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石品級越高,數量越是稀少,當然價值也就越高。市面上一塊極品晶石大概可以兌換四百八十塊左右的標準晶石,但是一個持有極品晶石地修真者絕對不會按照這個價格就把極品晶石賣掉的,在黑市上,兌換價格至少要比市場價高出五成,這還是熟人價。要是沒有相熟的關係,就算拿着一萬塊標準晶石,都未必有人肯換給你一塊極品晶石。極品晶石價格高昂,並不僅僅因爲他的稀缺性,更是因爲它所蘊含的靈氣要比標準晶石高出數百倍,不同品階晶石之間地兌換比例就是根據這一點確立的。
有了極品晶石之後就可以幹很多事情了,像現在,有了三十六塊極品晶石,就可以設置一個可以長時間穩定運轉的蒸毒陣,陣勢運轉的時間足可以把三門派弟子身上的毒素全部驅除乾淨,甚至之後還可以持續運轉相當長一段時間。手?
如果不是形勢逼人,趙牧是不願意在庚三湘等人面前公開設置蒸毒陣的。蒸毒陣和截元手不能歸爲一類,後者是應急手段,普及開來,對趙牧而言並沒有經濟損失,反而還有些好處,但是蒸毒陣不一樣,運用得當的話,回事一個相當不錯的斂財手段。如果讓三門派尤其是保芝堂偷師走,難保他們不會把蒸毒陣用來賺錢,倒是就算趙牧也設置一個相同地蒸毒陣和他們競爭,也不可能競爭地過他們。
趙牧的那個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屬於他的東西成爲別人的斂財工具。在他決定用蒸毒陣救人的同時,他就想好了防止泄密的辦法。趙牧決定在設置陣勢的時候暗中做一點銷售教。
飛雲樓裡面到處都是人,不適合用來設置蒸毒陣。於是趙牧便把設置陣勢地地點選定在了飛雲樓門外iad那片空地上。趙牧把真元逼到手指上。然後用手指勾勒出蒸毒陣的線條來。手指過處,會有真元留下的淡淡痕跡,這就是陣節點與陣節點產生聯繫的媒介。蒸毒陣佔地面積有一個多平方米,線條繁雜,刻畫起來十分地麻煩,趙牧費了很長時間。才把蒸毒陣完整的刻畫出來,當他擡起頭地時候,發現公孫荊紅等人正在默記地面上的陣勢圖。每一個陣勢的出現都是前人經過無數的努力以及歲月的錘鍊纔出現的,每一個陣勢都代表着一種設陣的理念,多掌握一種陣勢也許就多了一次救命的機會,就多了一個參悟陣勢的角度,大家都不是傻子,像現在這種可以正大光明學習蒸毒陣的機會,誰都不會錯過。
趙牧淡淡一笑。心道,沒關係,你們慢慢記,等會兒讓你們嚐嚐那種美食當前,卻吃不到嘴裡的滋味。他先把極品晶石放到一旁。“公孫前輩。請你再拿三十六塊標準晶石來,和剛纔一樣,水屬性木屬性個十八塊。”
鮑孫荊紅也沒有多想,爲了救人,他連極品晶石都拿了出來,更不會在乎區區三十六塊標準晶石了。、
趙牧把晶石按照防衛鑲嵌在蒸毒陣的陣節點上,前三十五塊標準晶石鑲嵌地時候。趙牧的動作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如果有值得注意的地方也是趙牧看起來不太想是個設置陣法的老手。手法稚嫩,不免讓在場的衆人鄙夷。在這裡要數沈衡英最甚。這也是他“包受壓迫”的生涯中自我開解的阿Q精神療法。
趙牧首次佈陣,手法不純熟是正常的,他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幹什麼事情,一上來就是天才。熟能生巧這四個字,趙牧還是知道地。
隨着鑲嵌地晶石越來越多。蒸毒陣地全貌逐漸呈現在所有人面前,蒸毒陣中規中矩,卻又給人渾然一體的感覺。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趙牧,等着他鑲嵌上最後一塊晶石。要想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弄虛作假談何容易.
趙牧把最後一枚水屬性的標準晶石攥在了手中,真元流轉到就是之上,激發出了湛藍的柔和光芒,光芒透過指縫透射出來,映襯在趙牧的臉上,彷彿給趙牧蒙上了一層神秘地色彩。
在光華迸發出來的一瞬間,也是光線最強的一瞬間,趙牧極快地做了幾個手勢,等到衆人醒悟過來的時候,晶石已經鑲嵌在了蒸毒陣上,湛藍、草綠兩種柔和的光華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眼前一亮地感覺,距離的近了,甚至能感覺到絲絲清涼以及蓬勃地生機。
趙牧笑道:“幸不辱命,趙某總算是成功的把蒸毒陣設置了出來。至於效果如何,就得通過實踐考驗了。公孫前輩,請你馬上讓人擡一位中毒的道友放在蒸毒陣中,看看到底能不能袪毒?”
褒三湘連忙吩咐兩位長老擡過來一位中毒的同門,把他放到了蒸毒陣中。在兩位長老退出來之後,趙牧打出了一道手印靈訣,這次他再沒有掩飾。少了啓動蒸毒陣的靈訣,就算是偷師走再多的東西也沒有用。
靈決打出後,蒸毒陣內開設變得雲繚霧繞起來,雙色光華上下翻滾,好像是仙女在舞動漂亮的絲帶一樣。一張無形的大手緩慢的把中毒的修真者託了起來,等到距離地面一尺左右的高度的時候,修真者不在上移。衆人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發生在蒸毒陣內的一切,大家都想親眼見識一下陣勢是如何用來療毒的。
平躺着懸浮在空中的那位修真者開設水平方向旋轉起來,與此同時,貼着地面的位置開始冒出一股股的火焰。或湛藍或草綠,看起來怪異而美麗。火焰的高度控制的十分精準,當它們躥高到距離陣中的那位修真者還有半寸的時候,便散去了上升的勁頭。
那修真者就像是被平底鍋烙着的麪餅一樣,身上不斷地冒出陣陣水汽。只不過這水汽的顏色有點不太對頭,漆黑如碳,腥臭撲鼻。
鮑孫荊紅露出難以掩飾的喜色。他自然知道陣中的那個同門身上冒出來的是什麼,那是吳毒蠍放出來的未名毒素,只要這些毒素驅除乾淨的話,中毒的同門就會安然無恙,恢復康健。
那個被治療的修真者水平旋轉了一陣子,有開始螺旋着旋轉,有時候還會兩種旋轉方式結合在一起,和羊肉串有得一比。手-打小¥說%網
陣勢療毒的事件持續了大約有一刻鐘左右,當那位修真者身上冒出的水汽變成透明狀的時候,趙牧再次打出了靈訣,停止了蒸毒陣地運轉。火焰散去,那修真者慢慢地落在了地面上。趙牧笑道:“公孫前輩,這位道友可以出陣了。請你把他喚醒。”
鮑孫荊紅將信將疑的走到了蒸毒陣中,用手輕輕推了推那修真者。“明志師弟,快醒醒。”
明志睜開了眼,當他看清楚公孫荊紅地面目後。明志突然蹦了起來,“公孫荊紅你個懦夫,你還有臉面回到天機宗?你等着吧。宋師兄已經向長老會稟明瞭你乾的所有好事。就等着被長老會罷免你的掌門之位吧。”
鮑孫荊紅的關心以及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剪刀硬生生剪斷一樣,那種感覺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因爲這場突然起來的災難,公孫荊紅忘記了門內發生的權力爭鬥,這明志可是宋文藻堅定不移的支持者,他中毒地時候估計宋文藻已經在天機宗發動了“倒公孫”的串聯運動。準備罷免他這個掌門。公孫荊紅知道自己沒有個掌門樣子,根本就彈壓不住宋文藻這樣的同輩師兄弟。而且很多長老也都不是很滿意他這個掌門。本來這沒有什麼,一鍋窩裡斗的醜事,關起門來就算是鬧翻了天,也沒有人笑話。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是貝清輝、寧文雲等人在一旁看笑話的時候,明志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不就是把一個嘲笑的機會親手送給了貝清輝等人嗎。天機宗的聲譽算是全都敗在了明志這個沒腦子的傢伙手中了。
鮑孫荊紅尷尬地一笑:“明志,什麼都不要說了,你先起來,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說。”
明志直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或者說他被衝昏了頭腦,連已經變化的形勢都懶得審視。他指着公孫荊紅的鼻尖,狂妄的喊道:“公孫荊紅,你自己幹了對不起全體同門的事,這會兒怕我到處給你宣揚了吧?早知道如此,你當初咋就能不要臉地幹出來那樣地事來······”
衆人眼前突然一花。庚三湘閃電般出現在明志的身邊,“啪”的一聲,庚三湘狠狠的一個巴掌抽在了明志的臉上,一下子把明志扇暈了過去。半張臉腫了起來。庚三湘咳嗽了一下,面沉如水,冷峻的說道:“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拖下去,把他的腦袋給我砍下來,擺在議事大廳的門口。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咋呼着要罷免荊紅的掌門之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