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警察,告訴你,你去附近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強哥的名,別說警察,就算刑警我都不怕!”爲首的男人囂張的說道。
雖然他沒膽子,但是他也不會一聽警察的名就落荒而逃。不然這不是辱了他們流氓的名號嗎?
再說,在美女面前,他們可不願丟了面子。
聞言,詩語琴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然後便欲拿出手機報警,可是對面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給她機會。
爲首的男人手一拍,詩語琴的手機便落於地上。碎了大半,徹底不能用了。
“想報警,門都沒有。”爲首男人冷笑,現在他心中可謂是驕傲感十足啊,這纔是真正的流氓嘛!
這時候,看着地上破爛的手機,詩語琴也是差不多絕望了。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她是多麼期望他現在出現在她眼前啊!可是……
“敢動我的女人,你們是想找死嗎?”這個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忽然傳進了詩語琴的耳中。
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猛地扭頭,便看見辰月初向這邊走來。
這個時候,詩語琴也是忍不住眼圈紅了。她是一個相當脆弱的女人,面對這種情況沒有徹底失去冷靜已經算很好的了。
“你是誰,我勸你不好多管閒事,不然我們連你都打!”看見來人,三個流氓臉色也是一變。
辰月初面容古井無波,這些人他還真不在意。
走到詩語琴身前,辰月初抓住了詩語琴的小手。
“沒事了,放心。”辰月初安慰道。
“嗯。”詩語琴點了點頭,剛纔的不愉快現在已經被她暫時忘了。
“不他麼的!”被這樣無視。爲首的流氓也是怒了。抄起旁邊的一根木棒就衝了上來。
見狀,詩語琴臉色一變,心生害怕。她是一時忘了辰月初的厲害。
木棒沒有如約而至,卻是被辰月初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我靠,咋這麼大勁!”爲首流氓大驚,因爲他發現他怎樣用力卻都拔不出他的木棒。
“打誰的主意不好,你偏要打她的主意!!”辰月初的面色呼的一冷,手一緊,木棒便斷成了兩節。
看得三個流氓目瞪口呆。還有辰月初那恐怖滲人的眼神,直讓三人打了一個寒顫。
臥槽!
“我他麼的,給我上,我就不信幹不翻他!!”爲首的流氓雖然心裡雖然很害怕,但是他不信這個人面對他們三兄弟還能翻天。
可是……
砰砰……
“誒喲,大鍋,俺錯嘞……別打了,別打臉!”
一分鐘不到,三個流氓已經是鼻青臉腫的了。特別是爲首的那個,最想哭了恐怕就是他,心中罵孃的最多也是他。
因爲這個男人打他,哪裡不打,偏偏打的臉。現在他的臉簡直比豬的臉還腫了。
“辰大哥,別打了!我們報警吧!”詩語琴情緒此時已經穩定了下來。
看着緊緊靠在自己身上的詩語琴,辰月初此時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他現在都想親一口這三個流氓。不費吹灰之力便讓他把詩語琴給搞定了。
她原本還以爲哄詩語琴還很困難的,誰知道這三人一出現,所有事情便迎刃而解。雖然不能解決,但是從現在至少可以看出,詩語琴不生氣了。
那麼其他的一切便好辦了。
所以,現在看這三個流氓,辰月初也是越看越順眼了。
雷鋒精神啊!
三個流氓當然不知道辰月初此時心中所想,不然準得罵娘!
“大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打嫂子的主意!!”見詩語琴這樣說話,爲首的流氓就像是見到了曙光一樣,再也不用被打了。
“嗯,那我們報警!”辰月初說話了,說完然後他便打了警察小妞慕冰冰的電話。讓她來處理這件事情。
因爲之前蘇婉告訴過他,所以他是知道慕冰冰的電話號碼的。
沒過多久,慕冰冰帶着幾個警察到了,而辰月初和詩語琴早就已經走了。
路上,辰月初牽着詩語琴的小手,心中很是愉快。可是沒等愉快多久,詩語琴居然把她的小手給脫離了出來。
扭頭看向詩語琴,便見她一臉複雜。這臉辰月初一驚。
“語琴,其實我跟總裁的關係很複雜的……”辰月初急忙解釋起來。反正詩語琴他是信的過來的。
告訴她也無妨。現在辰月初只是不想讓詩語琴受到傷害而已。而且,對於她,辰月初是很有好感的。
要不是之前巧合之下與蘇婉結婚,辰月初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她,佔有她……咳咳……
“你說的是真的嗎?”聽完辰月初的解釋,詩語琴眉頭也是舒展開來。喜出望外。看着辰月初,眼神裡滿是希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就說明,她有機會!
“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辰月初眼神真誠,又是說了一句現在哄女孩的流行話語。
“可是我看總裁她好像很在意你啊,而且她之前爲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詩語琴慶幸的同時也是一陣疑惑。心中隱隱有一種危機感,因爲蘇婉太優秀了。
“她在意我,我告訴你啊,她不管在家在外都是獨裁統治者。公司裡,她把我當狗使喚,工資也是時常剋扣,摳門到了極點。”辰月初若有其事地瞎編着。
這雖然有點相似,但也太誇張了。
“噗嗤!”
“我纔不信呢!”
詩語琴都被逗笑了。
看見詩語琴笑了,辰月初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在家裡面啊,她作爲一個女人,居然連飯都不會做,讓他老公喝西北風。”
“啊,這是真的嗎?”詩語琴驚訝。
“當然,我還告訴你,她啊,每天都是,不刷牙,不洗澡,晚上還愛抱大熊,腳也不洗的!”辰月初繼續瞎編着。
“辰大哥,你可真壞!”詩語琴失笑道。
她可不信辰月初說的話。
“這還是普通的,你說,假結婚就假結婚嘛,可是,不然我碰就算了 她居然還不讓我出去***!”
***!
“啊?”聞言,詩語琴一愣,隨後臉便紅了。
她以前就聽說過,親春期的男人,如果長時間得不到發泄的話就會被憋壞,現在看來,好像是真的呢。
說難聽點也就是慾求不滿!
看見臉紅的詩語琴,辰大哥心中咯噔了一下,一時興起,居然給說漏了嘴。
“語琴,開玩笑的,其實我也沒有去***。”辰月初急忙解釋道。他可不想破壞自己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
詩語琴沒有答話,臉還是有些紅。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也不知道詩語琴到底是信還是不信,辰月初又說道。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