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盧衝笑道:“我明天就跟你去看看。”
然後兩人就互道晚安。
隨後,顏亦歡的臥室裡傳來一陣電吹風的聲音。
盧衝知道顏亦歡在給自己烘衣服,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
他便躺下來,修煉御龍功。
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已經沒必要拘泥於任何姿勢了,什麼姿勢都是可以修煉的。
這一晚,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沒能發生什麼人民羣衆喜聞樂見的事情。
第二天,盧衝的衣服幹了,被顏亦歡洗得很乾淨,沒有一點汗漬和血漬了,還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盧衝愕然發現,她昨晚居然是披着他的衣服睡的。
他不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顏亦歡臉色羞紅,昨晚她有點興奮地睡不着,大概是這一天遇到的事情是她二十多年都不曾遇到的,震撼度一點都不亞於當年被爸爸拋棄,當然,當年是悲熗,現在則是甜美的幸福。
等她後來睡着了,卻做了噩夢,她夢到那些惡人的樣子,頓時醒了,她很想讓盧衝過來睡在她的身邊,讓自己有安全感,可是,她畢竟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出於女孩的矜持,不好意思開口,想了想,便把盧衝的西裝蓋在身上,假裝自己躺在盧沖懷裡。
不得不說,這種自我催眠很管用,她再夢到壞人的時候,夢境裡盧衝緊緊地把她摟住懷裡,幫她趕走那些壞人,然後,她還做了一些難以啓齒的夢……
這一覺一直睡到自然醒,早上八點多她才醒。
盧衝沒有催她,而是跑到外面的早餐店買來了早餐。
等她醒來,穿好衣服來到客廳,便看到熱騰騰的早餐,頓時心裡升騰起甜蜜的暖意。
可當她和盧衝四目相接的時候,她不禁想起自己最後那個難以啓齒的夢,更是羞紅了臉。
盧衝到現在還不知道顏亦歡和林玉靜之間的約定,他有點畏懼地看着顏亦歡,從現在這個跡象,她對自己的攻勢可能越來越猛,自己怎麼辦?
別的男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求之不得,盧衝卻生怕自己情多累美人。
不過人家顏亦歡現在並沒有完全跟他挑明,他也不好太自作多情。
那個車展距離她的小區有點遠,於是他們坐公交車過去。
顏亦歡今天休假,沒有去上班,當然不用穿空姐制服,也當然不會穿啤酒妹的制服,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然後腳上穿着運動鞋,沒有黑絲,綁着馬尾,臉上沒有化妝,完全是素面朝天。
盧衝發現,濃妝的顏亦歡是妖豔的,讓人垂涎欲滴的,素顏的顏亦歡同樣是漂亮的,讓人驚豔的,但氣質更像鄰家姐姐的樣子,是每個男孩小時候都暗戀的那種,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她,就算完全素顏,在公交車裡依然是一抹令人驚豔的風景。
於是乎,就有人按捺不住,湊上前,想要沾點便宜。
一隻肥膩的手伸了過來,眼看距離顏亦歡那火爆的身材越來越近,一個死胖子那堪比牛眼的眼睛裡閃現淫邪得意的笑容。
忽然死胖子臉上淫邪的笑容冷凝了,他那肥膩的手被一隻修長白嫩猶如鋼琴家的手握着,一個穿着西裝的小白臉正冷冷地看着他。
那個死胖子大吼一聲:“你他媽的鬆手!”
身旁的乘客全都往旁邊躲閃,閃現出那個死胖子的尊容。
這人洪寶金足有一米九幾,身形魁梧胖大,體型有點像東洋國的相撲手,讓人望而生畏。
反觀跟他對峙的小白臉,一米八左右,身高倒不是很懸殊,問題是他的體型,彷彿只有對方的一半。
這身大力不虧是一個規律,就像三國時候的許褚,腰大十圍,典型的相撲手的身材,結果力量跟呂布、張飛、馬超對陣時一點不落下風,其實如果不是他力量夠大,僅憑着粗糙的刀法,可能早被其他人削了。
所有乘客都爲盧衝捏把汗,以爲盧衝是不自量力,等下肯定被那個死胖子洪寶金打得滿地找牙。
盧衝冷冷地看着他:“請問你的手要幹什麼?”
那個死胖子洪寶金看盧衝的體型遠不如自己,便一臉狂傲地說道:“幹什麼,當然是摸你女朋友,揩油了啊,我說小白臉,你看你的身形跟豆芽菜一樣,你女朋友身材這麼好,你滿足得了她嗎?不如送給我吧!”
顏亦歡羞怒交加,但她沒有出聲,她知道,盧衝可以幫她雪恥,幫她好好地教訓那個死胖子。
盧衝嘆息一聲:“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那長相堪比奧尼爾的死胖子洪寶金吼叫道:“小白臉,你他媽說什麼呢?找死!”說着就要從盧衝的手掌中掙脫右手並想趁機打盧衝一拳。
可他驚愕地發現,盧衝的手掌像是鋼澆鐵鑄的機械手一樣,不論他再用力,都沒辦法掙脫。
這個時候,盧衝的手動了,本來他的手腕只有那死胖子洪寶金的手腕一半粗,可當他稍一用力,只聽到咔吧一聲,死胖子那像別人小腿那麼粗壯的手腕竟然被盧衝掰斷了,手掌頓時耷拉下來。
死胖子洪寶金髮出一種不似人聲的哀嚎,瞪大堪比牛眼的眼睛,兇性畢露,握緊左拳頭,打向盧衝的太陽穴。
結果,他的左拳頭還沒到一半,就被盧衝的左手截住,握着他的拳頭,反手一折,竟然輕輕鬆鬆就把洪寶金的手腕折斷,胖大肥膩的手掌耷拉下來。
洪寶金又是慘嚎一聲,飛起一腳,踢向盧衝,卻被盧衝後發先至,一腳把他的小腿踢折。
洪寶金這才發現,自己完全不是這個小白臉的對手,他想要求饒:“大哥,對不起,饒了我吧,我錯了吧,您就像放屁一樣,放了我吧!”
盧衝飛起一腳,踹在洪寶金的要害。
洪寶金慘嚎一聲,想要捂着要害,卻發現兩個手都被盧衝折斷了。
這時,盧衝對司機說道:“開門,我要放屁!”
司機趕緊停下車,把車門打開。
盧衝飛起一腳,把將近三百斤的洪寶金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