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北醫生,你快點來。”
然後,蘇蒙煙暖只見,這個叫言筱妮的女子一臉驚慌的奔了出去。似乎,天踏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什麼樣的皇朝?有如此刺眼的黃色頭髮,有如此暴露的服飾,還有如此奇怪的語言。是誰?在格格不入。
蘇蒙煙暖開始沉浸在自己暈眩的思緒中,直到,一位穿着奇怪,長相倒是斯文俊美的男子映入她的眼簾中,才稍微緩回了神,陌生的男子身旁,站着的便是剛剛和她自我介紹過的言筱妮。
既然是閨中好友,便給了蘇蒙煙暖一絲絲僅存的安心。
陌生的男子在蘇蒙煙暖的病牀邊坐了下去,仔細的把她端詳了一會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嫂子,你記得我是誰嗎?你真的不知道,冷氏集團私家醫院指的是什麼地方嗎?”
搖頭,蘇蒙煙暖淺笑着回答,“不是不記得,不是不知道,而是從來就不明白,不認識過。可以麻煩你們,給我拿個鏡子過來嗎?”
陌生男子對言筱妮輕點了下頭,言筱妮很快就會意過來,言筱妮說:“小暖,我馬上就去給你拿鏡子。不要怕,我們慢慢來,北醫生是一個很好的人。”
“謝謝,麻煩你了。”聽到如此客氣的答話,言筱妮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她認識的小暖絕對不是這樣的,小暖和她一樣,活潑熱情,但,這個割脈自殺剛剛甦醒過來的小暖,卻着實給她一種端莊賢淑的感覺,她們是認識了十多年的好友,說話更從未像今天這般的客氣。
這小暖,究竟爲何會如此的性情大變?不好的預感浮上言筱妮的心頭。
言筱妮離開後,病房裡就剩下陌生男子和蘇蒙煙暖兩個人。是陌生男子率先打破沉默。
“嫂子,我是北喬,你的主治醫生。雖然嫂子你是割脈自殺,但全身的筋脈都是息息相連的,應該是傷到了腦神經,以致一些記憶的遺失。嫂子,你要好好放鬆自己的心情,好好休息,或許,就可以慢慢把遺失的記憶找回來了。那個,醫院就是給病人看病的地方,再加上冷氏集團私家幾個字,就是說只給冷氏集團自家人看病的地方。”
對於北喬的解釋,蘇蒙煙暖倒是聽得明白,也可以理解其中的意思。
思襯了一下,她問出自己的疑問,“那北醫生,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割脈自殺嗎?”
她蘇蒙煙暖明明很清楚的記得,她是落入荷花池中,記憶裡,根本就沒有她割脈自殺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