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寂靜的別墅內,陡然響起了一道脆聲巨響,彷彿平地裡忽然響起了一道晴天霹靂。
脆響過後,一道身影也緊嘴着飛上了半空之中。
不用說,這飛上天空的身影自然就是張天鬆了。
譚山之前就能用“霹靂掌”,一掌搧飛好幾個人了。
更何況這次只不過是抽張天鬆一個人的耳光而已,並且在動手之前還特意蓄勢了好一會兒。
“砰!”
張天鬆的身體撞到了大廳的天空板上,反彈落地後砸出了一聲巨響。
這麼沉重的打擊,張天鬆立即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
“啊……”
張天鬆醒來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慘叫出聲。
之前譚山不僅甩了他兩巴掌,最後更是把他給抽上了半空中。
這三記耳光,無論是哪一記都能把一個人給抽得頭暈眼花。
更何況,這張天鬆是一連承受了三記這麼多。
“看來這‘霹靂掌’挺不錯的嘛,終於是把你這個白癡給抽醒了,嘿嘿……”
譚山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張天鬆,一臉壞笑道。
正在痛叫中的張天鬆一聽這話,陡然一驚,猛的擡起頭來看向譚山,“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家裡?”
之前他纔剛剛放下電話,隨後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這股香味非常的好聞,讓他一下子就有種迷戀上了的感覺。
可惜的是,他纔剛剛聞到這股異香沒過兩秒鐘,就忽然感覺眼睛沉重無比。
緊接着還不等他明白過來是什麼回事,就兩眼一黑昏睡了過去。
隨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次清醒過來後,渾身上下都疼痛異常,尤其是臉部,更是火辣辣的一片,痛得他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再之後,就是聽到譚山的聲音了。
“想知道老子是誰,先叫三聲好爺爺來聽聽!”譚山咧着嘴,一臉戲謔的笑道。
“你……”
張天鬆臉色一變,就想開口大罵。
卻在這個時候,李歡的聲音卻先響了起來。
“譚山,你讓到一邊去!”
“是,歡哥!”譚山立即閃到了一邊,爲身後的李歡讓開了路。
“你……你是李歡!”
當張天鬆看到李歡的時候,立即驚呼了起來。
“你竟然認識老子?”
李歡滿是詫異的看着張天鬆,他不記得自己與這個白癡什麼時候有過接觸。
“不錯,我不僅認識你的名字,知道你的身手非常的了得!”
“而且還知道你是藍舒舒那個賤人包養的小白臉,同時你還與燕京城的白家有着深仇大恨!”
張天鬆看着李歡,臉上一片怨毒之色。
張天鬆的這個反應,讓李歡感覺很是納悶。
他敢非常肯定,自己與這個姓張的白癡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面,今天是頭一次相遇。
可是爲什麼張天鬆會用這種仇恨的眼神看自己呢,彷彿恨不得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吃了一樣。
那模樣,就好像自己以前殺了他老爹,或者搶了他的老婆一樣。
“老子不記得與你這個白癡有什麼過節,你爲什麼會去把我的資料調查得這麼清楚?”
李歡踏前了一步,站到了張天鬆的面前,冷冷的問道。
“你說我們沒有過節?哈哈……”
張天鬆狂笑了一聲,一臉嘲弄的看着李歡說道:“在你看來,我們兩個之間確實沒有任何過節,不過在我看來,你卻是我最大的仇人!”
李歡眉頭一皺,破口大罵道:“你特麼的腦子有病吧?老子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這根蔥,老子能和你有什麼仇?”
“哼……”
面對着李歡的譏諷,張天鬆只是回以了一聲冷哼,隨後就又是冷笑了起來。
“姓李的小白臉,你是想來救藍舒舒那個賤人的吧?”
“你特麼的找死!”
李歡眼中寒光一閃,一腳踩在了張天鬆的左小腿上,冷酷無情的說道:“姓張的白癡,你可以污辱老子,但你敢罵老子舒舒老婆,那你就是在找死!”
話音一落間,李歡踩着張天鬆小腿的腳猛的往下一踏。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張天鬆的左小腿骨被李歡這一腳給一下子就踩斷了。
“啊……”
張天鬆立即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一下子就弓成了蝦狀,臉上瞬間就冒出了無數的冷汗。
他怎麼也沒想到李歡竟然這麼果斷狠辣,說出手就出手,根本就沒給人半點反應的時間。
斷骨之痛,對於他這種養尊處優習慣了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無比痛苦的折磨。
不過,讓李歡有些意外的是,張天鬆只是叫痛了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隨後他就咬牙切齒的,用一種極其仇恨的目光看着李歡,獰笑着說道:“姓李的小白臉,有種你就把老子另一條腿也踩斷掉,看看你能不能救得出藍舒舒那個賤女人!”
“姓張的白癡,你這是在威脅老子?”李歡目光陰冷的看着他。
“不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憤怒,憤怒得想要立即弄死我啊?來吧,反正就算是我死了,也有藍舒舒那個賤女人來給我陪葬,有這麼極品的賤人跟着我一起下地府,這事兒我一點兒也不虧!”
“哦,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極品小蘿莉要跟着一起陪葬呢,這樣算起來,我要是去到地府之後,還能享受一翻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呢,我想肯定會羨慕死地府的那些色鬼們的,哈哈……”
張天鬆笑得無比的瘋狂。
“白癡啊白癡,你以爲故意說這些刺激老子的話,老子就不會對你下手了嗎?真是太天真了,蠢貨!”
李歡面色很平靜,並沒有被張天鬆的話所影響到情緒。
不過,他腳下的動作卻和他明面上的表現可不相同。
就在“蠢貨”這兩個字一說完的瞬間,他就又是一腳踏了出去。
而這一次的目標,是張天鬆那隻完好的右小腿。
“咔嚓!”
毫無意外的,張天鬆的右小腿也同樣步上了左邊兄弟的後塵,被李歡給踩斷掉了。
“啊……你……你這個瘋子!”
張天鬆又是慘叫了一聲,指着李歡大罵了一句後,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
被踩斷一隻腳,就已經痛得他快受不了了。
現在李歡又踩斷了一隻,雙倍巨痛的侵襲之下,他要是還能承受得住而不昏迷過去,那他完全可以被讚譽爲“毅力帝”了!
“歡哥,你不是說想要從這個白癡的嘴裡,問出嫂子們的下落嗎?怎麼又把他給弄暈過去了?”
譚山指着張天鬆,滿是不解的問道,對於李歡踩斷後者兩條腿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什麼感覺。
“你應該慶幸我只是把這個姓張的白癡弄暈了而已,而不是弄死掉!”
李歡淡淡的回答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了。
特別是一些白癡或者撒比們拿他的紅顏知己來對他進行威脅。
對於這樣的人,李歡向來都不會手軟。
如果不是因爲還要從張天鬆的口中,逼問出藍舒舒和北川靜兩女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的話,李歡剛纔就不是踩斷張天鬆的小腿骨這麼簡單了。
很有可能會直接踩斷張天鬆的頸椎!
聽了李歡的話,譚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聽出來了李歡刻意壓抑着的強烈殺意。
想了想後,譚山又出聲問道:“現在怎麼辦?要把這個姓張的白癡弄醒嗎?”
“弄吧,趕緊把舒舒和北川靜那丫頭的下落問清楚來!”李歡點了點頭。
“嗯!”
譚山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在張天鬆斷裂的小腿骨處踢了了腳。
因爲這次張天鬆的昏迷是疼痛而引起的,不像之前被“一步倒”迷暈那麼嚴重。
因此,譚山的這一踢立即又把張天鬆給痛醒了過來。
“啊……”
“閉嘴!”
張天鬆纔剛剛叫痛了一聲,譚山就立即粗暴的喝斷了他。
隨後他也不管張天鬆是什麼反應,又飛快的警告道:“姓張的白癡,老子不管你是真的很硬氣還是假裝出來的,但我勸你最好放聰明點,別再去刺激我們歡哥發火!”
“否則要是你真把他給惹火了,他一腳把你踢死,那你就真的完了!”
“哼!”
張天鬆哼了一聲,冷笑道:“你用不着嚇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吃過的鹽都比你們這兩個小比崽子吃的飯還多,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我沒見過?”
聞言,譚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張天鬆,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死不成?”
“死?哈哈……啊……”
張天鬆剛大笑了一聲,卻忽然牽動了斷骨之處,立即痛得他慘叫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後,他強行壓下了疼痛感,繼續冷笑道:“死我當然害怕,不過你們敢殺我嗎?只要藍舒舒那個賤女人和那個極品小蘿莉在我的人手上,你們絕對不敢殺死我!”
“不僅不敢殺我,你們反而很快就要求我了,哈哈……”
“你這是什麼意思?”
譚山有些緊張的問道,他看出來了張天鬆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而在這種時候,張天鬆還能夠說出這麼自信滿滿的話,顯然是有着什麼依仗。
李歡此時也是皺起了眉頭,譚山能夠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事實上,張天鬆剛纔那些狂妄的話早就已經弄得他極其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因爲張天鬆還有些利用的價值的話,李歡早就已經送張天鬆上西天去跟唐僧做伴取經了。
見自己的話,把李歡和譚山兩人都弄得緊張了起來,他不禁笑得更加得意了,說道:“不怕告訴你們,每過十分鐘,我都要跟我的人通一次電話報平安!”
“如果十分鐘過後我沒有打電話給他們的話,那他們就會按照我原本交待他們的吩咐,先給藍舒舒那賤人和那極品小蘿莉灌些催情猛藥,然後再把他們給上了!”
“並且,我的人還會把所有的過程都錄製下來,做成一個小視頻發送到飛鳳集團的所有員工們的手機上!”
“我要讓他們好好的欣賞一下,他們的美豔女總裁骨子裡到底是一個多麼淫賤的婊子!”
說到這裡,張天鬆停了下來,將目光移到了李歡的身上,咧着嘴嘲弄的說道:“姓李的小白臉,我想出來的這個主意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絕妙啊?哈哈……”