室。
顏亦歡聽到盧衝的話,懵了一下,然後臉蛋越加羞紅,她沒想到,盧衝的鼻子竟然那麼靈敏,竟然能聞出她用了什麼沐浴液。
不知道爲什麼,顏亦歡總覺得,盧衝聞毛巾的樣子,有點像聞着她,感覺就像是一頭大灰狼在聞着美羊羊的味道,看她到底好不好吃。
她也不禁皺了皺嬌俏的鼻子,嬌笑起來:“靜姐說的沒錯,這傢伙就是一個假正經,其實是大色狼一個!”
如果一個女人在不怎麼認識一個男人的時候說他是大色狼,那對方給她留下了很壞的印象,可如果兩個人很熟了,關係有點曖昧的時候,說男方是大色狼,其實是有點像讓對方主動撲過來的撒嬌。
剛纔林玉靜和顏亦歡通話的時候,非常直言不諱,把她和盧衝發生過關係而盧衝能力超強的*都告訴了顏亦歡,還說自己一個人不能滿足盧衝,如果顏亦歡喜歡盧衝的話,她巴不得多個姐妹。
顏亦歡當時心裡狂跳,但她跟盧衝一樣,懷疑林玉靜跟自己挖坑跳,連忙笑說,你少跟我開玩笑了。
林玉靜卻非常認真地說,她是什麼都願意跟顏亦歡分享,包括盧衝,特別是盧衝,因爲盧衝能夠幫她治病,應該也能幫顏亦歡治療體虛的病症,能夠讓顏亦歡邁過二十七歲那一道坎。
二十七歲那一道坎,對顏亦歡是永遠不能提的一道坎,這些年她身體越來越差,問過一些醫生,有些資深中醫跟她說,她撐不過二十七歲,她當然不知道那是三陰絕脈造成的,隨着身體越來越差,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
現在林玉靜說盧衝能幫自己邁過那道坎,讓顏亦歡重又燃起了對生命的渴望,也相信,林玉靜沒有騙自己,畢竟不能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因爲林玉靜電話裡說的那些,顏亦歡現在對盧衝的感覺又有了一些不同,在此之前,因爲林玉靜的關係,她覺得自己跟盧衝沒有可能,現在,好像有了可能,本來想要封閉的心房打開了。
她現在準備嘗試全面地接受盧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