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場演唱會,就是郎雲迪爲了追上姜語嫣而佈下的一個局。雅文言情
爲此,他向姜語嫣的公司提出,不要場地費,只要姜語嫣在他們郎家的地盤唱歌就行了,作爲交換條件,他要求姜語嫣的公司給他安排一個環節,讓他好上臺給姜語嫣表白。
姜語嫣的公司爲了節省那個昂貴的場地費,便答應了郎雲迪的要求。
誰知道昨天晚上,姜語嫣回來以後,把演唱會的名字改爲衝嫣演唱會,而且要求在演唱會之前給她一段時間讓她好好傾訴一些心事。
因爲姜語嫣來頭很大,又有非凡的影響力,公司實在沒辦法,便只好同意了,便通知了郎雲迪。
郎雲迪對姜語嫣那段初戀還是有些瞭解的,在他看來,那個保鏢可能已經死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放棄成爲姜家女婿的機會呢,就算那個保鏢還活着,也不可能跟他郎雲迪相比。
可是,現在,郎雲迪發現,他錯了,他太輕敵了!
而且,他感到,他被深深地羞辱了!
一股巨大的恥辱感涌上心頭,差點把他打垮!
他萬萬沒想到,做夢都沒想到,他一個豪門王子,竟然被一個穿着一件不到一萬塊的低檔阿瑪尼西裝的男人打敗!
而且,還是當着十二萬現場觀衆!
敗得徹徹底底!
敗得無可挽回!
敗得一塌糊塗!
就像是被十二萬觀衆狠狠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
他剛纔送上鑲了九十九顆真鑽的九十九朵天上百合,價值數百萬的鮮花,然後還單膝跪地,結果呢,姜語嫣輕蔑一句“沒興趣”,就把他殘忍地拒絕了!
而那個死保鏢呢,只是彎腰蹲下來,繫了個鞋帶,就讓姜語嫣主動投懷,主動獻吻,而且吻得天昏地暗難解難分!
從小到大,郎雲迪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臉,都丟到他澳洲姥姥家了!
當着這十二萬觀衆面前顏面盡失,可這隻僅僅是十二萬觀衆嗎,不,明絡、電視臺,所有媒體爭先報道,到時候,自己便會成爲十幾億華人乃至幾十億全球網民嘲笑的對象,到時候,連同郎家,都會被人羞辱!
現在郎雲迪,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望着盧沖和姜語嫣的目光裡充滿了仇恨和怨毒!
他陰毒的雙眸上下掃視着姜語嫣那玲瓏剔透的嬌軀,眼眸裡充滿了邪氣和貪婪,陰狠地自言自語道:“我郎雲迪想要的女人,沒有人能逃得了!你姜語嫣也是一樣,你生是我郎雲迪的人,死是我郎雲迪的鬼!”
郎雲迪是喜歡姜語嫣的美貌,但跟姜語嫣的美貌相比,他更喜歡姜語嫣的家世背景!
他郎雲迪只是澳洲大族郎家家主的第二個兒子,他投胎技術算是很好了,但有個人比他更好,那人早投胎幾年,得到家族最好的培養,各方面表現出色,特別是商業運作上,被家族確定爲第三代繼承人,有了那個人的存在,郎雲迪便沒有繼承郎家家業的資格,頂多是拿點信託資產養老。雅文吧
他不想落得那樣的地步,所以他要一個強援,一個足以讓他的家族改變主意確立他爲繼承人的強援。
於是,他就看到了姜家。
姜家表面上只是香江的二流家族,實際上,勢力比那個李家強大好多倍,是隱藏在臺面下的巨無霸家族,如果把它的幾個分支算起來,更爲龐大,絕對的富可敵國,這個國可不是一些小國家,而是一些中等偏上的國家。
只要他郎雲迪追上了姜語嫣,由於姜家的家主對他這個女兒相當溺愛,那他郎雲迪就等於得到了姜家的強援,而且在姜家家主百年後,他還能得到姜家。
他就一躍成爲富可敵國的超級富豪,那個時候,他那個一向瞧不起他的哥哥也不得不對他點頭哈腰。
可現在,這一切的如意算盤,都被那個死保鏢給破壞了!
現在看到姜語嫣和盧衝依然相依相偎相擁相吻難捨難離,郎雲迪心中的嫉恨越來越強烈,以至於,他做了一個相當不理智的行爲,他對着舞臺下面的那些保安們示意了一下。
這個體育場是他們郎家的,這些保安都是他們郎家豢養的,當然要聽從郎家這位二少爺的命令。
於是,他們馬上像狗一樣地竄了上來。
他們的行爲模式也很像狗,只要主人給他們骨頭啃,主人讓他們咬誰他們就去咬誰,不管他們的主人到底對不對!
那個保安隊長一直都很想好好地巴結這位郎家二少爺,可他只是個保安隊長,原來根本被郎雲迪無視,他就是想巴結也沒機會,現在他終於逮到了機會!
他看得出來,那個郎家二少爺對舞臺中央那個壞了他好事的男人恨之入骨,那麼,只要把那個男人趕下臺,郎家二少爺肯定會賞識他,沒準會提拔他。
利令智昏,一想到即將得到的好處,這個保安隊長就喜不自勝,連忙衝他手下幾十個保安們喊道:“那個小赤佬,竟敢破壞演唱會,來人,把他打下去!”
那個隊長是個溜鬚拍馬的人精,他那些手下也都是精明之輩,都想在郎家二少爺面前表現,於是一個個像餓狼一樣,撲向盧衝。
臺下十幾萬觀衆都不是傻子,全都能看出,這裡是郎家的地盤,那些野狗一樣的保安分明是郎雲迪指使的!
所有人都義憤填膺,忍不住一陣破口大罵:“郎雲迪!你還要不要臉啊!”
“郎雲迪!你他媽的臭不要臉!小人一個啊!”
“郎雲迪,你要敢破壞衝嫣之戀,老子詛咒你生孩子沒……”
“郎雲迪,你他媽的算哪門子鋼琴王子,虧我以前還那麼喜歡你,沒想到你竟然卑鄙得像條狗!算我瞎了眼了!”
“郎雲迪,誰他媽的不知道啊,那些狗都是你家養的,你求愛不成,就想弄這些無恥手段!卑鄙無恥低級!”
“老子總算看清這個鋼琴王子的真面目了,狗屁的鋼琴王子,他的所作所爲不配彈鋼琴,他玷污了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