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儀式

雖然才睡了幾個小時,但是天剛亮,伊笙就醒來了,手腳麻利地開始洗漱。

秦琳琳從被窩裡伸出頭來,迷迷糊糊問:“幫主,你去哪?”

“去上班。”伊笙邊往臉上潑涼水,邊回答。冰涼的水讓她清醒了許多,也理智了許多。她已經決定好了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就絕對不會退縮。

“哦,那我今天就去找找住處吧。”秦琳琳閉着眼睛嘟囔,“咱倆總不能老住酒店。”

“你不打算回家嗎?”伊笙擦乾了臉,訝異道,說着話,手上也沒停,迅速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我現在這個樣子,哪有臉回去?”秦琳琳悶聲悶氣道:“我想好了,找到住處就去找工作,絕不能灰頭土臉回去,不然還不知道我媽會怎麼嘲笑我呢。”

對秦琳琳的轉變,伊笙表示很欣慰,走上前來,用冰涼的手,揉了揉她的臉,“加油,你是最棒的!”

秦琳琳被她的大涼手冰得一個激靈,尖叫着往被窩裡躲,她越是躲,伊笙就越想要鬧她,一時間兩人笑鬧成一團,昨晚的狼狽喪氣,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鬧着鬧着,伊笙脖子裡的項鍊從衣領裡滑了出來,看到那枚粉鑽,秦琳琳一骨碌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雙手虔誠地捧着,眼冒星光,問:“這項鍊也太好看了吧?哪買的?”

伊笙忙將項鍊從秦琳琳手上奪回來,表情有點不自然,“嗯……別人送的?”

秦琳琳秒懂,“那誰送的吧?”她說着又縮回了被子裡,將自己裹成了蠶蛹,“幫主,還是那句話,這麼好的男朋友,你要是不要,就給我,我一定將他當神仙貢起來。”

伊笙手摸着那枚鑽石,垂下眸子,昨天走得太急,忘記將項鍊還回去了,找機會一定要還回去才行。可怎麼還呢?她現在實在沒勇氣跟他見面。要是郵寄,又覺得太對不起他,畢竟他在項鍊上花了那麼多心思,出於對那些心思的尊重,她也要面對面,親手交還給他。

這麼想着,她將項鍊摘了下來,翻了半天,找出了自己最漂亮的飾品盒子裝了起來。

裝好了,放進包裡,對還在唉聲嘆氣的秦琳琳說:“房費我交了三天的,你放心睡,不用急着起來。走了啊,再見。”

蠶蛹裡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朝她揮了揮,“再見,親親幫主。”

伊笙能來上班,讓林菁菁非常意外,她看着一如既往爲她裝好了藥盒,送來牛奶的伊笙,過了半晌才笑了笑,“你不覺得尷尬嗎?還是說,你一點也不在乎尷尬不尷尬?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伊笙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疏離,“我說過了,要一直工作到有人來接班,就不會臨陣脫逃。不過,希望林總早點找到接班的人,省得您也尷尬。”

林菁菁將牛奶喝完,藥也吃了,斜靠在她的貴妃椅上望着門外越發明亮的晨光,“阿姨說,你跟朝聞分手了,也從他家搬出去了。如果早這樣,我們都能省點事,不用將局面搞這麼僵。”

伊笙沒有接她的話,拿出記事本,開始像平常一樣,報告今天的行程,今天算是林菁菁出院後第一次去公司,很多事情要處理,行程很滿。

“九點鐘,您有一個關於年終畫展的會議,在公司九樓的辦公室,屆時會與各國分部的負責人視頻連線。”

“十一點到十二點,約了新的策展人。”

“十二點,約了許知言小姐在皇冠酒店吃午飯,飯後前往她的工作室挑選冬裝。”

“下午兩點,畫家汝山先生的個人畫展。

……

林菁菁認真聽完了,喝了口水,又躺了一會,擡了擡眼睛,“你是不是故意的,怎麼給我排那麼滿?”

伊笙面不改色,“林總說笑了,這是我們提前商議約定好的行程。”

林菁菁一臉地生無可戀,斜了伊笙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壞心眼地笑了笑,“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什麼時候知道你跟朝聞的事的?”

伊笙依舊不打算接她的話,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微笑提醒道:“林總,該出發去公司了,您要不要再去補個妝?”

林菁菁冷笑:“一開始就知道了。或者說,就是因爲知道你和朝聞的關係,才特別指名要你來上班。不然,以你的條件,怎麼能那麼順利進入林氏?”

伊笙愣住了。

她一開始就知道……還一次次讓她幫忙追求明朝聞!是因爲知道這樣做,對明朝聞傷害最大,能最快最直接地讓明朝聞對她死心嗎?

回憶起之前的種種,伊笙瞬間心如刀割,覺得自己十分對不起明朝聞。

再看林菁菁的臉,只覺得十分陌生。

她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不服輸地將心裡的痛苦都壓抑了下去,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冷冷道:“不需要補妝的話,我先去開車,今天開您的保時捷可以嗎?”

林菁菁被無視得有點微怒,站了起來,“你別裝傻!跟我搶東西,本來就是你自不量力。”

“那我在門口等您。”伊笙轉身走了。

林菁菁氣鼓鼓地去拎了包,裹上披肩在後面跟着。

這一天的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伊笙將所有行程安排得恰到好處,且給林菁菁留足的休息時間,搞得林菁菁都抱怨不出什麼來,十分憋屈。

其實不光是行程安排得當,在細節上,伊笙也可謂是面面俱到。

跟新的策展人見面前,伊笙遞上了那位策展人的詳細資料,無論是好的評價,還是壞的評價,都酌情摘抄了,這樣就確保林菁菁更客觀地選擇要不要與這位策展人合作。

與設計師見面前,伊笙提前預約了奢侈品速遞公司,這樣等林菁菁挑選好了衣服,就可以直接打包送回林宅,且能夠最好地保證服裝得完好整潔。

與畫家汝山老師見面,伊笙準備了一套刺繡手帕當作手信,手帕上繡得正是汝山老師的畫作,讓那位一向不苟言笑的畫家十分驚喜,連連表示以後有了新作會考慮與林氏畫廊合作。

忙了一天後,林菁菁打着哈欠伸着懶腰,不無遺憾地看着伊笙,說:“你和朝聞我都想要。你們要是沒關係,那該多好。唉。”

伊笙面無表情:“林總,做人不能太貪心。”

林菁菁托腮看着她,笑容嬌媚而傲慢,“我就是想貪心點怎麼了?上天給了我這幅殘缺的身體,已經很對不起我了,當然要多在其他方面補償我。”

伊笙無話可說。

林菁菁又嘆了口氣,“其實就算沒有我,你跟朝聞也不可能在一起的,知道爲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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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笙沒回答,但是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出賣了她的情緒。

林菁菁笑起來,“因爲跟你在一起,他就不是明朝聞了。”說着,林菁菁換了個姿勢,懷念地回憶着往事:“明朝聞是明珍的孫子,從小就是跟着爺爺在醫院裡長大的,我比他大幾歲,我都還不知道長大想做什麼的時候,他就已經立志要學醫,要成爲第二個明珍。但你以爲明珍是一個人嗎?他是一個標誌,他的身後有許多相信他崇拜他的醫生和投資者,是一代人的努力。明珍的畢生理想就是推動醫學的進步。但是醫學進步要是要花錢的,要好多好多好多的錢。你能給他那麼多錢嗎?伊笙?”

伊笙靜靜聽着,注視着林菁菁的美目,迎向她的目光,“林總,我以爲退出了,您還要我怎樣?”

“你退出,朝聞可沒那麼容易死心。”林菁菁用手托腮,“所以,爲了他,幫幫我吧。”

伊笙擡眸:“我能幫您什麼呢?”

“其實我已經在瑞士買好了莊園,是朝聞會喜歡的,我想在這個莊園裡,向他求婚,你幫我策劃一下吧。”林菁菁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絲羞澀,“最好是讓人難忘的,無法拒絕的那種求婚儀式。”

讓她策劃她的求婚儀式?

而且是像明朝聞求婚。

伊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了半天,眼眸中有清晰的痛楚,半晌才說:“你……不覺得這樣有些殘忍嗎?”

林菁菁站了起來,收斂起笑容,嬌豔的容顏如一朵盛開的花,帶着一絲冷酷的盛氣凌人,她走近伊笙,高跟鞋將她的身型拉得修長,也讓她看起來比伊笙要高了不少,她微微附身,貼近她的臉,輕聲說:“這樣對我們三個人都好。你策劃的儀式,他若是接受了,那麼將來我們再無糾纏,再無麻煩。就算是告別,也能夠告別的透徹,乾乾淨淨踏上各自的道路。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伊笙清清楚楚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她覺得自己四肢都是麻木的,過了許久,她聽到自己的嗓子眼裡冒出一個聲音,沙啞而卑微,“好,我做。”

林菁菁這才滿意地笑了,“聰明的選擇。”她站直身子,扯了扯身上的披肩,退後了兩步,“你能這麼選擇,說明你確實是喜歡朝聞,願意爲他着想。即便是情敵,你也是我最滿意的一個情敵。能從你手裡搶走朝聞,我真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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